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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甚至覺得照料他們的起居飲食太麻煩了,整天吵吵鬧鬧,巴不得離得遠遠的。可是眼前的丁小威在丁小谷眼里卻可愛的緊,軟趴趴的任由他揉捏,讓丁小谷忍不住一再逗弄。如果真的有什么缺點的話,就是太粘人了。丁小谷把掛在褲腿上的丁小威解下來,放在地上,無視他水汪汪的獸眼,再一次說道:你不能跟著我一起去,我要去上班。說完警告的瞪了他一眼,且不說經理會不會同意他帶寵物進去,再說自己忙著工作,肯定沒有時間照看他。傭兵工會人多嘈雜,若是被人抱走了怎么辦?瞧那軟軟的小爪子,遇到壞人也只能束手就擒的體型,丁小谷實在放心不下,只能勒令他呆在家里。可是如果丁小威這時候也能乖乖聽話的話,丁小谷也就不會這么苦惱了。邁開小爪子攀著褲腿,敏捷的動作,不到一秒又趴回丁小谷腦袋上。這樣的戲碼已經來來回回出現了幾次,自從上次之后,丁小威似乎愛上了丁小谷的頭頂,對這個位置情有獨鐘。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身體并不重,但是頂著只小貓崽在頭上出門,實在不像話。又嘗試了幾次無果后,丁小谷也只得認輸,但是怎么去傭兵工會工作又成了問題。傭兵工會里。丁小谷已經在傭兵工會工作了一段時間,對于今天他戴在頭上的白色帽子,大家都表現出了充分的好奇。小谷,今天怎么戴了帽子?挺好看的。剛剛路過的同事之一打趣道。丁小谷只能干笑兩聲,謝謝。等人一走開,丁小谷便拍了拍頭上的帽子,警告帽子里的小家伙不要亂動。見一名傭兵走了過來,丁小谷嘴角掛上微笑,你好,請問是提交任務嗎?那人點點頭,拿出一個盒子放在桌子上,又把一個長方形的名牌掏出來,那是公會發布的任務牌。丁小谷接過任務牌在掃描器上劃過,傭兵領取的任務清單出現在屏幕上。找到最后一條尚未完成的任務,點開,丁小谷開始仔細核對靈草清單。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丁小谷可以感覺到丁小威軟嫩的小rou掌緊緊地貼著自己的頭皮,略高的體溫傳過來,讓丁小谷全身都暖洋洋的。那個,請問。。。。。。那名傭兵猶豫著開口,見丁小谷看著他,說道:請問,這里收購低級靈草嗎?一級,二級,三級的低級靈草,工會并不進行收購。不過。。。。。。丁小谷想到最近導師已經開始教授二級藥劑的制作,便問道:請問你有多少靈草?傭兵立刻面露喜色,連忙道:二級靈草四株,三級靈草一株。這是達里爾在執行任務回來的路上無意間看到的,在將其伴生獸打成重傷后成功得到了靈草。用來保存靈草的盒子已經用來盛放任務要求的更高級的靈草了,達里爾只好用一個有些破舊的袋子裝回來。在路上損壞了兩株二級靈草,一株三級靈草,其余靈草也收到了一定的破損。低級靈草在森林中本來就很常見,甚至一些離城鎮不遠的地方也會生長,通常都是多株伴生,伴生獸也還算好對付,是以價格很低,有的靈草店鋪甚至不收購。達里爾這幾株靈草損壞的地方并不是很多,但是數量太少,能不能賣出去,他自己也拿不準。正準備交完任務后去店鋪碰碰運氣,實在不行可以去光網上販賣。整個家庭的開支都靠自己接任務賺取,達里爾不想放過任何一點收入。此時只是心血來潮一問,沒想到眼前這個帶著一頂奇怪白帽的少年便感興趣的詢問起來。達里爾一陣喜悅,他知道,這個少年有可能買下自己的靈草。連忙介紹到:雖然有一些破損,但植株很完整,我可以給你便宜一點。丁小谷隨后問道:你帶著那幾株靈草嗎?讓達里爾將袋子里的靈草一一拿出,丁小谷看了一遍。確實如他所說,這幾株靈草有了一些破損,但無傷大雅。靈草里蘊含的能量也很充足,丁小谷動心了。你打算賣多少錢?丁小谷問道。達里爾說出一個價格,丁小谷拿不準,自己這幾天賣一級藥劑的信用點夠不夠支付這些靈草,更何況自己還是有負債的人。我先考慮一段時間,思索一會兒后,丁小谷如此說道:這樣吧,能把你的聯系方式給我嗎?我考慮好了再聯系你。好,不過,你可要考慮快些,今天晚上能給我答復嗎?若是這少年不買,還可以去店鋪看看,達里爾盤算道。丁小谷點頭答應,相互留下了聯系方式。見后面又來了一位傭兵,丁小谷迅速把達里爾的任務處理完,迎來下一位傭兵。一等到下班,丁小谷仔細檢查里個人終端里的信用點數,不夠。但是。。。。。。丁小谷看了一眼桌上自己這兩天做的幾瓶一級藥劑。那本來是為丁小威做的,但是自從丁小威孵化出來后,他就不再從藥劑中吸取能量,無論丁小谷怎么哄他,他都不喝。所以藥劑就留了下來。如果加上這些,應該就夠了。丁小谷一頭扎進光網,準備找個店家賣了。藥劑不同于靈草,藥劑就算是低等級的,也會有銷路。很多人會購買低級藥劑喂養家養的寵獸,藥劑可以撫慰寵獸體內雜亂的能量,防止他們發狂。這也是丁小谷用藥劑喂丁小威的原因,奈何他就是不吃,也只好作罷。成功將幾瓶藥劑售出,丁小谷看著個人終端上的信用點又翻滾著增長了一下,滿意的點點頭,足夠了。正準備聯系達里爾,將靈草的事確定下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小谷?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是誰?求收藏~求冒泡~☆、一人一寵的世界小谷?一個聲音在身后響起,丁小谷回頭。那是一個很高大的男人,逆著光,看不清臉。那人又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丁小谷身側,丁小谷這才總算看清了這個人的臉。你最近。。。。。。怎么樣?那人輕輕問道,聲音低低的壓在喉嚨里,柔柔的聲音仿佛下一秒就會被風吹散。淡淡的憂愁從丁小谷心底卷起,不知道為什么。想起來了!第一次進入光網的時候,也遇見了他,那時候和自己搭話的,是另外一個人,叫什么名字來著?丁小谷思考著,這個人顯然認識這具身體的主人,怎么才能不讓他發現這個酒瓶里的酒已經換了呢?不好。還沒等丁小谷反應過來,身體已經搖頭如此哀怨的說道。丁小谷呆在原地,巨大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