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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護衛隊員轉身跟另一名隊員低聲說了幾句話之后,跟上了索爾的步伐。兩人站在院子中,索爾用手抓住護衛隊員的肩膀問道,“你叫什么名字?”“愛迪”“好,愛迪抓緊我,威利他們往什么方向走了?!?/br>愛迪瞥了一眼索爾另一只手不斷旋轉的大錘,心里對接下來的事情有了幾分猜測,他伸手指了一個方向,隨后準備去抓索爾的胳膊。結果肩膀上巨大的力量,直接帶著他想著他指的方向急速飛掠而去,“啊啊??!”“先生”賈維斯聲音再次響起。托尼不耐煩的開口打斷他,“賈維斯現在不要跟我說什么該吃飯這些事情,我現在不餓?!?/br>“先生,安東先生的佩刀在動?!?/br>“什么?”托尼抬起頭想著放著冰輪丸的桌子上看過去。自從被托尼從水里撈出來之后,在昨天再次有過短暫移動了一小段距離后,一直再也沒有任何反應。托尼立刻招來鎧甲全副武裝起來,他已經做了一個高精度的追蹤器放在了刀柄的位置,這樣就可以避免他跟丟的情況,只要冰輪丸飛到安東的身邊,自己就可以找到他的位置。但是,這次冰輪丸和之前每次直接飛到飛走的情況不同,它像是極為混亂的在原地轉著圈,不停的抖動,隨后忽然調轉了一個方向,如同火箭炮一樣竄了出去。安東躺在特質的床上,四肢呈大字形的被固定住,他已經有一些分不清楚時間了。他沒有辦法通過吃飯睡覺這樣的事情來分辨時間,因為從被抓來到現在他還滴米未進,也沒有過休息的時間。安東有些恍惚,他被不停的運往不同的房間,進行不同的試驗,他們會給把不同的液體注射進他的身體觀察他的反應,值得慶幸的是他們似乎也很謹慎,這些液體至今都是不致命的,不管是什么難受的反應,安東都能忍過去,雖然那些反應有些讓他難受的想死。但是讓安東忍受不了的,是每隔一段時間他都會被送回同一個房間,然后一個儀器會被戴到他的腦袋上,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讓人難以忍受的疼痛。然后他的思想變得恍惚,隨后記憶就會出現空白,雖然安東很快很快就會恢復,但是他知道自己開始漸漸變得有些不對勁,但是他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在某一次剛從恍惚中緩過來的安東,偶然間聽到了這些人的對話,終于知道這項每隔一段時間就要進行一次的并不是試驗,而是這些人在對自己進行洗腦。不能讓他們成功,自己必須反抗,得知這個信息后,安東內心無比堅定的想到。于是安東每次被帶進這個房間里的時候,他就開始回憶曾經的事情,回憶小時候的他們一家人相處的時光,回憶自己和索爾、洛基一起的的時光,回憶和復聯眾人在一起的時光,回憶斯蒂夫跟自己告白的時刻。安東不停地想,拼命地去回憶,不斷地給自己鼓勁,堅持住,他們回來救自己的,他們一定回來,他會不停的去默念他們的名字,索爾、洛基、斯蒂夫、托尼、威利……父親、母親、薩琦瑪……“啊??!”洗腦帶來的強烈的疼痛,即使面對那些藥劑也能忍著不喊出聲的安東,被戴上那個儀器時,也會難以忍受的喊出聲來,他控制不住。又一次短暫的記憶空白后,安東發現自己已經在被運往下一個房間進行試驗的路上了,安東有些隱隱的不安,自己的記憶空白時間越來越長了,這不是個好現象。安東決定拼一把,他有預感自己沒有多長時間了,反復的各種試驗在消耗他的體力和意志,當他虛弱到一定程度,難以對抗這些人的洗腦的時候,自己可能就會被他們控制。安東絕不能讓他們得逞,他閉上了眼睛。那些運送他的的人不會管安東的死活,他們只負責把他送往下一個實驗室而已。最開始時他們還會用特殊的器械來運送安東,但是隨著時間推移,他們已經確信安東已經虛弱的沒有力氣掙扎了。感謝這些人對自己的松懈,安東這樣想著,開始默默的召喚冰輪丸。因為腦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植入的該死的芯片,安東本來打算,讓自己的思想波動不那么明顯,但是顯然這樣不行,最后他只能一咬牙如同往常一樣召喚冰輪丸。隨后安東腦內劇烈的刺痛再次開始了,也許是因為被洗腦的折磨次數多了,也許那些注射進他身體里的藥劑多少讓他產生了點變化,他居然感覺還能忍受。安東想到,當冰輪丸被自己召喚來的時候,就是這些人的死期!安東都不知道,他自己此時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冷漠的笑意,一閃即逝。本來還在跟人談話的霍爾德正在和另一位研究員談話,當他注意到控制安東腦內芯片開始閃爍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把刺激源跳到了最大,他拿起對講說道,“把安東先生帶到我這里?!?/br>“唔,”安東悶哼了一聲,突然加大的刺激讓他差點昏厥過去,但是他堅持住了,哪怕耳邊的聲音都已經逐漸變得遙遠,他依舊咬著牙繼續召喚冰輪丸,這是他唯一的希望,因為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的人來救自己。不會有人來的,沒人會來救你,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安東心里有這樣的聲音開始出現。“安東看來你還沒明白你的處境,不管你做什么掙扎都是不濟于是的,我說過,你要為你的所做所謂贖罪!”霍爾德語氣平靜說著,靜靜的看著紅色的液體從安東身體里順著導管流了出來。至擊大腦的疼痛,身體血液的流失,安東終于堅持不不下去了,他沒有辦法集中精神去召喚冰輪丸,他張了張嘴,嘴里都是血腥的味道,那是他為了讓自己不暈過去咬破了舌尖造成的。“為什么?”安東的眼神已經有些渙散,聲音若有若無,像是用盡身體所有的力氣才說出了這一句話一樣。只有三個字,但是霍爾德卻知道安東在問什么,因為他們見面時,他面前的這個男孩總是倔強的不停地會問這個問題,自己為什么對他有這樣的恨意。霍爾德的目光落在安東已經被針扎的青紫的胳膊上,落在他因為水分而起皮的嘴唇上,落在他慘白的皮膚上,內心涌現出報復的快感,他輕聲說,“麥肯科技大廈樓頂?!?/br>“我的兒子死在了那里,你本來可以救他的,可是你沒有!”眼淚順著霍爾德臉頰留下,滴在安東的手背上?!澳悻F在后悔了嗎?”安東費勁從已經混沌不清的大腦里翻出了霍爾德口中的那個大廈,腦海中閃現了那個慷慨赴死的青年,原來一切是從這里開始的嗎?他張了張嘴,可是說出的話清若蚊鳴,沒有人能聽清。霍爾德附耳去聽,想要讓他再重復一遍,可是卻發現安東已經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