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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根本不是峰能控制的。所有人都勸他,讓他忘記這件事情,開心的開始接下來美好的生活,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放不下。 屢屢從噩夢中驚醒,像是個被世界恐嚇的孩子,在任何角落都找不到屬于他的那份安慰?!?/br> 妮可的淚水從眼角肆無忌憚的流下,由小溪逐漸匯聚成河流,慢慢流淌到每一個需要被安慰的神經。愈合著每一處隱藏在內心深處,無法被抹去的傷口。 “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從一個陽光帥氣的大男孩,一步步沉淪在自己無法解開的噩夢中,一次次看著他從噩夢中驚醒,最終離我遠去,躲藏到另一個世界中。 ”妮可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奈。對著面前還剩余大半瓶的干紅,一飲而盡?!耙苍S這也是我愛他無法自拔的原因吧,為了一件事情,認真執著,無法被輕易忘記?!?/br> 我想有時候人在傷心絕望之時,總是最安靜,最無法接近的。但是一旦傾訴出內心積壓的痛楚。一切又開始變得瘋狂而富有生機。 傷痛的故事總要過去,總要被忘記,被故意的忘記。我們總會逐漸經歷物是人非,世事滄桑。但也總的過去,總得懷著一顆永遠發光的心,去驅逐身邊無盡的黑暗。 有時候很多事情是不可避免的,自然就像是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永遠天真幼稚??鞓返臅r候,也許會給世界掛上最美麗的彩虹。 讓最亮的北極星,在遙遠的夜空中,指引所有人回家的方向。不快樂的時候,一場事故,就徹徹底底撕裂了兩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它總是讓人為之贊嘆,敬仰它的偉大,卻又在有些時候,讓人在傷心欲絕中卻根本找不到方向。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該放下的總得放下,后面的路還有很長,總不能每天都沉浸在酒吧里,況且照你的喝法,多少錢也不夠你這么消費啊”我帶著舒緩的語氣打趣著這個仍然沉陷在噩夢中的女人,她真的需要一些最真正的安慰,世界已經給她開了一個好大的玩笑,剩下的所有人,都應該盡量去用心撫慰這個受傷的姑娘。 ”為什么不把這個故事賣給交易所老板呢,也許可以賣個很高的價錢“我覺得氣氛有些過于沉重,想出來個點子,打趣一下她。 ”這個故事,一直埋藏在我的心底,我只是希望把它說出來,有人傾聽,這就足夠了“女人的聲音沉著而輕緩”而且我總覺得既然已經賣出去的東西,就不再屬于自己了,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變淡,最后消失。這是我內心深處最珍貴,最無法忘卻的東西。我不想把它當作一種商品,交換出去?!?/br> 我發現森一直靜靜的坐在旁邊,靜靜的把故事聽完,像個乖孩子一樣,一聲不吭。眼角莫名的多余出很多晶瑩剔透的東西,黏糊糊的。我想,森還真是一個多愁善感的男人,英俊堅強的外表背后,隱藏著一顆溫柔細膩的心。就像是在講自己的故事一樣,很真實的感動,也打動著我早已被現實冰凍的心。 “緊繃了這么久的心,總得放松下,要不晚上和我們一起玩玩吧”我露出一絲久違的微笑,看看后座上面的森,他似乎面無表情,仍然低著頭。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不能老是沉浸在自己的怪圈里,總得學會慢慢走出來?!蔽逸p輕撫摸著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慰一只受傷的小鳥,失去了家的方向?!八呀涀叩暮苓h的,但是他一定還希望你能幸??鞓返幕钕氯?,我們不該讓他失望,對么?!?/br> 妮可好像猜到了我的意圖,但是她并沒有拒絕,就像一只沒有脾氣的寵貓一樣,任由擺布。我想她的心一定是累了,一個女人,經歷這么多突如其來的事情,真的不容易。就像是在聽別人的故事卻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第九章 情侶酒店 酒吧旁邊有一家情侶酒店,也是像我們這種人心目中在長途路程中奔波的驛站,可以好好的放松心情享受性的樂趣。女人喝的有點多,被我和森拖著往前走,森的頭一直低著,雙眼死死地盯著前面不遠的一塊又一塊腳下的鵝卵石,夜深了,四周顯得格外的寂靜。不遠處的石橋下面,小溪嘩嘩流水的聲音在沉默的空氣中顯得格外悅耳動聽。 從碰見女孩開始他就一直都保持沉默著,沒有說過一句話,甚至沒有微笑過,美麗的臉龐弧線凝聚成一種很嚴肅的表情,看著前面坑坑洼洼的泥路,好像道路很長,永遠都走不完。 “嗨,森”我把妮可快要拖地的手臂往肩上拽了拽“搞定?!蔽邑Q起左手的大拇指,對著那張依舊冷酷的臉眨眼微笑。 “老猥瑣”森連看我都不看,似乎心里想了很多的事情,但卻不再停下腳步,一直朝前面的方向走下去。也許我們都是在生活中失意落寞的人,殊途同歸,在另一個世界彼此相遇,也為免不是一種緣分。 只是不知道森的心里還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讓人覺得期待卻又無法輕易接近。 寂靜沉悶的空氣,妮可的抽噎聲依然還在我們的耳旁慢慢回響,真的避免不了突然回想起自己的一些往事,也許也是一些曾經在黑夜中跌倒過的痕跡,在影子中迷失過的回憶。 每個人總是在心底隱藏著一些不愿回憶的往事,但是有時候迎合著周圍傷心的風景,總是不經意間勾起人無限的遐思。 我們要了兩個標準間,看著妮可的氣色還不錯,黝紅的臉蛋上,泛起些苦澀的微笑,但是笑的很真實,絲毫沒有敷衍。 雖然喝醉了酒,但是只是激起了她內心深處最真實的興奮,意識還算是清楚,眼角畫上的眼線早已被沖刷的不見了蹤影,鮮紅的嘴唇上面還有些剛剛涂飾過口紅的痕跡,肩上的胸帶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已經脫落了一半,露出嫩白的肩膀,還能微微看見些粉嫩胸部的顏色,顯得格外妖嬈。 “森,我撩到的妹子,我第一個,沒問題吧”我向他露出男人之間猥瑣的笑容,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懷中的妮可,像是已經忍受不住自己的欲望,卻又顯現出一種莫名的無奈。 “趕緊進去吧,惡心”森在這種時候總是顯現出一種極為高冷的表情,好像世界上所有人的都沒他優秀一樣。他快速的把妮可甩在我的懷抱里,然后扭過頭去,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切,懶得搭理你,你要悶得慌,可以在隔壁再請個小姐,我不反對,反正咱有的是錢?!蔽易詈笃擦怂谎?,關上房門,把妮可推到柔軟的大床上。 畢竟是情侶酒店。整個房間都洋溢著溫和的暖意,燈光不算很亮,房頂最中央吊著一盞水晶玻璃樣的吊燈,上面由24根默默燃燒的蠟燭作為光源,角落里是一臺橘紅色的落地臺燈,粉紅色的落地燈罩將所有的暖光全部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