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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鈴躲在桃華身后悄悄打呵欠,春洋似是發覺地微微側頭,卻什么也沒說,只嚇得她半個呵欠全咽了下去。朝陽升起時他們已經走進了狩獵場,那是一個樹木蔥茂、雜草茂密的峽谷,深草足有大半個成人高,幾乎無處落腳,年紀小的泉奈剛進去就被淹沒了。春洋一路行走毫無聲息,幾個經驗淺的也有樣學樣,悄無聲息地往前走,連草叢中的野兔都沒有驚動。春洋直起身,做了個停下的手勢。三十只。鹿、羊、狼、野豬都可以,要大的,幼仔和有崽的母獸不要打。他懶洋洋地發布任務,我會看著你們的,如果陷入危險的話他帶著一點譏諷地笑起來,最好堅持到被我找到的時候。他故意等了一會,等幾個孩子臉上露出嚴肅的神情時,才又指著柱間:你留下來。首先發出異議的是柱間,但春洋前輩,我是來歷練的。春洋沒有回答,只把苦無手柄的圓環套在手指上,笑著一圈圈打著轉。柱間的聲音一點點弱下去,把目光投向已經準備出發的隊友們,但扉間默默移開了與兄長的對視,桃華和阿鈴正在檢查忍具,臉上一直沒有表情的斑沖他一笑,似是特別樂意看到這樣的情景。他們丟下柱間走進山谷,在朝陽的斜暉中,已經能看到鹿飛奔而去的影子。五個人中,扉間和桃華是第二次歷練,斑參加過一次,阿鈴與泉奈是第一次參加。斑稍微思考了一下,將各人的位置排布出來,扉間你是感知型忍者,走在最前帶頭,桃華守住右翼,我在左翼,泉奈你跟在扉間后,守住中路,阿鈴跟著泉奈,你力量小,最好用弓箭和飛刀。扉間和桃華都沒有對他的安排提出異議,這就是忍者中的規矩,有能力者為上。扉間瞥了一眼斑,想了想還是沒有張嘴,他是感知型忍者是最近才發現的,但柱間這么快就告訴斑,這樣的兄長真是他擰起眉,帶著隊伍向山谷深處走去。山谷口,春洋坐在一塊大石上,閉著眼睛,似乎已經入睡。雖然這不過是個□□,但柱間卻不敢有什么動作,又繞了會兒圈子,春洋前輩他努力微笑了一下:我就這么等在這里,很不好春洋嗤笑一聲,居高臨下的姿態予他極大壓力:你究竟在擔心誰呢?扉間還是宇智波家那個小子。他從石頭上跳下來拍拍柱間的肩膀:你總不能老把他們擋在身后。對這樣的調侃與勸誡,柱間只能回以微笑。比起扉間,他更擔心斑多一些。即便明明知道斑已經恢復所有的記憶,但那時目睹的笑容太過慘淡,仿佛花開到倦極將凋,讓他心驚。如今雖然看著已經漸漸好轉,但他仍然放心不下,忍不住一顧再顧,頻頻護惜,不知不覺就重重牽掛,一天的意義,好像就是和他說幾句話。心情忐忑,柱間忍不住深深吸了口,重新望向山谷的方向。斑一行已經進入山谷很深的地方,扉間停下腳步,掏出路程計看了一下,他們大概走了四里左右(約中國二十四里),沿途遇上了不少獵物,但獵取的并不多。幾個人討論了會接下來往哪里去,阿鈴突然指著前方:鹿。那是一只沒有角的不大的鹿,臉柔和而有生氣,正在樹蔭下吃著草,完全沒注意到不遠處的小忍者們。扉間搖搖頭:太小了。狩獵雖然是歷練,但各個小隊難免有攀比的心思,誰獵得更多更好,到時候都忍不住比一比,雖然沒有規定,但拿出一堆又老又弱的獵物,誰臉上都沒有光彩。桃華抬著頭想了想:我記得離這里七八里有個野豬群。幾個人眼睛都亮了起來。獵到的獵物主要是過冬食用,相比起來野豬的rou更多,還能熬油。但野豬兇起來比虎狼不逞多讓,尤其是成群的野豬,連合抱的大樹也能拱倒。扉間在進山后第一次笑起來:要好好計劃一下。山中野獸大多嗅覺靈敏,在進山前各人都已經在身上涂抹了消除氣味的藥水,此時已至午后,密林中陽光稀淡,五六頭野豬群聚在一起,有的酣然入睡,有的正在樹樁和巖石上摩擦身體。幾個人觀察了一陣,扉間做了個后退的手勢,一起撤下了山坡。不能硬取??吭趲r石后,幾人頭碰頭地商量著。野豬機靈兇猛,奔跑快速,警惕性也很強,最穩妥的方法,是挖掘坑阱然后驅趕它們掉入陷阱,但他們手頭的工具有限,也沒有那么長的時間。倒是可以采用懸吊機關。我來引它們到陷阱,不過這東西太機敏了,一兩只上當后面的就往其他方向跑了。桃華說。我可以從后方驅趕它們到陷阱,阿鈴和泉奈負責兩側,扉間,正面進攻就交給你了,斑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你的武器最好換成矛戰。商議完畢,幾個人在野豬常行進的路上設置了陷阱,阿鈴和泉奈一左一右攀上大樹,手中握住弓箭與飛刀。扉間也跳上大樹,桃華和斑悄無聲息地潛入了樹林。十一月的天氣雖然寒冷,但午后的陽光仿佛小陽春時那樣和熙,曬得人心里和渾身的筋骨都酥軟了。樹枝的枯葉里還夾著幾片綠葉,天空無云,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光亮。桃華與斑對視一眼,從樹上跳下,身在半空中時雙手一揚,手里劍流星般劃出,有的打在野豬皮膚上又被彈開,有幾支卻正中面部。一時間就像是油鍋里倒進了水,野豬紛紛抬頭,發出咆哮的哼聲,身上鬃毛倒豎。桃華手里不停,接連用手里劍、飛刀等激怒它們,從這棵樹飛躍到另一棵樹上,引著它們往陷阱那邊去。斑像獵豹一樣綴在野豬身后,用火焰恐嚇它們,迫使它們繼續向前逃竄。前方咆哮聲突然變響,斑竄出樹林,兩只野豬踏中了陷阱被套住腿猛地甩向空中,扉間手持矛戰自樹上躍下,借著沖力將頂端的兩刃刀直插入野豬頭顱。剩下三只見勢不妙向四下逃竄,卻被阿鈴和泉奈逼回原地。斑和桃華與扉間會合,合力將剩下的野豬全部殺死。這幾下兔起鶻落不過短短一瞬,但回過神來每個人都覺得有些兩腿發軟,互相看看對方,都忍不住失聲笑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我當初為什么要寫打野豬的劇情呢,都是黃鼠狼的錯,卡死我了。路程計:是忍具的一種,用于測定路程,是以現代的自動上弦鐘表發明的原理為基礎的。把這個金屬的路程計掛在腰帶上行走或奔跑的話,內部的震動裝置就會震動,帶動指針的齒輪轉動,行走距離在十里以內的話都可以正確地表示出來。路程計對在敵人的勢力范圍或者敵城的城下町、城寨等處進行偵察、繪制地圖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寶物。Ps:這個東西在明治時期還作為路程計量的工具在鐘表店出售。飛刀是忍者常使用的暗器中最典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