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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走了,屋子是誰收拾的?嚴添指了指自己,除了我還能有誰。謝橈不好意思的問:嚴添,你一個收拾這么大一個房子,不會很累吧?嚴添把菜端到餐桌上,是很累,不過你對我多笑笑,我就不會感覺累了。嚴添說話時的眼神很溫柔,連謝橈一個男的都快被嚴添給感動了,更別提那些只看臉的女人了。謝橈羨慕的說:嚴添,當你老婆肯定特別幸福,長得帥家有錢還會做飯,估計全天下的女人都夢想著能找到你這么個老公。嚴添翹起嘴角,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要不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當幾天我老婆,感受一下幸福的感覺。謝橈瞪大了眼睛,往后退了一步,那可不行,我是男的,怎么能給你當老婆,傳出去不得讓人笑話死。聽了謝橈的話,嚴添笑的更開心了,行了,吃飯吧,你不吵著要吃水煮rou片好久了嘛。嚴添走到餐桌前,看著那一大碗白花花的東西,忍不住和嚴添說:再強調一遍,你做的這是水煮白菜,根本不是水煮rou片。吃完飯之后,謝橈抱著圓滾滾的肚子打了個飽嗝,不得不承認,嚴添做的這水煮白菜還挺好吃了。嚴添把手放在謝橈的肚子上,都讓你少吃點,還吃那么多,一會兒又該胃疼了。謝橈抱怨的說:還不是賴你,把白菜做那么好吃干什么。嚴添沒有說話,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謝橈的肚子,笑著想,狼都有喂熟的一天,何況謝橈呢。晚上的時候,謝橈給謝mama打了個電話,嚴添今天家里沒人,他得留下陪嚴添,不能回家了。謝mama很放心嚴添,自從謝橈跟嚴添成了好朋友之后,成績確實提升了不少。囑咐了兩句后,謝mama就掛了電話。謝橈洗完澡之后,坐在床上拿著嚴添的筆記本電腦看動畫片。筆記本是嚴添剛買的,謝橈頭天剛說坐著玩電腦后背疼,嚴添第二天就去專賣店拎了一臺電腦回來。嚴添把謝橈脫下來的衣服放進樓下洗衣房以后,也拿著浴巾去了進了浴室。謝橈剛洗完澡,空氣中還有淡淡的水汽,深吸了一口氣,嚴添忍不住在腦中幻想了一下謝橈洗澡時的樣子。閉上眼睛,嚴添按了一下開關,溫熱的水澆在頭上,讓他瞬間清醒了不少。用手抹了一下臉,嚴添自嘲的笑了一下,一個正常人,應該不會幻想自己好朋友洗澡時的樣子吧。嚴添換上睡衣坐到床上時,謝橈還在專注的盯著屏幕,理都沒有理嚴添一下。嚴添感覺自己受到了冷落,臉色不悅的從后邊抱住謝橈,狠狠地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下。雖然隔著衣服,可是謝橈還是感覺到了疼。嚴添,你屬狗的啊,還學會咬人了。嚴添笑著說:我不屬狗,我屬猴。謝橈僵硬的笑了一下,那太巧了,我也屬猴。嚴添白了謝橈一眼,廢話,他倆同歲,屬相能不一樣嘛。在謝橈戀戀不舍的目光中,嚴添果斷的關上了電腦。摸了摸電腦,謝橈惋惜的說:你也累了,好好休息,爺明天再寵幸你。來,小添子,幫爺把電妃娘娘送回寢宮。謝橈最近看清宮劇都看的走火入魔了,不管跟誰都自稱爺,還給嚴添起了個太監名。嚴添黑著臉下了床,把電腦摔到了書桌上,謝橈躺在床上心疼的說:小添子,你輕著點。嚴添回頭瞪了謝橈一眼,你要是再管我叫小添子,信不信我夭折了你的新寵。謝橈無所謂的說:夭折就夭折唄,反正不是我花錢買的,我不心疼。嚴添笑著壓到謝橈身上,你就不能不氣我。謝橈委屈的說:我哪氣你了,我說的明明就是實話。嚴添抬了一下眼睛,好啊,你來說實話,就外形來說,咱倆誰更像太監?男子漢大丈夫,輸人不輸面,謝橈仰著脖子指了指嚴添,當然是你了,爺這么偉岸,怎么可能是太監呢。嚴添笑了一下,貼著謝橈的耳朵說:我是不是太監,你鑒定一下就知道了。謝橈推開嚴添,開什么玩笑,誰要鑒定你的啊。嚴添用手拄著床,笑著說:那讓我鑒定一下你的。謝橈隨手把枕頭扔到了嚴添的臉上,鑒定什么鑒定,你個**。聽到**兩個字,嚴添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謝橈看著嚴添嚴肅的臉,疑惑的問:嚴添,你怎么了?嚴添搖搖頭,把枕頭放回了原位,沒事,睡覺吧,我有點累了。說完之后,嚴添就率先躺下了。謝橈不知道嚴添怎么了,只能把問題歸結為喜怒無常是富人的通病。關了燈,謝橈毫不避諱的躺到了嚴添的身邊。良久之后,嚴添輕輕的摟住了謝橈。謝橈沒有掙扎,閉著眼睛聽著嚴添均勻的呼吸聲。嚴添的懷抱很溫暖,沒一會兒,謝橈就睡了過去。看著謝橈漂亮的嘴唇,嚴添輕輕的說:小橈,我不是**。作者有話要說:☆、名字以謝橈的基礎,得把鋼筆字練好了,才能開始寫毛筆字。蘇老的書法課學生比較多,不能每個都顧的過來,沒人教謝橈寫字,謝橈就只能自己照著字帖臨摹。可是怎么臨摹也不像,明明是同樣一個字,謝橈就是有本事把他寫的不像字。嚴添完成了蘇老布置的任務后,就走到謝橈旁邊,開始教謝橈寫鋼筆字。重新拿了一張紙,嚴添握住謝橈的鋼筆,其實鋼筆字很好寫的,我們先從最簡單的橫畫開始寫。嚴添把筆尖輕輕觸到紙面上,寫橫畫要注意三點,一是自左至右略微向上傾斜,二是有S形的彈性,三是有起筆,行筆和收筆的輕重變化。說完之后,嚴添順手在紙上寫了一個橫,謝橈湊過去,驚訝的說:嚴添,你寫的居然和字帖上一模一樣,太厲害了吧。嚴添把鋼筆還給謝橈,你再多練幾次,肯定比我寫的好。謝橈泄氣的說:怎么可能,我估計我練一輩子也就能把你的名字寫明白。嚴添站到謝橈身后,俯下身來握住謝橈拿著鋼筆的那只手。謝橈還沒等反應過來,就順著嚴添的力道在紙上寫了兩個字。謝橈放下鋼筆,問嚴添,你寫你的名字干什么?嚴添笑著說:你這輩子把我的名字寫好就行了,其他的字都不用練了。謝橈感覺自己只寫這兩個字有點吃虧,就對嚴添說:你要是這輩子練字只練我的名字的話,我就只寫你的名字。嚴添拿過鋼筆,在自己的名字旁邊寫下了謝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