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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教教老師?!?/br> “我是個學渣,你不知道嗎?” 謝老師一下子就焉了,之后我就看見他一直偷偷的苦心研讀初中數學,然后某天,我撞見他在畫室里給小師妹輔導數學,一副什么問題都難不倒老師盡管問的模樣,看來是修煉有成。而小師妹,問了幾個題目見他都輕輕松松的解決了,很是崇拜的看著他。 回頭我就瞧見謝老師又買了一大堆的數學題冊——他自己做,完了再去教小師妹。 可以,這個傻爸爸很可以。 畫室里一位情感經歷豐富的jiejie在我們偷偷議論老謝傻爸爸的時候湊了過來,她對我們的說法直搖頭,說:“你們是不是屬小聾蝦的?老謝明顯對小姑娘有意思嘛?!?/br> “年紀差的大怎么了,我爸還大我后媽二十歲呢,關鍵不在這,你們沒看出來小師妹看老謝那眼神嗎,都能發光了,我百分百確定他們肯定互相暗戀?!?/br> 我們半信半疑,后來觀察久了,慢慢的也都信了。我有一次和老謝出去吃小龍蝦,喝了兩罐啤酒,問起這事,老謝嚇了一大跳,心虛的都嗆著了,最后嚴肅的跟我說:“不許提這事,對江渝有影響的,聽到沒有!” “不說不說保證不說,不過老謝你跟我說說你心里怎么想的?” 老謝一臉的無奈,還有些難得的尷尬,“你們這些年輕人怎么回事,這種事有什么好說的?!?/br> 我不以為意,“這有什么,我們幾個打賭你們什么時候會結婚?!?/br> 老謝抬手就呼了我一下,還有些不解,“亂說什么,年輕人,你們年輕人接受新鮮事的速度都這么快的嗎?” “哦,完了,跟我都有代溝,跟小師妹的代溝就更嚴重了!”我看他竟然還有點害羞就瞎起哄。我那時還太過年輕,看到種朦朧青澀的情感中,只會本能的瞎起哄,卻看不到謝老師那一派輕松笑罵下的憂慮與沉重。那不是一段我眼中甜蜜的暗戀,是謝老師身上背負的一個沉重責任。 我那時想著,或許再過些年,小師妹就要變師母了,其實挺好的,謝老師這人很好,他能照顧好那個小狗一樣的小師妹。而小師妹,她那么喜歡老師,我們都看得出來,如果她能得償所愿,我們也為她高興。 如果兩個人互相喜歡,就應該在一起,少年人,大概都是這么天真。 長大后才明白,很多事都是沒法說清楚的。 我去給謝老師掃墓的時候遇見小師妹江渝了,我知道她每年都會來,但還是這幾年第一次當面遇上。我有些不知道跟她說什么,我聽說過一些她的傳聞,情婦什么的。 “江渝,你現在過的怎么樣?”我遲疑了一會兒問她:“你現在開心嗎?” 江渝點點頭,“挺開心的,家人都很關心我?!?/br> 我忽然就放心了,也不想多問什么,這個傻乎乎的小師妹不會騙人,說開心大概就真的過得挺好。我看著那墓碑,在心里默默說:“老謝啊,你看看,小師妹過得好,你也該放心了?!?/br> 我到現在還忘不了謝老師死后,一直沒閉上的眼睛。如今,他的牽掛,是不是已經消散了? ☆、第十二章 12:路人甲視角 高考結束,我不耐煩待在家里聽爸媽吵架,自己背著個包出門旅行,我家在內陸,一直想去海邊看看,所以這回,我一個人去了沿海的B市。我是奔著放松心情去的,順便想對著大海寄托一下我青春期無處安放的憂傷和對未來的無線迷茫。 結果到了那個據說非常美非常令人放松的海濱小城,我傻眼了,正是最熱鬧的季節,大街上沙灘上,一眼望去全是黑壓壓的人頭,和趕集似得,人和人扎堆,到處充斥著歡聲笑語和熱鬧的度假氣息,我覺得滿肚子憂郁的我和這里格格不入。 背著包轉了兩圈,我終于找到了個比較安靜的地方,這邊一小片狹窄的沙灘上沒人,我坐在一個礁石凹陷處,對著碧藍的海迷茫自己的人生。但是還沒放飛幾分鐘,我就聽到了一陣不輕的響動,好像是兩個人在附近打架。 我探出頭往外一看,瞧見沙灘上兩個人。一個美大叔和一個帥阿姨,大叔是那種成熟冷峻型的大叔,阿姨是那種短發眼神銳利的御姐,看上去都是那種社會精英成熟人士。但是這會兒他們一個身上穿的是大花褲衩和小熊□□大背心,一個穿的是同款花褲衩和海綿寶寶T恤,感覺非常的……接地氣。 他們兩個好像都練過,你來我往在沙灘上纏打了一陣,看著不相上下。我心想,這兩個難道是情侶打架?是情侶吧,衣服像是情侶裝。剛想著就聽到那個美大叔停手低聲罵道:“簡貞,你還要不要臉!憑什么訂房間你和渝渝一間!” 帥阿姨哼了一聲,撞了撞自己的拳頭回答說:“你別老把我想的和你一樣,一共就兩個房間,我和渝渝一間,你和成瓊玉一間,有什么不對,多大年紀了,勸你別無理取鬧?!?/br> 美大叔:“堂堂簡總,只能訂得到兩個房間,你當我傻子嗎?!?/br> 帥阿姨:“渝渝臨時要來這種人多的小地方,還能訂到房間那是我厲害,你要是能再找到個空房間,老娘跟你姓?!?/br> 美大叔:“呵,我沒訂到房間,有空余的房間都被你讓人占了,你還以為自己那點小動作能瞞得住我?!?/br> 帥阿姨:“既然你發現了,那好吧,我承認,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么樣?” 美大叔扯了扯嘴角:“今天我要是打斷了你的腿,有本事你就別到渝渝面前告狀?!?/br> 帥阿姨冷笑:“你也一樣,被我打吐血了,可別抱著渝渝哭?!?/br> 眼看著他們又打到了一起,我躲在石頭后面猶豫,這一對說夫妻吧聽這些話又不像夫妻,說仇家也不太像,究竟是什么關系?我要不要勸架? 思考了一分鐘,忽然遠遠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呼喊,那聲音喊:“簡貞,成襄——” 我看到那沙灘上好像小孩子打架的兩個人一愣,接著默契的一放手,同時噌的從地上爬起來,迅速開始檢查起自身,完了再迅速的看一眼對方。 “沒事,看不出來打過架?!?/br> “臥槽了你個狗東西剛才打到老娘的臉了,你看看有沒有痕跡!” “沒有,我根本沒用力,你還扯我頭發,頭皮都要給你掀下來了?!?/br> “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