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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離開了去,新鮮的空氣一擁而入。你現在可是知道爹爹和娘親的不同在哪里?迷蒙之間,他好似看到包子愣愣地點了點頭,包子明白了,像娘親這樣的就是。他哭,像他哪樣?他急著將那些被剝奪掉的空氣吸回來,嘴尤其酸麻得厲害,即使是有那個心去反駁什么也沒那個力氣了。你明白了便去讓管家將膳食送到我房里來。嗯嗯,好的,爹爹,包子這就去了。這娃,真會給自己改名字。作者有話要說:☆、神秘來人待用完膳,李未央急匆匆地去了宮里。坐在床上,容淺夜細細地觀察起來了這內室的布置,這里又要比外間貴氣了不少,地上鋪得是厚厚的毯子,光腳踩上去一點都不會扎腳,他看不出來用什么動物的毛皮做出來的,不過,即使是讓人直接躺在上面睡估摸也很舒服吧。靠東面的墻邊擺著一個書架,上面放了些書籍,其余就是些血珊瑚、金銀玉制的一些觀賞類玩物,對于這些,他本來常年待在谷里,自然是認不得太多的。書架旁的窗下,是一張紅木的書桌,上面的青花瓷瓶中插著的幾枝桃花最是惹眼,幾點粉色,倒是給這一室增色了不少,花色看起來很是新鮮,應是有人每日都會來換。一路疲憊,他也是累得很,便懶著身子斜躺在那很是舒服的床上,瞇著眼睛面上神情莫名,不知在思量著什么事情。公子,奴婢給您送熱水來了。他抬眼循聲看去,卻是兩個婢子,還算是美人兒,頭梳環髻,身穿粉衣,杏眼櫻唇,如煙眉黛,瓜子臉著淡色胭脂,不濃不淡,恰似雨后桃花,惹人憐愛。你們放在外間就好了,我這就去。理了理被弄得有些亂了的衣衫,他眉目一轉,屁顛屁顛地跑到兩位女子身前,學著書上的話恭恭敬敬地問道:請問姑娘們芳齡幾何?容淺夜這廂有禮了。面前的兩位美人聽他此一說,怔愣了有半晌的時間。回公子,奴婢環兒,今年十八。奴婢珠兒,剛過十七。哎,年歲大了些,若是再小些就好,這樣談情說愛,花間月下,暗送秋波,正是好極,好極,看著兩個美婢,容淺夜心下有些遺憾的嘆氣。公子,請隨奴婢前去沐浴。如金鈴響動的聲音很是好聽,這李未央,果然是艷福不淺,怪不得連他家的床都是與普通人家那般的不同,原來是用處大大啊。好的,我這就去。出了內室,便見外間一處山水屏風之后,早已放上了一個大大的浴桶,夠他一人橫躺在里面了。轉身,看著兩個美人jiejie還站在那里不走,手上搭著一根白色的毛巾,他有些疑惑道:兩位還有何事?奴婢們是來伺候公子沐浴更衣的。說著,將手中的毛巾搭在一旁的衣架之上,便向著他走來,一人站一邊,解起他的衣衫來。別別別。他嚇得往一旁跳開去。我自己來就是了,你們不用伺候了。他有些不明白,怎的現在的女子這般,嗯,放得開了?看著讓他有些許的失望。他心目中的賢妻是那種步生金蓮,團扇半遮面,舉止有禮的女子,如何能是這般的,嗯,隨便脫人衣物的?珠兒和環兒看他如此排斥,互相對視了一眼,也沒有再為難他,就都恭敬地告退了。聽到了外面關門的聲音,他這才放下心來,速度脫了衣物,□□地泡一個澡。趴在浴桶的邊沿,被這熱水熏得有些昏昏欲睡,朦朧之間,那山水畫也變得無比真實了似的,群山連綿,霧海之中幾座翠峰顯露,亭臺樓閣之中,似有人在走動,霧隱仙姿,卻又看不太真實。今日諸多變遷,他越是不懂了,他李未央為何又要如此執著地將他看做是他這王府的王妃,可別告訴他是一眼鐘情什么的屁話,他容淺夜再不懂世事,基本的還是明白的。告訴我,你的名字?容淺夜。他越看眼前的山水畫,越覺得自己是入了里面一般,就連那涼涼的霧氣似乎都能感覺到,涼意撲面而來,減去了一身的燥熱,很是舒服。你和李未央是何關系?不知道。我看到那崖間幾只仙鶴,清鳴唳九天,娘親,我終于可以出谷四處游玩兒了。他要游遍天下!不知道?嗯。那李未央為何會帶你回來?不知道。你是何家的孩子?不知道。你我怎的覺得你很氣人呢?嗯嗯。難不成這攝魂用的太少?你是不是沒有中迷藥?你猜。好的,我知道答案了。隨著話語落下,容淺夜本是有些無神的眼睛瞬時清明,終于轉了身去看著站在浴桶邊穿一身天青色外衫的人,這不是那日在他面前挺尸的人么?怎的在他面前晃了一眼后又來這處游蕩了?那日因時間倉促他沒來得及仔細瞧他長相。今日細看之下,這人一張臉長得很對不起那雙讓眾生顛倒的眼,臉,太平凡了,那雙眼睛,卻如暗夜中的星辰閃著琉璃之色,似能攝人心魄。他單手撐頭,斜眼懶懶地看著面前這人,不知兄臺這大晚上的跑到我面前來念經是何意?是你和尚廟太清苦了,所以想下山來化緣?對方怔愣了片刻,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神,是啊,和尚廟太清苦了,所以下山來化齋來的,還請施主施舍于小僧幾許,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善哉你妹。你這六根不清凈的花和尚,我這里只有洗澡水,你要喝請便。他懶懶地趴在桶邊,白了他一眼,區區攝魂,還真以為可以將你大爺撂倒了?你以為本大爺在桃花谷寂寞了十七年是白干的?施主真是小僧知己,小僧在塵世確有幾個meimei,卻是姿色不及施主半分,還有,小僧佛號拈花,專采傾城家花,如今春/色正是無邊,小僧正有此意,不知施主可否配合?男人低眉,看向面前人兒水下的部分,臉上是無邊佛家虔誠,眼里是無邊桃色戲謔。順著他的視線,容淺夜低頭,那水中如瀑的發絲半遮半掩之下,嗯,的確春/色無邊。可惜你太煞風景,再好的景致也被和尚你給破壞了。容淺夜說著,順便雙腿一收,便抱膝坐在了浴桶中,對著來人齜牙一笑。容公子。外面突然傳來了敲門聲。脖子上,突然多了一只纖長的手,被迫抬頭的他,看到了那人剛才還是一副戲謔的表情,此時已是冰寒無比,閃著嗜血的鋒芒,他在告訴我,只要他敢亂說一句話,他的小命就是沒了。誰???他斜眼向往外面看去,可惜,看到的還是那扇屏風而已,該死的,這王府的侍衛,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