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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道謝,將自己的聯系方式留下之后,便打算離開——他身份特殊,繼續住在別墅,反而是在給這里的人添麻煩。“如果有什么我幫得上忙的,一定要告訴我。我會盡我全力幫助你們?!遍愇挠X說。容邵青點頭。待閻文覺走后,容邵青和岑易彥面面相覷。容邵青輕咳一聲,率先開口:“他好似沒有不舉?!?/br>岑易彥瞥他一眼:“這不是好事嗎?”“……確實是好事?!?/br>付如年則誠實多了,當即忍不住嘆息一聲,收斂面上看好戲的表情。另一邊。閻文覺其實在昨夜就已經跟手下的人聯系過,并作出了一系列的部署,早上起床的時候,手下那邊已經傳來抓住下藥人的喜訊,并且告訴閻文覺,車已經等在別墅門口。閻文覺單獨一個人出了別墅,很快就上了手下的車。開口的手下也是閻文覺信任的人,昨夜就是他帶領著小弟把那個膽敢給閻文覺下藥的人抓了起來。此時終于接到老大,手下當即松了一口氣,說:“老大,給您下藥的付豪已經抓起來了,怎么處理?”閻文覺卻好似沒有聽見。他突然問:“你每天都晨勃嗎?”那手下原以為會聽到有關于付豪的處理方法,卻沒想到老大竟問出了這個問題!而且這個問題還……這么私密。手下愣了愣,有些猶豫:“好像……我也沒注意過……”閻文覺面色不愉。他今早起來發覺自己沒有晨勃,還有些奇怪,不過當時也忘了之前是不是每天都這樣,所以沒怎么在意,后來還是容邵青和岑易彥的話提醒了他,他才重新在意起來,只是當時在別墅中,閻文覺不好去驗證……閻文覺突然將車輛中間的擋板升起來。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下面。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閻文覺心中打了一個突,他有些不太敢確認,忙拿出手機,找了好幾張清秀小男生的半裸照片,都是他之前喜歡的類型,然而,不管他怎么看,怎么在腦海中幻想,他的下面都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閻文覺:“?。?!”出大事了!第86章岑易彥出差中途回到付如年身邊,搞得遠在他國的助理們苦不堪言。所幸的是岑易彥也有自知之明,送走閻文覺之后,他抱著付如年,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岑易彥便去書房里處理工作了。客廳中,剩下付如年和容邵青面面相覷。付如年和容邵青沒什么話題可聊,他看了看手機,發覺聶謙昊也沒發短信約他出門,便干脆靠在沙發上,給溫宴明發了一個視頻。好久沒和小可愛聊天了,還有些想念。溫宴明那頭很快接了。此時是早上七點四十,溫宴明頭發凌亂,房間中略微有些昏暗,似乎還沒起床。付如年挑眉:“還在家里?”溫宴明從床上坐起來。他沒開窗簾,而是把房間中的燈打開了,顯然打算等會兒繼續睡。溫宴明:“可不是么,我媽這兩天一直抓著我念叨,讓我也找個像你這樣的愛人,我都快煩死了。若不是你和岑易彥領證了,我都想直接跟我媽說實話了?!?/br>付如年忍不住笑出聲:“別,在你媽心中,我可是宋勢的男朋友。你要是跟你媽說,我其實和岑易彥領證了,你媽估計會被嚇到,然后再也不會說讓你找個像我這樣的了?!?/br>說到這里,付如年也覺得有些搞笑。因為他知道岑易彥和溫宴明是一個人,所以才會這么爽快的接受溫宴明和宋勢,但在不知情的外人眼中,付如年估計就是一個水性楊花,腳踏幾只船的超級大白蓮花。就像聶謙昊腦補的那樣。不過付如年并不否認自己腳踏幾只船,也不否認自己水性楊花。溫宴明聽到付如年說的話,則目光幽怨。他不爽道:“對,你說的對。你是岑易彥的丈夫,是宋勢的男朋友,而我呢,我只是一個小三,連一個正經名分都沒有的小三?!?/br>說這話的時候,溫宴明面上明明有些冷漠與不耐,卻讓人覺得可憐巴巴的。付如年有些心疼溫宴明,他語氣認真的給溫宴明畫餅:“沒關系,我和岑易彥離婚的時候,第一個考慮你?!?/br>坐在一旁的容邵青聽到這話,忍不住往書房那頭看了一眼。——總覺得書房里的綠光強到都從門縫里漏出來了。溫宴明興致勃勃的問:“那你什么時候和他離婚?”付如年摸了摸下巴:“還沒想好?!?/br>溫宴明一秒變臉,他控訴道:“你根本就沒想過和他離婚!還說第一個考慮我?竟然只是考慮,不是立刻和我結婚?我算是看透你了……不過我也不指望你,你心里有我就行了。對了,我媽這兩天一直都在念叨你呢,說難得看見我叫了個朋友,讓我問你什么時候來我家吃飯?!?/br>付如年故作為難:“可我是岑易彥的丈夫,宋勢的男朋友,這種身份去你家吃飯,不太好吧?”溫宴明:“……”溫宴明選擇掛斷視頻。付如年哈哈大笑:“太不經逗了吧?”過了一會兒,一行地址發到了付如年的手機中,緊跟著一句話:來之前跟我說一聲!付如年回復:好的。付如年找出搞笑視頻看了一會兒,正笑著,突然感覺到一束目光,他抬頭去看一旁的容邵青,恰好發現他在偷看自己。發覺付如年轉過頭來,容邵青有些欲蓋彌彰的轉過頭,裝作在看風景。付如年:“……”付如年心中一動,站起身,坐到容邵青身邊。容邵青是一個有些矛盾的人。他長得十分帥氣俊朗,其實在幾個人當中,他的顏值可以說是最高的,只是他的額頭處有一道淺淺的疤痕,雖然并無損他的容貌,但卻讓他整個人帶著一股凌厲的氣勢。不過他這個人卻并不凌厲。他大多數時候都是一本正經的模樣,甚至有些冷淡,看起來和岑易彥性格差不多,但偶爾他也會像是溫宴明一樣,看起來有些跳脫。付如年不知道一個真正的‘人’,應該是什么樣的,但直覺卻告訴他,容邵青很重要。付如年壓低了聲音:“你剛剛偷看我干什么?”容邵青似乎有些緊張。他的身體變得僵硬,喉結不住滾動,眼珠轉向付如年。他張了張嘴,似乎不知道說什么,所以只好又閉上了。付如年與容邵青對視片刻,目光往他不住滾動的喉結看了看,慢條斯理的說:“邵青,彥彥之前跟我說過,你知道很多事情?!?/br>容邵青:“是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