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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蹙眉,主動結束了這個吻。付如年瞇著眼睛。他還未從兩個人親熱的情緒中走出。岑易彥與他分開時,付如年甚至忍不住追了上去,不過他很快便反應過來,狐疑的看著岑易彥。那雙大眼睛似乎在問,怎么停下了?岑易彥:“外面冷,去車里?!?/br>付如年這才想起周圍的場合。他一眼就看到周圍站著的人,面上微微一紅,不過行為舉止仍舊落落大方,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岑易彥緊隨其后。司機連忙倒車,駛出閻文覺的別墅。后車座上。岑易彥此時已經冷靜下來,他輕吻付如年的額頭,問:“有沒有哪里受傷?”付如年眨眨眼,伸手將自己的手腕給岑易彥看:“剛被綁架的時候,被繩子勒的……那些人估計是怕我逃走,所以系的很緊,不過沒多大問題,現在也不疼了,只是看起來比較嚴重?!?/br>岑易彥皺了皺眉頭。他目光中流露出些許心疼,小心地抬起付如年的手腕。付如年的手腕上,兩道青紫色的痕跡異常顯眼。自從兩個人在一起之后,岑易彥還從未在付如年的身上看到過這么嚴重的傷口。岑易彥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看到這些傷口,岑易彥只想把付如年抱在懷中好好的疼愛,但同時,還有另外一種更為極端的想法在大腦中滋生——如果,付如年再也無法出門就好了。這樣,也就不會有別人傷害他了……想到這里,岑易彥的耳畔響起付如年的聲音:“你別擔心,真的不痛了?!?/br>付如年晃了晃手臂。岑易彥身體一頓,這才回過神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腦海中,為什么會突然出現那種讓人膽寒的想法,也幸好,那只是想法罷了,他是肯定不會對著付如年實施的。岑易彥輕嘆一聲,把人攬進懷中:“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br>付如年將頭靠在岑易彥的胸膛上,聽著岑易彥規律有力的心跳,微微搖頭:“沒事,不怪你,你當時還在國外呢。是我自己不小心?!?/br>之前看到助理的時候,付如年已經覺得不對勁兒,但到底還是上了車。他下意識的覺得,這個世界上的好人很多,他不會受到傷害,但卻忘記了,這個世界的誘惑也同樣非常多,足以讓人拋卻良知。岑易彥垂眸。他靜靜的抱了一會兒付如年,突然想起什么,將付如年的手腕抬起,對著傷口輕輕吹了吹。付如年不明所以,微微直起身體,一雙眼睛靜靜地看著岑易彥。這是在做什么?岑易彥抬眸,與付如年對視,過了一會兒,突然說:“痛痛飛?!?/br>付如年一怔,差點沒反應過來。這種……哄小孩子的語氣,真的是岑易彥發出來的?就在付如年有些震驚的時候,岑易彥面上一本正經,又一次說:“痛痛飛,以后都不會再痛了?!?/br>付如年:“……”付如年再也忍不住,將頭抵在岑易彥的肩膀上,大聲笑了起來。岑易彥蹙眉:“你笑什么?”“你這是跟誰學的呀?”付如年問。岑易彥遲疑道:“咱媽。我小時候……她會這樣?!?/br>付如年想到之前見過的封繡,嘴角微微勾起:“mama那么溫柔的人,怎么養出你這么一副不茍言笑的模樣?”說著,付如年伸出雙手,掐住岑易彥的雙頰。只是岑易彥臉頰上的rou不多,手感一般。岑易彥神色淡然:“我這是天生的?!?/br>付如年:“……”哪會有人天生就是面癱臉,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付如年哼了一聲:“我才不信,你當初還說自己是無愛者呢?!?/br>“遇到你之前,我確實是無愛者?!?/br>岑易彥眉眼柔和,“不過遇到你之后,我就痊愈了?!?/br>“年年,你是我的藥?!?/br>說這句話的時候,岑易彥的聲音很輕,卻像是秤砣,砸進付如年的心中。岑易彥湊近付如年。他表情認真嚴肅,像是在說出什么重要的宣誓一般,看得付如年心動不已。付如年一雙眼睛不與岑易彥對視,他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淡然處之,但紅暈卻很快爬上了付如年的脖頸。岑易彥的目光在付如年通紅的脖頸掃過,他沒再說什么情話,但心情卻變得好了起來。當初剛和付如年認識時,岑易彥沒有什么經驗,像是一個悶葫蘆一樣,想要什么從來都不說,只等著付如年自己發現,但現在就完全不同了。他嘗試著將自己內心中的所有想法都說出來,效果果然不錯。只可惜,他珍藏的瑰寶,要和另外幾匹狼一起分享。岑易彥的眸子暗了暗。回去的路上,車輛中途停了下來。岑易彥下車,給付如年買了粥:“先墊一墊?!?/br>粥里放了糖,喝起來甜絲絲的。付如年的肚子正有些餓。之前在閻文覺那吃的點心,好看,也好吃,但分量不足,完全填不飽付如年的肚子。沒一會兒,付如年就把粥喝完了,他舔舔唇,目光在岑易彥身上看了一眼,突然想皮一下,便將車中央的擋板升了起來。岑易彥挑眉。付如年湊過去,跪坐在座椅上,雙手輕輕按住岑易彥的肩膀,小聲說:“先生,您買來的粥好甜呀,要不要嘗一嘗?”岑易彥看了一眼已經空了的粥碗,配合的問:“怎么嘗?”“當然是……”付如年說著,低下頭,與岑易彥唇齒交纏。兩個親吻一會兒,付如年問:“甜嗎?”岑易彥:“……甜?!?/br>付如年笑了起來。又過了差不多二十分鐘,車輛總算抵達別墅。司機幫付如年打開車門。付如年剛下車,便見封繡從別墅中快步走出,眼眸中帶著驚喜:“年年回來了?”付如年忙與封繡打招呼。“媽?!?/br>封繡臉上帶著笑,像是沒看見岑易彥一般,徑自走到付如年面前。付如年下意識將毛衣的袖子拉了拉,遮蓋住手腕上的痕跡。封繡拉住付如年的手:“我過幾天要和你爸去旅游,想著去之前見見你,沒想到你和彥彥出門了,不過還未等一會兒,你們就回來了……”說到這里,封繡摸了摸付如年的手腕,問:“你沒戴我給你的玉鐲子?”付如年忙說:“媽,對不住……那鐲子看起來太貴重,我怕自己沒個輕重,就給收起來了……”“沒事,收起來也行?!?/br>封繡并不古板。在她看來,現在的小年輕不愛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