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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撇開頭。但現在呢?沒了感情的展昭絲毫沒有半分羞澀之情,大大方方地看著白玉堂,一本正經地說道:你現在之所以會說我記錯了,大概也只能是因為你后悔了當初的答案吧。白玉堂一口血往肚子里咽,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但展昭偏偏卻沒有再說下去了,只是淡淡地看了白玉堂一眼,就閉上了眼睛,不再言語。白玉堂被展昭的話給別的夠嗆,按理來講,接下來展昭不是應該推理一下白玉堂現在會后悔的原因嗎?怎么就沒了音訊了?喂。白玉堂伸手戳了戳展昭的腰。展昭睜眼,看著白玉堂。你不想再說點什么了?白玉堂的臉皺成了一團,他想發脾氣,但面對這樣冷漠的展昭,他連發脾氣的心情都沒有了。說什么?展昭淡然地應了一聲,說你現在之所以后悔是因為真的看上我了嗎?白玉堂噎住。因為這確實是他想讓展昭說的,也只有展昭說了,他才能順勢承認。但現在展昭說是真的說了,可言語里卻沒有半分好奇或者羞澀之意,擺明了展昭人根本就是不在乎。那樣又如何?展昭看著白玉堂的眼睛,毫無波瀾地說道,與我來講,沒有半分關系。白玉堂真的是一口血噴出來了。還有比這更慘的嗎?白玉堂欲哭無淚,心中一會兒是對展昭現在這個樣子的糾結,一會兒又是對阮瑀那混蛋的痛恨,悲怒交加,白玉堂都快被氣死了。展昭看著白玉堂的神色,等了半天,見他還是不說話,只好又問了一遍,后來究竟發生了什么事?白玉堂被展昭這個問題問的一愣,沉吟片刻,突然特別猥瑣地笑了起來。嘿嘿嘿展昭:白玉堂于是把展昭昏迷后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展昭一邊聽,一邊思考這些事情里哪一件只得白玉堂嘿嘿嘿,但直到聽到龐太師離奇失蹤了,也沒找到這個嘿嘿嘿的笑點來。展昭忍不住疑惑地看了白玉堂一眼,卻見白玉堂拿起放在床邊小桌上的茶杯,灌了一口茶,又接著說他是怎么帶著展昭來陷空島找他大嫂看病,她大嫂是怎么英明神武地看出展昭不是中毒而是中了蠱蟲,然后現在就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閻王就是阮瑀!白玉堂把茶杯啪地一聲放回了小桌上,十分肯定地說道。展昭蹙眉,思考了許久,也沒找到白玉堂剛才那段話和他得出的結論之間的邏輯關系。你有什么證據?展昭問道。這還用說?白玉堂翻了個白眼,說道,他喜歡你,而且當時他也在房間里,只有他有動機用情蠱來迷惑你!白玉堂見展昭皺眉,就知道他不同意自己的說法,頓時不滿了起來,又道:而且他一直想跟著我一起把你送過來,如果不是我提前帶你走了的話,他肯定會在途中給你又聞那個什么特別的東西,這樣等你醒過來后就會看上他!陰險,狡詐!白玉堂說著,還就順便給阮瑀下了結論。但是證據不足。展昭悠悠然地說道,沒有直接的人證或者物證的話,你說的這些都只是猜想,不能證明就是他放的情蠱。更何況,你根本不能證明他喜歡我,就算情蠱真的是他下的,你又怎么能證明他就是閻王?白玉堂頓時噎住了。展昭見白玉堂頓住,也不再多說什么,只是淡淡地又閉上了眼睛。雖然睡了十幾天,但醒來后他還是感覺渾身無力,疲憊不堪,跟著白玉堂說了一會兒的話,他便又困了起來,索性也就閉上眼睛想睡一會兒。但展昭的世界剛剛安靜了一會兒,他就聽到自己的身邊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頓了頓,展昭又睜開眼睛看了白玉堂一眼。白玉堂已經把外衣脫了,正手腳并用地爬上了床。展昭:你要做什么?白玉堂一上床就躺倒了展昭的身邊,伸手摟住了展昭的肩膀。展昭有心推拒,但奈何他此時手腳無力,還不等他的手抬起來呢,白玉堂就已經牢牢地抱住了他。睡覺。白玉堂近距離地看著展昭,笑瞇瞇地說道,我為了照顧你可是不眠不休的好幾宿,現在很困,還不讓人睡了?展昭看了白玉堂一眼,見他眼下確實有些烏青,他便知道白玉堂這幾天也許確實沒睡好,但是與我何干?展昭冷冷地說道。白玉堂一愣,臉上的笑容瞬間退了個干干凈凈,眼中的詫異還未消失,就對上了展昭毫無感情的目光,一瞬間,白玉堂覺得自己又被冷水給潑了個透心涼。你白玉堂的聲音有些低落,他想說什么,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放開我。展昭冷淡地說道。白玉堂皺了皺眉,心里在思考著該用什么樣的態度面對展昭,手上卻不由自主地抱緊了懷里的人。展昭自然感覺到了白玉堂手臂的變化,眉頭微蹙。他不喜歡與人太過于親近,就算他交友甚廣,但能推心置腹也就那么幾個。白玉堂雖然算是一個,但大多數時候他們兩人之所以會親密一些,那全是白玉堂自己貼上來的,他因為對方是白玉堂的原因,而甚少反抗罷了。可現在,白玉堂依然是白玉堂,強貼上來也依然是強貼上來展昭的想法卻不一樣了。在他眼中,白玉堂再也不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你可以回你的院子去睡。展昭有些受不了白玉堂強勢的接觸,委婉地下著逐客令。我不走!白玉堂像是被展昭的這句話刺激到了一般,手臂猛地縮緊,連頭也地下了幾分,和展昭靠的更進,最后索性用自己的額頭頂著展昭的額頭,兩人就這么近距離地對望著。我不走。白玉堂又重復了一遍,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展昭略帶著幾分蒼白的嘴唇,然后你唔展昭剛一開口,還不等他的話說完,白玉堂就像是被控制住了一般,鬼使神差地就低下頭含住了展昭的雙唇,重重地親著。兩人都是新手上路頭一回,尤其是白玉堂,親了半天,也只是用自己的唇狠狠地碾壓著展昭的唇。而展昭則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想要側頭躲開,卻根本沒有力氣,最后索性不抵抗不迎合,就這么冷冷地等著白玉堂自己停下來。而這一等就是一盞茶的時間。展昭自己都不知道具體過了多久的時間了,他只覺得自己的嘴唇被白玉堂不停地咬著,親著,濕濕熱熱的,又帶著幾分癢癢的感覺,十分的奇怪。而等白玉堂終于舍得抬起頭,讓四片唇分開的時候,他的眼神都因為剛剛那個十分生澀的吻而恍惚了,就算抬起了頭,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