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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音炮的感覺,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他說話的聲音,竟與岑易彥的聲音一模一樣!容邵青道:“這句話該我問你吧?!?/br>岑易彥神色冰冷。他正對著付如年離開的方向,此時也不與容邵青對視,而是抬起頭,看著付如年離開的背影,低聲道:“我以為你不會來了?!?/br>容邵青輕笑一聲:“不,我當然要來,不然怎么看到能這么一出好戲?你倒是有趣,開場直接送我這么一份大禮,若不是被秋朝打斷……”岑易彥猛地伸手,扼住容邵青的脖子。他冷冷道:“關上你的共享?!?/br>容邵青低低笑起來。走在前面的付如年見身后的岑易彥沒跟上,回過頭看了一眼,不過以他的位置,只能看到岑易彥和容邵青面對面站在一起,岑易彥似乎正在說些什么。一旁,秋朝心不在焉的問:“岑先生和榮先生呢?”付如年揚聲喊道:“親愛的?!?/br>岑易彥聽到了他的聲音,身體微微動了動,抬起頭看了一眼付如年。很快,岑易彥和容邵青一同走出。容邵青一手輕輕的摸著自己的脖子,隱約可以從他的指縫中看出,他的脖子上多出了些不自然的紅,他狀態略微不對,不住的咳了幾聲,聲音嘶啞。而岑易彥則皺著眉頭。他沒再看容邵青一眼,走到付如年身邊,攥住付如年的手,便坐進一輛車中:“之前不是說把那個男人送走么?”付如年眨眨眼:“忘了?!?/br>“今天就送走?!?/br>“好?!备度缒挈c頭。岑易彥現在的面色十分不好看,開口就要把容邵青送走……也不知道在客廳里和容邵青發生了什么。付如年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第43章秋朝覺得胃里有些空,特意找了一家不錯的飯店,但此時坐在飯店中,心頭卻有一把無名火熊熊燃燒著,導致他現在竟覺得不怎么餓了——吃狗糧都吃飽了。他看著對面緊挨在一起的岑易彥和付如年,目光幽怨。之前坐下的時候,付如年便特意將凳子挪近岑易彥。此時,付如年一雙眸子顧盼生輝,渾身像是沒骨頭一樣靠在岑易彥身上,吃飯都沒個正形,就像是……專門做給他看的一樣。而岑易彥神色雖然淡漠,卻始終沒有躲開。單這樣看,付如年怎么都不像是個1號,但情侶之間的相處本來就很難說,再加上之前岑易彥是親口承認了的,秋朝也不敢再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反正……反正這兩個人也都已經結婚了,就算是他想和其中一個在一起,又能如何?對方已經相愛了,他完全沒機會了……這么想著,秋朝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付如年。付如年長相十分美艷。原本這個詞,用在一個大男人身上并不合適,但放在付如年身上,卻一點違和感都沒有。他皮膚很白,看著很有光澤,上面一點瑕疵都沒有,一眼望過去,就像是牛奶一樣,秋朝忍不住將手臂放在桌子上面,暗中與付如年對比了一番,發現他竟還不如付如年。付如年比較瘦,此時靠在岑易彥身上,兩個人形成了鮮明對比,更是讓人覺得十分般配。他狹長的眼睛微微瞇起來,眼尾上挑,像是個……狐貍精一樣,與之對視,魂魄都能被吸走。他的唇是紅艷的,即便沒上妝,看起來也和畫了全套差不多。秋朝突然有些迷茫。他似乎有些……記不起付如年之前是什么模樣了。總覺得那個時候的付如年,似乎完全不像是現在這般……勾人。否則這樣的付如年,如此耀眼,曾經的他又怎么可能會拒絕?難不成是因為,當時被溫宴明的地位迷住了?秋朝心中突然覺得有些惆悵。只是為了一些物質,就放棄了自己的愛情嗎?明明當初是付如年先對他表白的,若現在是他和付如年在一起,他是不是也很幸福?至于岑易彥……秋朝對一個0號沒有太大的感覺了。他低下頭,露出一個有些勉強的笑容,忍住心中不舒服的情緒,他用筷子夾了菜,看向一旁的容邵青:“哥哥,這個菜不錯,你可以嘗試一下?!?/br>算了,沒有付如年,容邵青也可以。然而容邵青只是看了一眼碗中多出來的菜,并沒有動筷。秋朝也不覺得尷尬,沖容邵青甜甜的笑了笑。他一手放在下面,忍不住去摸容邵青的手。——沒關系,就算是沒有了付如年和岑易彥,還有別的人會為了愛情待在他身邊的。秋朝這么想著,卻在觸碰到容邵青手的一瞬間,便被甩開來。秋朝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的轉頭看向容邵青。容邵青臉上的神色十分冷淡,看不出什么情緒,卻挪動了一下,坐的更遠了一些。……這容邵青不是喜歡他嗎?按理說,他伸手過去,容邵青該偷偷的握住才對,怎么會直接甩開他,仿若很嫌棄的模樣……難道是因為容邵青太過害羞了?這倒也有可能。秋朝如此想著,卻有些心神不寧。總覺得哪里和之前不一樣了。自從……自從他拒絕付如年的表白之后。可那時候,他確實是不喜歡付如年呀。一頓飯吃過后,付如年有些懶洋洋的。這里飯店的座位有些太硬了,付如年坐得不太舒服,他不好意思書自己屁股痛,便轉頭對岑易彥道:“彥彥,你的身體還好嗎?應該累了吧?我們早點回去?!?/br>岑易彥轉頭看了付如年一眼。他見付如年一手不動聲色的墊在屁股上,當即心中了然,輕笑一聲后,微微頷首。說罷,便伸出手,將付如年的手抽出來,自己墊在付如年下面。只要不是在床上,對付如年來說一切都還好,他也不覺得害羞,此時笑瞇瞇地湊上去,當著秋朝的面兒,直接親吻在岑易彥的唇上。他眼中含笑,說:“下次我一定注意,你若是再哭著求我,我定會聽你的?!?/br>岑易彥挑了挑眉。他慢慢道:“是嗎?謝謝?!?/br>“不客氣?!备度缒暌荒樚故?。這家伙,果然在床下sao的不行,直讓人想把他拖上床,再看他露出那副可憐的模樣求饒,不住的說害怕,讓他輕一點,最后還是被他干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不住喘息的模樣。岑易彥想起艸干付如年的場景,手指不動聲色的捏了一把付如年的軟rou。付如年身體一軟。幸好他原本就靠在岑易彥身上,此時才不至于太過明顯。他湊近岑易彥的耳朵,威脅道:“你再亂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