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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不能控制自己了……”遲朗問。“一點小魔法,”謝菲爾德說,“如果瑪格麗特想的話,也能輕而易舉地問出你的秘密?!?/br>“所以,明天下午不要去了吧?!敝x菲爾德笑著說。“如果那個死靈法師進學院的話,我能察覺到,所以也不用太憂慮?!?/br>遲朗點了點頭,站起身:“我去拉窗簾?!?/br>謝菲爾德也站起來,從背后拉住了他的手:“你好像不是很開心?!?/br>遲朗沉默了好一會,咬了咬牙,說:“我覺得心里有點不舒服,你應該早就知道我不是米迦了吧,而且,雖然是我把秘密告訴你的,但是——”“你剛剛的能力,只有你有魔法,能夠隨時窺探我的內心吧?!?/br>“實際上,你在問第一個問題的時候,我剛剛已經準備回答你了,”遲朗說得很慢,“就算你不用那種魔法,我也會回答你的?!?/br>“而且我會說真話的,我本來就覺得你人很好?!?/br>“但是你所表現出的能力,讓我覺得不太舒服?!边t朗努力想準確表達自己的想法。“你已經知道我所有的事情了,但是我對你,幾乎是一無所知的,而你甚至還可以,隨時看到我的內心?!?/br>遲朗慢慢地松開了謝菲爾德的手,他心里有些迷茫。但是下一秒,謝菲爾德又握住了他的手,他聽見謝菲爾德說:“抱歉,我以后再也不會用那種魔法了,也不會讓別人對你用的?!?/br>遲朗被謝菲爾德拉到了窗戶旁,一把拉開了窗簾。窗戶上映出他們倆的臉,謝菲爾德湊近了窗戶,大概過了幾秒鐘,謝菲爾德對他說:“剛剛的魔法是瞳術,必須要直視別人眼睛才能做到?!?/br>謝菲爾德笑了笑,將眼里的陰霾徹底掩去了:“我對自己用了這種魔法,不過由于是作用給自己,所以我還能說話,但是如果你想問的話,我會不受控制地說出真話?!?/br>“相信我吧?!彼f,“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訴你?!?/br>遲朗眨了眨眼,他忽然又覺得自己有點飄飄然了。“你有沒有那種魔法石,就喬伊斯他們作弊的那種?”“除了你,我沒有幫別人做過弊?!?/br>遲朗思考了一會:“你喜歡吃甜的還是咸的?”“……甜的?!?/br>“酒呢?葡萄酒,藍莓酒,櫻桃酒?”“葡萄酒?!?/br>……自始至終,遲朗都在問一些關于喜好的問題。他沒有問過謝菲爾德的身份,沒有問謝菲爾德的過去,也沒有問一些他疑惑了很久的事情。問完之后,遲朗說:“我知道這些就可以了?!?/br>“我以為你會問我,是怎么知道你不是米迦的,或者,問問我的身份……”“如果你愿意告訴我的話,你會告訴我的,”遲朗說,“這樣,去窺探你的秘密不太好。每個人都有秘密的?!?/br>謝菲爾德一怔,緊握著他的右手,想再吻一下手心。遲朗迅速地將自己的左手蓋在右手手心上,義正言辭:“這是什么禮儀嗎?不要親了?!睂嶋H上是他覺得有點癢,以及覺得手心有點熱。“不是禮儀?!敝x菲爾德的眼底也浮起笑意,搖著酒杯,“只是我想這樣做?!?/br>“不過你既然拒絕了,那我再正式請求一下吧,”謝菲爾德彎著腰,向他伸出了手,“我能吻一下你的手心嗎?”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遲朗想,你站遠一點最好。好吧,你親吧。19.瑪格麗特遲朗的心中閃過了無數的念頭,然而還是搖了搖頭。雖然他不覺得反感,但覺得有些難為情。謝菲爾德走過來幾步。遲朗強撐著往后退的沖動,仍然站在原地。謝菲爾德張開雙手,略略俯下了身,擁抱了他一下。謝菲爾德的力度很輕,恍惚中遲朗只覺得,與謝菲爾德相接觸的地方都溫暖了起來。他聞到了謝菲爾德身上淡淡的酒味。是因為酒嗎?遲朗覺得在意料之中。“要喝葡萄酒嗎?”謝菲爾德又走到桌邊,往杯子里倒酒,水晶杯里的酒在輕輕地蕩漾著。遲朗接過了酒杯,低頭看著酒杯里的酒:“謝菲爾德,你有什么辦法,能讓我不被瑪格麗特看出來嗎?”謝菲爾德抿了一口酒說,笑著說:“你為什么想見她?我之前讓你問的問題只是開玩笑的?!?/br>“因為我覺得,除了她之外,大概沒有人能解答我的夢吧?!?/br>遲朗有種預感,瑪格麗特會知道……該如何返回現代的方法。謝菲爾德輕輕地搖著他的酒杯,應了聲“好”,他喃喃自語了句:“總覺得這樣答應好遺憾?!?/br>遲朗疑惑地看向他:“為什么遺憾?”謝菲爾德低聲笑著:“我是不是應該說,你讓我親一下,我再幫你的?!?/br>遲朗:……“但是我有我的原因,明天不能陪你進魔法塔去見瑪格麗特?!敝x菲爾德用他的酒杯碰了下遲朗的酒杯。“沒關系的,”遲朗說,“明天應該還會有學院其他得全優的學生,一起去的吧,應該不會有問題的?!?/br>“雖然不能進入魔法塔內,我可以在外面等你?!?/br>謝菲爾德對他念了串咒語:“預言系魔法也是有限制的,我對你用的這個魔法,暫時可以讓瑪格麗特看不出你的異樣。她也不至于對一個普通的魔法學院的學生用出高階的預言魔法?!?/br>遲朗點了點頭:“好的,”他看謝菲爾德的表情不太對,“你不用擔心了?!?/br>謝菲爾德伸手,似乎是想貼上他的臉,然而最終也只是把手停在空中,又慢慢地放下了。預言系的魔法顯示沒有危險,也想不出會有理由會出事,謝菲爾德想。但是他有種很難言的感受,很多年前,他也曾預感到有人即將來燒毀他的玫瑰園,將他永遠封印在暗無天日的深淵里。那一次和這一次的感受是一樣的。“我沒有擔心,”謝菲爾德說,臉帶笑意,但語氣里帶了點戾氣,“已經沒有人能折斷我的玫瑰了?!?/br>*第二日下著小雨,雨滴在窗戶上留下一道隱隱約約的水痕,連謝菲爾德折回的那枝玫瑰上也帶著水珠。遲朗帶著傘出了門。喬伊斯同為得全優的學生之一,和遲朗一起前往瑪格麗特的魔法塔。喬伊斯顯得悶悶不樂,他邊走邊抱怨:“明明黛娜也是得全優的,但是說什么也不肯去拜訪瑪格麗特?!?/br>遲朗覺得有哪里不太對,說:“等等,我們這是要走過去嗎?”“當然不啊,坐馬車,”喬伊斯很不屑地說,“學院太吝嗇了,舍不得一點錢,連叫馬車也不愿意叫到學院里來,還得我們走出學院,到路口去坐?!?/br>遲朗心里閃過一個念頭,他戳了戳喬伊斯:“喬伊斯,你有沒有見過什么兩個輪子的,人坐在上面蹬地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