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轉陰了起來,連說出來的話都帶著刺。阮瑀微微側頭瞥了白玉堂一眼,假裝什么也沒聽見,繼續往前走著。偏偏展昭也因為這一路上的習慣,直接地忽視了白玉堂這種話題,所以當白玉堂的話說完三秒鐘后,竟然沒有一個人接話。氣氛頓時愣了下來,白玉堂有些惱羞成怒,狠狠地瞪了展昭的后腦勺一眼,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一直跟在展昭和阮瑀的背后!貓兒!白玉堂叫了一聲,展昭也只得轉頭看了白玉堂一眼,無奈地問道:怎么了?我們現在要去哪?白玉堂自然而然地往前走了兩步,撞了阮瑀一下,硬生生地擠進了兩人的中間,這不是去你院子的那條路。展昭像是到現在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左右看了看,便問向阮瑀,我們要直接去見包大人?剛剛領路的人一直是阮瑀。嗯。阮瑀從在陷空島就察覺出了白玉堂的敵意,他自己本身也對白玉堂有敵意,所以一點都不意外白玉堂的行為反正換成是他的話他也一樣會這么做。展兄,你剛剛不是問我為什么會在開封府嗎?阮瑀隔著白玉堂對展昭說道。展昭一怔,隨即笑道:是啊,你怎么會在這里?阮瑀似笑非笑地看了展昭一眼,說道:那晚你自己從陷空島離開后,我到了第二天才發現你的馬不見了,只好去找你,沒想到正好在路上遇到了同樣要來找你的張龍,所以我們倆就結伴而行,誰知道我們兩個每次都晚你一步。然后我們兩個就聽說了龐太師的事情,料想你聽到消息后也一定會回開封府,所以我們兩個就直接回來了。抱歉。一提到在陷空島的那晚,展昭就有些愧疚。阮瑀笑了笑,沒再多說什么。對了,有個消息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阮瑀看向展昭,道,歐陽春現在就在開封府。什么?展昭怔愣了一下,包大人找到他了?嗯,阮瑀摸了摸鼻子,笑道,其實應該是他找到了包大人。展昭問道:什么意思?歐陽春行蹤詭異,又消息靈通,阮瑀解釋道,所以雖然包大人派出去的人還沒找到他,他卻已經聽到了包大人要找他風聲。聯系一下最近閻王的事情,他便了然了前因后果,于是自己把那五個地方都走了一遍,據說找到了不少的證據。當真?展昭臉色一喜,是什么證據?這個我怎么會知道?阮瑀失笑,我只是來找你的,包大人許我住在開封府內已經是特許,又怎么會告訴我歐陽春找到了什么證據?是我疏忽了。展昭笑了笑。不過,阮瑀頓了頓,才接著說道,我今早偶然間聽包大人提了一句,歐陽春帶回來的證據好像是一塊玉佩。作者有話要說: 腦子里冒出了一個展昭重生的梗特別想寫rarr;_rarr;☆、玉佩阮瑀說的玉佩,確實是一塊兒好玉。通體透亮,觸手生溫,用白玉堂的話說,就是是塊兒好玉,而且有些年頭了,價值連城,這玉如果不是那閻王家傳的,就是他太有錢了。聞言,展昭當真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大人。琢磨了半天的措辭,展昭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了,這玉是屬下的。此言一出,在座的幾個人反應各不相同。正在喝茶的白玉堂是直接驚的嗆到了自己,不住地咳嗽著。拿出玉佩的歐陽春則瞇了瞇眼,看著展昭的眼神頓時微妙了不少。阮瑀則是早就見過這塊兒玉佩,所以從歐陽春拿出來的那一秒就下意識地朝展昭看了過去,此時見展昭承認了,便連忙看向包大人,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展護衛,你可確認?包大人的身子向前傾了傾,黝黑的臉上也帶著幾分凝重。展昭的眉頭皺的跟個麻花似的,從歐陽春的手中接過那個玉佩,反復看了兩遍,才說道,包大人,我確定。頓了頓,展昭才接著說道,這玉佩是我娘臨終前叫給我的,這是展家的傳家玉佩,將來是要傳下去的。傳下去這個說法顯然有點不正宗。但在座的幾人都是人精,這玉佩是展昭的娘臨終前給他的,說明之前這傳家玉佩一直都是在展昭娘那里,所以這塊兒玉佩明顯就是傳媳不傳女的那種。欸,拿過來給我看看。白玉堂拽著玉佩上的線就把玉佩提溜走了,那在手里把玩著,貓兒,你這玉佩挺不錯的啊,給我吧!別鬧!展昭把玉佩奪了回來,面色不善道,這玉佩現在是閻王案的證物。白玉堂一愣,然后就笑了,往后一仰,靠在椅子上,閑閑道,貓兒,你還挺大方的啊,傳家玉佩都能讓你送上去當證物?展昭的動作一頓,然后抬頭看向包大人。展護衛放心,包大人有些頂不住壓力,開口道,待這個案子結束后,本府自然會將這玉佩歸還于你。展昭點了點頭,口稱謝大人,隨后就把玉佩交給了包大人。而默默思索了半天的歐陽修,此時也終于找到了機會說話。展護衛,能不能問一下你的玉佩是怎么會出現在張大人的臥室的?張大人就是第五個死在閻王手下的那個官員。問話的是歐陽春,此人生的虎背熊腰,一張臉幾乎要被茂盛的胡須所占據,只有那雙眼睛閃著光,讓他整個人都看起來神采奕奕。這我也不是很清楚,展昭說道,實不相瞞,這塊兒玉佩三年前被我不慎遺失,我也不知道它怎么會出現在張大人的臥室。哦?歐陽春眼中精光一閃,卻并未在說什么。是真的。阮瑀此時插|了進來,道,三年前的清明我與展兄在西湖喝酒,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突然一堆人沖過來把我們給沖散了,等到我們兩人再會和的時候,展兄才發現自己的玉佩不見了。三年前?白玉堂摸了摸下巴,像是想到了什么,問道,是不是就是你在陷空島跟我喝流香酒的那次?展昭也想了想,才點了點頭。我說你那次怎么那么沒精打采的呢。白玉堂恍然道,我問你怎么了你還不說。白玉堂的語氣有些怪罪的意思,展昭也沒辦法,只好說道,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但現在看來就是個大事,白玉堂突然看了阮瑀一眼,這貓兒丟玉佩的時候只有你在場,是不是你偷了他的玉佩,又去當了閻王?這一職責簡直有些蠻橫,就連展昭聽了都皺了皺眉頭,但阮瑀卻只是微微一笑。我三年前偷了展兄的玉佩,就是為了三年后當閻王的時候把玉佩扔到案發現場?阮瑀偏了偏頭,嘴角勾著一個漫不經心的笑容,那我真是太深謀遠慮了。但我這么做是為了什么?嫁禍給展兄?白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