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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回了嗎?” “他都要和唐清兒結婚了!”我冷冷一笑,“你少打什么乘龍快婿的主意?!?/br> “爸爸早就告訴過你,萬不得已的時候要用一些手段,欲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怎么就不懂呢?到現在傅勛要和別人結婚了,我們怎么辦?”老許終于有了情緒波動,急道。 “你的意思是叫我把她弄流產了?”我冷笑著問。 老許做事毒辣,但又總想把我當槍使,齷齪的沒比唐清兒好多少!我倒是想讓他老許也流產一次! 沉吟了片刻,老許道:“爸爸可沒這么說,爸爸只是出于好意,等傅勛結婚了,你會后悔!” “少啰嗦了!”我煩得要命,“等著我們一起去吃牢飯吧!” 說完,我想掛斷電話,老許急說:“女兒,你是不是沒在國內???” “你怎么知道?”我有點詫異,我來日本的事情,幾乎沒告訴任何人,老許是怎么知道的? 老許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嘆息著說:“女兒啊,你回來一趟吧!法院的傳票都快下來了,我們一家人好好吃一頓飯,順便商討一下以后的事情。還有……” 他說:“關于你mama的事情,和她的下落,我想和你說說?!?/br> 第二卷 相背而行 愈行愈遠 第92章 把她搞得早產 關于我mama的事情,和她的下落? 我只知道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她就跑路了,聽老許的意思是難忍家里重負,忍受不了日夜伺候一個嬰兒辛苦枯燥又乏味的生活。 其實這么多年我也經常想起她,特別是我小時候受欺負的時候,對她又愛又恨,我甚至連她的一張照片都沒看到過。 可不得不說,老許的這番話讓我有些向往,我也想見見我媽。 掛斷電話,我陷入沉思中! 不大一會另一通電話打來,我低頭一看,居然是傅勛他媽打來的。 難不成是找不到傅勛了? 我想了想才接起來,我開沒開口,便聽到電話里老婦女暴躁的狂吼:“許念,勛兒和清兒去日本你怎么也跟了去?你到底把清兒怎么了?她怎么要早產了?” 我一聽,頓時氣的胸口起伏,這個唐清兒又打電話告狀了?勞資什么時候搞她早產了? 婆婆繼續大吼:“我現在立刻去日本,我告訴你許念,你少動我大孫子的主意!” 說完這話,她便憤怒的掛斷了電話! 我氣的把電話一扔,直騰騰的躺在床上!老娘到底是碰見了什么衰神?怎么就被唐清兒搞成這個樣子! 我腦子里心亂如麻,所有的事情堆積在一起,煩悶的要命。 第二天一大早,老許的電話又打來,不停的催促我快一點回去。 可我這邊又放不下傅勛,總想著傅勛昨晚離開的時候說,今天會給我打電話過來。 我在酒店坐了一上午,可也不見傅勛的電話打過來,我從最初的期待到最后,心里一片惘然。 中午我給傅勛打了電話過去,他低沉的聲音接起來,淡淡的問:“什么事?” “唐清兒,怎么樣了?”我小心翼翼的問。 傅勛還沒說話,我便聽到唐清兒雀躍的聲音說:“勛,寶寶會不會喜歡這個嬰兒車???” 我一怔,心沉了下去,他們在逛街?他沒有時間陪我! 我自嘲的笑笑,我真可笑,失去了他的時候才想起來期盼他。 “先這樣吧!”我佯裝出平靜的聲音,然后迅速掛斷了電話,我不想也不敢再聽到電話那邊的聲音,因為心里實在是難受。 我的電話剛掛斷,老許的催命CALL又打了過來,我煩得直接把手機關掉了。 隨后便打車去第一天下榻的飯店,準備取我的包包和護照身份證。 這一天日本落雪了,漫天鵝毛飛絮,落在地面上融化,染濕了街道,我坐在的士里,眼睛向外看去。 我對未來是未知迷茫的,縱使我現在清清楚楚了解自己對傅勛的心意,可是我無法去挽回他。 他要對唐清兒肚子里的孩子負責,這也無可厚非,我有什么理由去埋怨他,責怪他呢? 想起我們沒離婚的時候,我整天籌劃著怎么去離婚,又是雇傭私人偵探,又是抓拍他出軌的證據。 在我們婚姻存續期間,作為一個丈夫,他沒有任何失責。 我悲哀的笑起來,聽到司機用英語說酒店到了! 我下了車,直接回到了房間里,我這幾天買的東西整整齊齊的放在沙發上,買的時候心潮澎湃,現在看起來索然寡味,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來! 原來我愛他,他不愛我,我的世界就變成了灰色,灰茫茫一片! 我拿出給他買的褲腰帶,看了看,放在床上,然后去柜子里找我的包包和護照,一轉身之間,看到桌子上放著斷掉的手鏈。 昨晚傅勛把它摔在了地上,難道后來又有人把它找到了嗎? 我拿起手鏈,捧在手心里看,剔透璀璨的鉆石熠熠生輝,它代表的是愛情嗎? 我小心翼翼的把它收在兜里,然后只拿著包包和護照離開了酒店,直奔機場,買了一張最早的機票回國。 因為我的手機關掉了,所以倒也是清靜了,孤零零的坐在候機大廳里發呆,腦子里全是傅勛。 我想起我們結婚那天,漫長的車隊繞了城市一圈,我坐在花車里哭,傅勛黑著一張臉罵我是二貨,那時候他還沒接管傅氏集團,帶著滿身的年少銳氣,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說我是愛他的,就是自己不清楚自己的心意。 那時候我真是討厭他??!那天我的心情,就像一只無助的兔子穿上了婚紗,被人抬著送往狼的洞xue! 新婚之夜,我和傅勛面對面坐在大紅的婚床上,四目相對,那畫面頗有點像郭靖黃蓉在盤膝傳功法?。?! 我見他笑的邪佞,好像下一秒就要撲過來。 我柔弱的身子哆哆嗦嗦,抱著肩膀無助的哭泣,傅勛瞪了我一眼,白凈的面皮帶著不開心,“哭哭哭!哭什么?讓勞資怎么睡你?” “那就不要睡??!”我淚流滿面的說。 “好啊,早晚有一天你跪勞資面前求勞資睡你!”他氣的從床上跳起來,摔門便離開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