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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勛像要撕了我似的,指著我鼻尖,他的手指頭都在顫抖:“算你狠,你給我等著!” 第一卷 道高一尺 魔高一丈 第2章 曠古絕今 “記得把離婚協議書送回來哦!”我朝他背影溫柔的說。 傅勛和唐清兒一前一后的走了,我甚至聽到傅勛離開屋子后,在院子里踹了他的那輛蘭博基尼,大吼大罵:“cao!cao!cao!二貨!” 我想起他那副吃了癟的樣子就想笑。 傅勛走后,我給閨蜜于筱婕打了個電話,把傅勛吃癟的樣子講給她聽,我笑得前仰后合,說我這次肯定能離成。 于筱婕在電話另一端聽著,沉默良久,忽然說:“許念,你就沒有一點難過嗎?傅勛那么優秀,外面的女人都削尖了腦袋想要上他床,你倒好,整天的想把他往外推?!?/br> “切,我從小和他一切長大,別人哪有我了解他,他就是個人渣!”我嘴上雖然這么說,但要說難過,還真有那么一點點。 我和傅勛從小一起長大,幾乎是一個被窩滾到了青春期,從小就相愛相殺,可是他卻因為我們一次吵架,在我爛醉如泥的情況下把我給睡了!導致我爸暴怒要殺我,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嫁給了他。 當年我才十八,那時候還有摯愛的初戀男友,可是一切一切都被他給毀了! 我對他的恨啊,估計是不死不休了。從結婚就開始籌劃怎么離! 說來也奇怪,他這個人色迷心竅,可結婚五年他從沒碰過我! 我想著,這次離了之后,我就老死也不見他,把小時他對我的好和不好都埋心里爛掉! 于令杰還在電話里問我:“大姐,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這話我也一直想問傅勛。 我張開嘴,想說傅勛罪有應得,可電話忽然就斷了,我眨眨眼,看到電話屏幕忽然藍屏了。 等我再開機的時候,發現我拍的那些照片都不見了,我眨巴眼,忽然就笑了,他傅勛是不是智障?他找黑客黑我?他有沒有腦子?我能不備份嗎? 昨晚我就連夜備份存進u盤里了,我樂顛顛去書房找u盤,打開之后自信滿滿。 緊接著我就鼠瞇了,u盤里空蕩蕩的! 真是日了狗!我一口老血直攻心頭,我肯定是保存了,為什么會沒有? 我抬著頭看天,兩行眼淚不爭氣的掉下來,本來這次就能離婚,可怎么老天爺也和我作對? 我正悲憤著,手機接到一條訊息:許念,和老子斗,你還得再練半輩子! 半輩子…… 這句話像一道魔咒,不停的在我耳朵里回蕩,半輩子過去,我也人老珠黃了,直接可以入土為安,還離什么婚? 因為這件事,我火急攻心大病一場,躺在醫院里輸液,我婆婆代表整個老傅家來探望我,說:“念念乖兒媳,難為你了,你和傅勛感情深,媽知道你是打掉了牙和血吞,媽知道你在乎他,沒事的,以后就沒事了,唐清兒懷孕了!以后你和傅勛就有兒子了,咱們家也安穩了?!?/br> 我心頭大喜,撲騰撲騰的從床上坐起來,喜極而泣:“媽,是真的嗎?唐清兒懷孕了?” “當然是真的了,唐清兒親口跟我說的,就是傅勛那個兔崽子不承認,不過沒關系等孩子生下來,看他還怎么嘴硬?!逼牌诺臉幼勇詭v,看樣子這兩天她應該是沒睡好。 聽了婆婆的話,我心中又燃起了希望的火苗,只要等孩子出生,做一份dna檢測,證明那個孩子是傅勛婚外私生,我一樣可以去法院起訴離婚。 因為有了盼頭,我的病很快就好了,我開始籌劃,怎樣幫唐清兒順利生下兒子! 傅勛和我慪氣半個月,在我出院那天終于回家了,我看到他那張比女人還俊俏的臉,恨得牙根癢癢。 他倒是心情挺好似得,見我拎著大包小裹回到家,給我倒了一杯水,坐在我身邊,苦口婆心道:“許念,不是我說你,你那腦子太笨,和我斗來斗去有什么用?你哪次得逞了?還是好好和我過日子吧!” “人家唐清兒都懷孕了,”我冷笑著看他:“你要有兒子了,要不我們晚上慶祝一下?” 傅勛臉一黑,罵道:“你個彪子,我那天讓你和我媽給下了藥,你覺得我能干出孩子來?” “嘁,”我嘴一撇,“我越來越瞧不起你了,你把人家弄懷孕了,還不承認,人當真是越活越齷齪?!?/br> “要說齷齪,我能比得上你么?”他鄙夷的看著我:“曠古絕今啊許念,你的行為多么的令人發指?” 我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嘴上不饒人,打不過他我就懟他,經常把他懟的瘋狂憤怒。 不過今天我沒那個心情折騰他,冷笑著說:“你個強jian犯,你罵我齷齪的時候,你良心不會痛嗎?我是誰???我他嗎是從小和你一起長大的哥們兒,對我你都能干出這個事來,你和畜生有什么區別?” 傅勛看著我,眼底里泛出悲戚和憤恨。 “你是不是想狡辯?想說當初對我做出那種事情的人,不是你!”我咯咯的笑,很鄙視的看著他。 思緒回轉到我正在讀高中的時候,那天我和傅勛大吵了一架,因為我交了個男朋友,傅勛罵我自甘墮落。 那是我和傅勛吵得最兇的一次,氣的我自己在家喝了半瓶我爸的珍藏版茅臺。 后來傅勛約我去公園,說是要好好和我聊聊我的個人生活作風問題,我就里倒歪斜的去赴約了! 結果走了一半路,就斷片了,醒來的時候我在酒店里,渾身什么都沒穿,下身疼的要命,床上還有血痕。 傅勛穿著筆挺,站在窗口,兩只拳頭狠狠的攥著,眼里帶著恨,那個時候他臉上還帶著少年的銳氣,不像現在,活活的一個大叔! 我當時還不信他能干出那種事,我聲音沉沉的:“我是不是……” 我渾身哆嗦著,驚恐的看著床上的血痕,良久才哭出聲來。 那時候我真的不想活了,我惡心我自己,想,那個奪走了我童貞的人,是不是摳腳大漢,臭流浪漢……他們是怎樣把我壓在身下蹂躪的! 可能是傅勛怕捅出簍子來,抱住了我,承認了他的齷齪行徑,他的聲音也顫抖著:“念念,是我,不是別人,我們結婚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