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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容易踩雷,但是卻十分的輕松,因為你永遠都知道他的雷是在哪里的。難道這就是自己看上白玉堂的原因?展昭默默地疑惑了。算了,展昭抬起被白玉堂拉著的手撫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貓兒!懷里手里都空了,惹來了白玉堂的不滿。展昭看著黑暗中白玉堂的臉,雖然看不清眉眼,但白玉堂的音容相貌早已經印在了展昭的腦海里,根本不需要光亮,展昭都能知道白玉堂此時一定是微微撅嘴,不滿地看著自己。你早些休息吧。展昭突然覺得自己的心里松了口氣,然后說道,我要先回去了,算算時間,張龍趙虎也快回來了,我要先盡力追查閻王的事情。你要走了?白玉堂心里一緊,也從床上跳了起來,伸手拉住展昭,急道,你現在是什么情況你不知道嗎?還跑來跑去的干嘛?!我的身體沒事。展昭別扭地掙扎了一下,卻被白玉堂強硬地控制住了,只得無奈地說道,大嫂已經說了,再過兩天給我解蠱的藥就能配好了,到時候我就真的沒事了。那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兩天后再說。白玉堂不滿地說道,你現在都是病號了,還這么拼命做什么?!展昭無語。他覺得自己可能永遠都不能和白玉堂說清楚這檔子事了。見展昭沉默,白玉堂忍不住問道:你究竟為什么要這么急的查閻王的事情?現在可能是閻王的人不都已經在開封府了嗎,阮瑀也被控制起來了,只要把他控制起來,閻王就不會再去生什么事端,等你體內的蠱蟲解了再說也沒什么不可以的吧?我只說了一個字,展昭就頓住了。他為什么要這么著急地追查閻王的事情?展昭自己問了自己一遍,更神奇地是他腦子里第一個冒出來的答案,竟然是不想讓白玉堂被軟禁在院子里?展昭一抖,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但其實仔細想想,展昭忽然釋然了。按白玉堂的性子,像是這種蒙受莫須有的指控時一定會憤怒異常,為了不讓開封府永無寧日,所以只要是和白玉堂有關的事情,展昭從來都是放在首位的。就連這次偷偷潛行進來看展昭的情況,都是因為害怕白玉堂一怒之下毀了開封府才會來的。而這回展昭只是順著自己以往的習慣來做而已,只不過恰好碰上了某件難以啟齒的尷尬事情。說啊。白玉堂又蹭了蹭展昭。展昭沉默。他知道這種理由絕對不能說出來,否則接下來的話題一定又會被帶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不說的話我就不放你走了。白玉堂開始耍賴。展昭繼續無語。你不說這個也行。白玉堂本來就對這個問題不是很感興趣,所以很大方地給展昭又開了一個條件,你跟我說說你想什么時候跟我成親?這個展昭是不得不無語了。貓兒,白玉堂感覺到了展昭身體一瞬間的僵硬,十分耐心地說道,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算逃得了一時,也逃不了一世。等你把閻王的事情料理完了,你早晚都要回答我這個問題的什么時候才肯和我成親?我從沒說過要和你成親。展昭說這句話的時候異常地艱難,尤其是成親兩個字,緊張的展昭說的口有些跑音了。不管。白玉堂說道,你是我的,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既然都已經是兩情相悅了,為什么不成親?白玉堂頓了頓,才接著說道,不成親就不成親吧,但是你一定要和我在一起!展昭被白玉堂說的啞口無言。過了好一會兒,展昭的聲音才再次響起,有些無力地說道:這個等閻王的事情完了之后再說吧。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晚了點但是這依然是29日的份額!嚶嚶嚶卡了好久QAQ☆、來人不行。白玉堂飛快地拒絕了展昭的拖延計劃,沒什么好等的了,現在就定了!你從今往后是我的人了!我數三下,你不否認我就當你承認了!一二三!展昭一愣,張了張嘴,白玉堂的三就已經喊了出來。所以下一秒,展昭微張的嘴唇等來的就是白玉堂的雙唇。展昭愣住了。這個吻十分的輕柔,就好像是要刻意地去讓展昭適應一下似的。展昭的腦海里瞬間就冒出在陷空島時白玉堂把自己壓在床上親和自己體內蠱蟲蘇醒時兩人之間的親吻這些吻,展昭都不討厭。確切的說,還有些喜歡。為什么?展昭也說不出來,就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好像就算白玉堂有時候無理取鬧的跟個小孩兒似的,展昭也更喜歡和白玉堂待在一起時的那種感覺。打從一開始,阮瑀就輸了。這個輕柔的吻,漸漸變得激烈了起來,從一個人的主動,變成了兩個人的互動,而白玉堂戀戀不舍地微微后退了退,結束了這個吻的時候,他突然笑了出來。呵呵哈哈哈笑聲由低變高,展昭連忙又向前湊了湊,堵住了白玉堂的嘴。再大聲的話外面守著的人一定會聽到的!但羊入虎口,焉有不吃的道理?所以白玉堂順勢就又吻住了展昭,毫不猶豫地親了下去,久久沒有分開。貓兒,你今晚一定要走嗎?得了便宜的白玉堂開始賣乖,留下來吧。不行。展昭推開了白玉堂,強裝鎮定地整理著自己被白玉堂弄亂了的衣服,道,包大人對我很好,我不能辜負了包大人。白玉堂撅了撅嘴,有些賭氣地說道,那等完了這件事情后你跟我回陷空島吧!省得以后總是出這種有的沒的的事情,煩心!展昭無奈地推開了又湊上來想要占便宜的白玉堂,道,不要鬧了,正事要緊。白玉堂頓時哼唧了起來,又纏了展昭一會兒,等展昭被逼的忍無可忍的事情,才放開了展昭。而重新獲得來之不易的自由的展昭,也松了口氣,飛快地沖了出去,想也不想就飛身上房頂,朝著閔秀秀和盧方的院子跑了回去。啪已經回到房間里的展昭心情有些慌亂,連關門的聲音都比平時要大了幾分。從前怎么沒發現白玉堂這么纏人?展昭忍不住問自己,但還不等他想出答案,就聽到自己的身后傳來了噗的一聲。展昭一驚,連忙回身。只見原本黑漆漆的屋子里冒出了一個小小的火光,一個人拿著這個小火光走到了桌子的燭臺旁,然后點燃了蠟燭。這么晚,去哪里了?那人神態自若地問道,就好像是兩個許久不見的老朋友見面時的問候一般。這人赫然就是阮瑀。出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