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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有些道理。不過如果是謀殺,你覺得會是誰干的“我沒有抑制住自己的情緒,還是問了出來。 森的神情突然開始變得憂郁,和上一秒輕松煩躁的表情完全不同,其實更讓人覺得蹊蹺,甚至有些令人畏懼。他覺得好像無法再掩蓋住一些東西,有些時候,意外就是這么無所謂的來臨。 可能隨便的一句話,就能戳破一個人心底深藏著的秘密。 森說了一句至今也讓我無法忘卻的話”其實,我也一直在找這個人“ 總覺得森的心底隱藏著很多我從不知道的秘密,而不只是像看起來一個傻大個那么簡單。話說回來,直到上一秒為之,我還一直認為森是個和我一樣簡單無聊的人,但是從下一秒開始,我突然發現,根本就不是這樣,我對于森,竟然一無所知。 ”簡,有些事情,我會慢慢講給你聽,既然現在你已經知道了,就幫我一起找吧?!吧难劬锊恢罏槭裁撮W著些淚光,語言也不再是那么流暢。他伸出手,把我的手緊緊握住。 我從來沒有想過,森竟然會和陳峰有些千絲萬縷的關系,他到底是誰,什么身份,我并不知道 ”那你總得先告訴我一些東西吧,你和妮可,和陳峰,能扯上哪門子關系?!拔业纳袂殚_始顯得異常激動,本事這些東西其實跟我并沒有什么關系。 但是現在妮可是我的妻子。我總希望能知道些實實在在的東西。其實這些事情都怪我,如果我不對報紙上的謀殺案那么感興趣,也許也不會出現此時的尷尬,讓人無法呼吸,也不知道該如何緩解。 ”森,我突然覺得,我不再認識你了,你對于我來說,好像突然變得很陌生?!?/br> 森的心情好像糟透了,從干凈的額頭上和眼角邊都不斷滲出很多透明的液體,很黏,順著臉頰的兩邊不斷下流。但是他卻一直都在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我也無法解釋,他為什么不能把事情都告訴我,都說透?!焙?,我們是朋友對么。我答應你,等我們找到了那個人,我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好么?!?/br> 我看到森近乎絕望的表情,好像他一直都在想隱瞞著什么,但是到今天,突然隱瞞不住了,好像很多東西都要不自覺地流出來,流的滿地都是,無法收拾。 但是無論如何,我一直把他當作自己最真摯的朋友,我相信他也一樣??粗軣o奈的表情,心里一陣酸痛,并不知道應該怪罪于誰。突然想起一句妮可曾經說過的話,這個世界,有些東西,不是以我們的能力就能控制的了的。 ”好吧,森,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我相信你,好么?!拔液芸炖潇o下來,冷靜著感覺似乎一切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完美。 也許所有事物,都有它們本身存在下來的目的,而這些目的,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被泄露出來。我想每個人其實也都有他自己的難處,我也不打算再追問下去。 似乎像所有的意外一樣,都來的那么突然,但是都希望能找到一個合適的借口讓他們都平息下去。 ”森。我先走了,再見?!?/br> 我一個人在大街上晃蕩,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目的,也不知道想去那里,如果可能,我現在似乎很想趕快醒過來,這個世界好像根本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有時主動去面對現實,可能也是個不錯的想法。 盛德酒吧因為謀殺事件,已經被迫停業了,所有的窗戶全部被窗釘按得死死的,所有的燈都沒有開,里面一片漆黑。門上被貼了封條,周圍也被警察們拉上了黑黃相間的警戒線,十米之內不允許閑雜人等的靠近,顯得格外嚴肅清冷。 昔日燈紅酒綠,熱鬧喧囂的酒吧,現在如死灰一般毫無生氣,甚至讓人覺得恐怖,不可思議,這么優雅高端的地方,竟然最近鬧出了人命。門框上的招牌已經無人擦拭,布滿了從海風吹過帶來的沙塵,有些比較陰暗深邃的角落里,還結了不少臟兮兮的蜘蛛網。 隨意又找了一個小一點的酒吧,沒有優雅的音樂,也沒有紅桌椅和優雅的服務生。不過酒吧里的人還都是相似的。都帶著些抑郁憂傷的顏色,企圖借酒解解愁罷了。再隨意的一個小圓桌旁邊坐下,要了一瓶白蘭地,一支巴掌大的白酒杯 。一個人獨自喝著悶酒,想著很多根本不知道來龍去脈的事情。怎么也想不通,可能是早上突然的一句回答,讓人震驚,從此之外,就再也不知道什么別的東西了。 很疲憊,總是有種被人欺騙的感覺,被所有人,森,還有妮可,甚至還有這整個陌生虛無的城市,也許是清晨剛下完一場細小的毛毛雨的緣故,遠處接近郊區的那片金黃色的田野上空,出現了一道亮麗的七色彩虹,旁邊的茅草屋燒起nongnong的炊煙,沿著任意的方向,無規則的升騰,消散。 披著蓑衣戴著草帽的農民,婦人,彎下身子,隱藏在高約一米左右,茂盛金黃的高粱地深處,隱約能看到草叢中緩緩移動的身影。但是此時此刻,這里所有的一切卻讓我覺得虛偽,荒唐,整個城市都給人一種虛假的感覺,有些惡心,包括就在我面前的白酒,猛喝一口,然后吐了滿地。 其實我也會感到懊悔,為早上發生的事情覺得抱歉,如果不是自己那么沖動,也許事情也不會變得這么復雜,本來此時應該是和森一起吃著樓下的西餐,一塊芝士味的吐司面包和一盤新鮮的三文魚沙拉,再配上一杯邊沿鑲滿鹽巴的特調雞尾酒。 我突然想起來給妮可打了個電話,她好像聽地出來我的情緒不是那么好,還喝了不少酒。很擔心的問我在哪,我告訴了她地址,她說很快會過來。不知道為什么,不再覺得她的關心像原來那樣讓人溫暖。只是感覺她也知道很多我并不知道的事情,跟森有關,跟陳峰有關。 一個已經死去的人,一個在夢中遇見的朋友,只有我這個活生生的,她的現任丈夫,對所有已經發生或者尚未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我突然感覺一切都好復雜,沒有開頭,可能也不會有結尾。一個天大的謊言,不管它攜帶著什么顏色的注解,注定依然是荒唐的,讓人覺得憤怒,可笑。 妮可來了,她穿著一件黑色的呢子外衣,腿上裹著棕黑色的長筒絲襪,嫩白的臉蛋兒上化著濃厚的妝,紫黑色的煙熏眼影,嘴唇上涂滿了暗紅色的韓式口紅,顯得格外的妖艷美麗,腳上蹬著雙亮麗的黑漆色高跟鞋。 她快速的摘下緊扣在頭上的金屬制摩托車專用頭盔,一頭亮麗的秀發隨著微風微微擺動,但是我卻怎么也不覺得她有多漂亮,甚至有些下意識的反感,我都懷疑穿著高跟鞋她是怎么跨上那臺足足有一米多高的哈雷300cc的男士摩托車的。 她扭過頭來,一眼看到桌子上的白蘭地只剩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