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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方一般。主廳里熱辣的氣氛,和炫目的燈光,讓他落座的那塊區域就顯得更是難得的清靜所在。花瀲紫在想事情!圍著他身邊的公主少爺們都看出了,今兒晚上的花少根本就是心不在焉么。酒沒喝兩口,拿著杯子的手在手腕的位置上一直緩緩的打轉。連花少平時最愛的飲料都沒動兩口。要說花少最喜歡的飲料是啥?哈,這在他之前可沒人在夜場里這么明顯的抱著飲料喝。而花少是第一個,他指揮著吧臺的酒保幫他調制出他專用的飲料之后,每個夜場的酒保就在很短的時間內都學會調制這種用番茄醬為主料,輔以少許的墨西哥龍舌蘭酒和少許的俄羅斯伏特加,配合一朵薄荷青葉,整個看上去就如少女的鮮血般刺目,味道確是透著一股子的怪異感。花瀲紫給這個飲料取名:血咒!很快,這個帶著少許酒味的飲料就在整個夜場里風靡起來,不管愛不愛喝的,都會點上一杯,以示自己是不落于人后的緊緊追隨時尚的潮流范兒。自此花少不管到哪個夜場里玩兒,酒保都會以最快的速度調制好這樣一杯飲料送到花少跟前,并且這都是免費的?;蛟S別人點這個飲料就要付出不少的鈔票,但是他花少在任何一個夜場喝這個都是免費的,不管多少都免費。不過今天晚上花少是一口沒動過酒保第一時間就調制好的血咒,手中的酒杯也只泯了兩次嘴唇而已,根本沒喝下去。離他最近的少年大著膽子問:花少,今兒您可是真沒心思的,不如我們出去喝咖啡吧。花瀲紫聽著他輕柔的比較中性的聲音,回過神來,轉頭看了看這個少年,開口道:好啊,那你今天可得準備好一身好行頭了,要不今天我們玩個新游戲?你去找她們借身女裝,從里到外都要哦,我就帶你出去喝你想喝的咖啡!你看行嗎!少年頓了頓,瞬間白了張臉,低下頭沒回答。花少,你可壞了,這么欺負新來的。另外一個比較熟悉花少的公主說到。行了,也就開個玩笑,別是新來的連個無傷大雅的玩笑都開不起了?;囎戏畔戮票?,拉起剛才為少年開脫的美艷公主說到:去收拾吧,我在門口等你。說完也不管其他人,直接往門口走去了。其他人莫不是羨慕的看著那個叫小露的美艷公主妖嬈的往員工通道走過去了,他們(她們)也都各自散開來,該繼續工作的還是得繼續工作。反正花少從來也不會要同一個人陪第二次的,他們(她們)總還有機會的,不是么。花瀲紫帶走了小露,其實他也沒什么多余的地方能去,就帶著她去了一個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西餐廳,他知道,她們這些做公主的陪酒的,基本晚飯都沒吃過什么東西,然后就是不停的喝酒,長期下來,身體自然沒幾個好的,光有光鮮的外表而已。所以他帶著小露去吃東西,看著小露吃的時候很開心和滿足的樣子,他心情也好些了。更晚間的時候,花瀲紫看著小露也吃飽喝足了,反正既然帶出來了,就不需要再回去了,而且花瀲紫其實也沒有坊間傳說的那么濫情,也因此坊間傳花少從來不帶人回家的說法算是對了一半,另外一半則是他也從來不住在誰那里,接觸過花少的基本都知道,其實花少就是把他們(她們)送回家而已,只是礙著那么點虛榮心誰也沒說穿這個事情。他問小露:你家住哪里?送你回去吧!小露則以為花瀲紫要上她的小公寓里去廝混,心底正是高興著呢,結果下一句花瀲紫的話就打破了她的興奮起來的心情:別亂想,我就是送你回去而已,一個女孩家家的,這么晚了不安全。小露瞬間萎靡了,說到:那算了,我自己回去好了,這時間順便還能去小姐妹那邊玩會牌呢。花瀲紫也不反對,結賬之后帶著小露出了餐廳,然后問了方向,陪著走了一段路之后,在小露的再三婉拒下,也不再陪走了,站的原地看小露獨自離開。小露無聊的甩著小手包,蹬著高跟鞋,一臉不高興的嘟著嘴,慢慢往前繼續走,她還真的是要去小姐妹家里,估計這會去正好能湊上一桌牌,難得這么清閑的晚上,那就好好的玩上一夜,早上再回去睡覺吧。走了沒多久,小露感覺身后似乎有人跟了上來,她心底暗暗的笑起來,嘿嘿,別人都說花少如何如何的難搞定,如何如何的神秘莫測,看看,這還不是悄悄跟上來了!思及此,小露更是放緩了腳步,好似就篤定身后那悄悄跟著的身影必定是花瀲紫一樣。忽然小露猛的停步,果然身后的那個人也停下腳步,而且離她很近了,她笑著突然轉身同時說道:花少,我就知道一雙大手夾著一塊手帕快速的捂住小露的嘴。小露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臉色蒼白的男人!沒一會,小露吸了手帕上的迷藥,昏了過去。男人抱著小露,看了看周圍,迅速的躲進了附近的公園里。夜,還是那么的深!作者有話要說:☆、花瀲紫的過往白澤躺在床上,正舒適的安眠中,忽然他睜開眼睛,起身,拉開落地窗簾,看著外面深深的黑夜。沒有那一輪朗月,沒有閃爍的星辰,好似全世界都籠罩在一塊黑布之下,只有徹底的黑暗,和無盡的恐懼。魔都不平靜!白澤此刻深深的感受到了一抹熟悉而厭惡的氣息。往往這種氣息帶來的都會是一連串的怨氣和惡靈。白澤很討厭這樣的感覺,更討厭這樣的氣息。對于白澤來說,他存在于這個世間最主要的目的只是為了維護人類,妖魔鬼怪,異界空間,神界大陸,共存的平衡和秩序。他的出手也僅僅是懲治那些破壞了平衡和秩序的違規者而已,且不論這違規者是人類,又或是妖魔鬼怪,又或是異界里的生物,又或是神仙。他能做的就是禁錮違規者,維持平衡和秩序。可是,這次,他感受到的不僅僅是他最厭惡的氣息和最討厭的那種熟悉感,他更是深深的感受到魔都在看似普通和平常狀態下的那種不平靜的暗流。白澤不會掐指神算,他有的就是那雙特殊的眼睛所看見的事物,所以他現在睜開眼睛看到是滿布的黑暗,有些甚至是無法用他的雙眼穿透這種不尋常的黑暗,這太反常了。白澤走回床邊,坐下,卻再沒入睡。扭開床頭燈,讓室內充滿微弱的暖黃色光芒,再看看床頭的鬧鐘,時間停止在凌晨兩點三十分的位置,不再跳動。白澤想了想,重重的嘆了口氣。起身皮了身長袍,出了家門,往消防通道的樓梯走去,向上走了一層半的樓梯之后,推開天臺的門,邁入了黑漆漆的天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