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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人了。留方初陽自己在客廳里,納悶地看著空空如也的雙手,本來是要沒收那個武器來著,武器呢?主臥連地燈都沒開,漆黑一片,這可苦了夜盲眼。翟辰估摸著距離走過去,在床邊摸了摸,一把就摸到高雨笙身上了。被摸的人仿佛沒感覺一樣,直挺挺躺著,顯然還在鬧別扭。“這是什么,怎么軟乎乎的?”翟辰故意逗他,隔著被子順著從下往上揉搓,“是不是藏著一只小豬,唔,我來摸摸?!?/br>“嗯……”不知被摸到了哪里,高雨笙忍不住抖了一下,抬手捉住那只亂摸的手。“呦,這小豬還會抓人呢?”翟辰俯身湊近了些,笑瞇瞇地逗他,忽然手腕一沉,被高雨笙拽倒在身上。高雨笙低喘了兩下,也不知是氣得還是因為什么別的,啞著聲音道:“不是讓我睡覺嗎?”“我檢查一下你睡著沒有?!?/br>“……”高雨笙按著他的手怕他亂動,又舍不得放開他,便說起了別的,“孤兒院的事解決了?”翟辰索性蹬了拖鞋,側身睡到高雨笙身邊,單手支著頭跟他說話,半邊身子還壓在高雨笙身上:“我們把瑤瑤救出來了,那個孤兒院真的藏了拐賣的孩子?!?/br>高雨笙悄悄伸手,虛虛地攬住他的腰:“哥哥的判斷,總是對的?!?/br>“那可不,”翟辰對于這番吹捧很是受用,“不過阿奇那個孩子,估計也在里面,他這領養怕是要泡湯了?!?/br>“是么,”高雨笙對阿奇能不能領養到孩子并不感興趣,“那瑤瑤mama有沒有當面感謝你?”“嗨,別提了。見面就跪,差點折了我的壽?!?/br>“很好?!睕]有以身相許什么的,高總很是欣慰。“好什么?”“傳統禮節,值得弘揚?!备呖偞鸬脴O為順口,這油腔滑調讓翟辰差點以為這句是自己說的。乖寶寶學壞了!“……快睡吧,這都開始說胡話了?!钡猿竭七谱?,好歹是把人哄好了,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強迫高雨笙閉上眼。纖長的睫毛在掌心掃了掃,黑暗中的觸感被放大了數倍,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掌下的人帶著些許笑意乖乖闔上了眼睛。第二天,高雨笙先去了趟派出所。那位小偷先生,堅持認為自己受了重傷,呆在醫院不肯能走。但醫生判斷他只是相當于被細鐵絲扎穿了肩膀,血在到醫院的時候就已經自行止住了,打一針破傷風就可以。于是,警察又把他帶回了派出所,扔到侯問室里。告訴他侯問室里有監控,比醫院看護的更周全,如果真的出現他自己說的“從肩膀上炸開煙花”,警察會第一時間發現的。“雇傭他偷盜的人,給他轉賬了兩萬塊錢,這是銀行賬號和名稱?!本彀颜{查結果給高雨笙看,那轉賬的賬戶名赫然寫著高牧笛的大名。翟辰湊過去看一眼,很是無語:“你這個弟弟,智商過80了嗎?”“也許吧?!备哂牦厦虼?,去侯問室外看了一眼那名小偷,仔細分辨那雙眼睛,確認是不是高架橋上的殺手。小偷見到高雨笙先是條件反射地瑟縮了一下,而后意識到自己處在安全的環境中,立時囂張起來:“我已經申請傷情鑒定了,你這是故意傷害?!?/br>竟然是個懂法的小偷,翟辰欣賞地點點頭,伸手從高雨笙口袋里掏出那個裝著手表的小盒子:“你知道,昨天為了救你,弄壞的這個東西值多少錢嗎?如果這維修費算在你盜竊的金額上,你猜會判幾年?”“維修費怎么能算盜竊金額!”“這你就不懂了吧,”翟辰高深莫測地擠擠眼,“如果你敢告他故意傷害,我就敢告你損毀價值百萬的手表,你信不信?”萬惡的有錢人!小偷目眥盡裂,氣得差點厥過去。“你懷疑上回的殺手是你弟弟雇的?”出了派出所,聽到高雨笙看小偷的目的,翟辰有些詫異。“他不見得有這個膽子?!备哂牦习褟木侥抢锏脕淼牟牧鲜蘸?,準備周末拿去送給父親當禮物。雖然高牧笛又慫又愣,但他最近表現得如此積極,也確實值得懷疑。“你們家這是有皇位要繼承嗎?”翟辰皺起眉頭,這又是殺手又是木馬的,上回還雇了白睿那混蛋設圈套,比得上九龍奪嫡的激烈程度了。高雨笙垂目,掩去眸中一閃而過的陰桀:“他們覺得是皇位吧,我還不惜的要?!?/br>“接下來去哪兒?”翟辰抬手摸摸他的頭,扣好安全帶將車開出去。“去把這個修一下?!备哂牦匣瘟嘶问种械男『凶?,將地圖導航位置定在了阿奇住的酒店。第63章洋娃娃(32)“阿奇?”翟辰再三確認了地點,“這東西是他做的?”忽然想起先前高雨笙說過,阿奇伯德是個賣機械產品的,沒想到竟然是這種機械產品!“嗯,只有他會修,”高雨笙無辜地跟他對視,間接解釋自己為什么對阿奇這么忍讓,“哥哥還記得昨天的約定嗎?”“什么約……咳,”翟辰說一半想起來是什么事,“你也不用那么夸張吧,誰談戀愛動不動就親一下的?!?/br>“你覺得,惡心嗎?”高雨笙輕聲問,這話說得極慢,帶著雪片上摘霜花般的小心翼翼。“啊,沒?!钡猿讲蛔栽诘負蠐隙?,溫暖濕潤的觸碰,小動物般的親昵,回味起來竟然有點心癢癢。一定是因為小天賜太可愛的緣故,這么大的人了還這么討人喜歡,真是罪過。高雨笙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的反應,嘴角微不可查地慢慢翹起:“我沒跟人談過戀愛,只看過美國同學的交往模式?!?/br>“他們確實是這樣,太不含蓄了。咱們這里講究的是含而不露的喜歡,點到即止的曖昧,那才能追到女孩子,懂嗎?”翟辰沖他挑挑眉,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指導他。“哥哥懂得真多?!眲偮N起來的嘴角重新耷拉下來,高雨笙敷衍地夸他一句,便扭過頭看著窗外不理他了。這熊孩子,怎么陰晴不定的?翟辰瞥了他一眼又瞥一眼,不知道又哪里惹到了他,抓抓腦袋,莫不是到了青春期開始叛逆了?二十三歲的青春期,來的可真晚。找到阿奇的時候,這人正在酒店一樓的露天咖啡廳吃早餐,神情很是郁郁。“阿奇,你這是怎么了?”翟辰努力克制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跟著高雨笙坐下來。“我聯系不上那個中介了,郵件不回,電話也打不通,”阿奇兩口把三明治吃完,喝了一大口黑咖啡,嘴里苦心里更苦,皺起兩根金黃色的眉毛問高雨笙,“她是不是帶著我的訂金跑了?”“不要著急,我馬上找人打聽,很快就會有消息。在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