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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如年的手放過來,這么一對比,更能顯出付如年的白來。明明付如年平日里也會曬太陽,渾身卻白的過分,而他手型很好,手指纖長,此時微微曲起,就像是一件供人觀賞的藝術品。岑易彥盯著付如年的手,似是出了神。付如年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見岑易彥始終不答,便湊過去。兩個人的臉頰距離極近,就連呼吸都像是交織在了一起般。付如年又想起白日里的那個吻來。他心中有些意動,但岑易彥喜歡的是那種甜甜的可愛風格,他若是再來一次,不但之前烘托出的小清新氣氛沒了,還會給岑易彥留下不好的印象。想到這里,付如年到底還是縮了回去。他在心中輕嘆一聲,主動解釋道:“先生,你之前調查過我,應該知道,我其實一直都很喜歡溫大少的未婚夫秋朝?!?/br>岑易彥終于抬眼,看向付如年。付如年與岑易彥對視,認真道:“我今日本來已經在家中等你,中途卻接了個電話,是酒吧里的一個陌生人用秋朝的手機打來的,說秋朝喝醉了,讓我去接。你也知道我對秋朝的感情,但他畢竟已經和溫大少訂婚,我便給溫大少說,讓溫少去接?!?/br>說到這里,付如年的聲音低了下來,明顯變得失落。岑易彥原本不打算開口,見狀輕聲應了一聲。“不過,溫大少卻不愿意去……”付如年露出一個苦笑,他將手機拿出來,把自己和溫宴明之間的對話給岑易彥看。岑易彥的目光在兩個人的聊天記錄上掃了掃。兩個人對話不多,僅憑借文字,完全看不出語氣。不過確實像是付如年說的那般,時間也對得上。岑易彥微微頷首。付如年便將手機收起來,面上委屈的說:“我……我實在是見不得秋朝一個人醉倒在酒吧,太危險了,所以還是出門了。后來秋朝吐在我車上,我只好跟溫大少換了車?!?/br>“現在想來,確實是我錯了……”付如年說著,低下頭,“我就算是再擔心秋朝,也不應該一個人前往溫大少那。他本來就對我……有那方面的想法,我過去就是羊入虎口,說不定,他不愿意去接秋朝,就是因為知道我也喜歡秋朝,所以故意……”岑易彥的眸子微微閃了閃。他抬起手,放在付如年的頭上。付如年小聲道:“不過今天大約是因為秋朝在的緣故,溫大少沒對我做什么……我以后不會這么沖動了?!?/br>岑易彥:“嗯?!?/br>付如年松了一口氣。他突然抬起手,拿起岑易彥放在自己頭頂上的手,輕輕放在一邊,兩個人肌膚接觸,付如年發覺,岑易彥的溫度比他要高一些。他站起身,走到岑易彥身后,討好似的幫岑易彥捏肩膀。岑易彥似乎沒想到付如年會這么做。他身體微微有些僵硬。付如年手上的力道不輕不重,偶爾還會碰到岑易彥裸露在外面的肌膚。不過都是一觸及分。過了差不多一分鐘,付如年還沒占夠便宜,岑易彥突然站起身。他離遠了一些,肩膀微微動了動,說:“你不必如此,當初合同上已經說好,我不會去管你的私生活,只要不被別人看到便可,剛剛也只是因為,你開著溫少的車回來,若是被別人拍到,恐怕會多想?!?/br>付如年忙點頭:“我以后一定會多加注意?!?/br>岑易彥突然回過頭看向付如年。付如年站在沙發上,一雙狹長的眼睛原本應該是充滿魅惑的,此時卻努力睜大了,做出無辜的模樣。岑易彥垂眸。付如年這樣的人說出的話,雖然有證據,但也頂多只能信一半。他漫不經心的想,怎么付如年在娛樂圈里待了這么長時間,還沒紅?第27章做飯阿姨今日做的飯菜很豐盛,足足有十幾道。她從廚房里走出來,手腳麻利地將飯菜一一擺放在大餐廳的長桌上,又點了蠟燭,做完這一切,才搖了下鈴,示意兩個人可以過來吃飯了。付如年一聽,語氣便帶上了撒嬌的意味:“先生,訓斥我的話等會兒再說,我有點餓了,我們去吃飯吧?!?/br>他沖岑易彥眨眨眼,見岑易彥頷首,便快走幾步,率先進了餐廳。將阿姨手中的醒酒瓶接了過來,付如年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阿姨,您先出去,剩下的我來?!?/br>阿姨愣了愣,臉上露出一個了然的表情,笑瞇瞇道:“好的,那我就先回去了?!?/br>“阿姨慢走?!?/br>待岑易彥進餐廳的時候,付如年已經將醒酒瓶中的紅酒倒入杯中。他端著高腳杯,轉頭沖岑易彥一笑,低聲叫道:“先生?!?/br>聲音中仿佛含著情。岑易彥腳步一頓。他應了一聲,面色冷淡的坐在長桌一端。付如年同樣落座。長桌中央,蠟燭的火苗輕輕搖曳,幾束扎得緊緊的紅色玫瑰花被插入玻璃小瓶中,穿插在幾道飯菜旁,四周還零星撒了些花瓣,隱隱可以聞到清淡的香氣,將氣氛都襯得旖旎了一些。付如年拿著刀叉,看著兩個人之間仿佛隔了十萬八千里的距離,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氣氛是夠了,但這距離也太遠了吧?這哪是一起吃飯?分明就是各吃各的。手都碰不到一起!他心中哀怨,忍不住盯著對面的岑易彥看,卻見他頭也不抬,安靜的切著牛排,只好默默開吃。喝了兩口紅酒,付如年看著杯中深紅的顏色,突然想起酒吧中的秋朝來。每次秋朝喝醉酒之后,都會與平日非常不同……偶爾說出的話有些過分,也只會讓人以為是在說胡話,不放在心上。而若是趁機表露心跡,又會讓人覺得他是在酒后吐真言,對他更覺憐惜。仔細想想,這倒是一個表露心意的好方法。怪不得他能成為主角。手段就是高!付如年不動聲色的抬眼看了看岑易彥,一口氣將所有的酒都喝了,又趁著岑易彥不注意,偷偷從醒酒器里倒了杯。這酒后勁很足,不多時,付如年便覺得有些飄飄然。一頓飯吃完,付如年猛然站起身來。他神智其實還在,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走路也算正常,只是眼神瞇著,看著岑易彥的目光有些游離,兩頰發紅,身上也比平日里更粉一些,一看便讓人覺得是醉了。他直直朝著岑易彥走去。岑易彥挑眉。他坐著沒動。剛剛付如年偷偷摸摸的行為他全部看在眼里,只是沒表現出來罷了,目的就是想看看付如年又想干什么。這個人的腦袋里的想法,永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