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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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讀碩士的時候有個男生,在班里挺惹眼的。 剛開學軍訓的時候就注意到他,因為他站軍姿踢正步都做得非常到位,個子 雖然不算很高,身型卻很挺拔,一下子就被教官提熘出來當了我們的軍訓隊長和 旗手。 正式上課以后,他總和我們班號稱「兩枝班花」 的兩位女生坐在一起,給她們占座位,殷勤得跑前跑后,教室里時不時聽到 從他們那個角落傳出一陣陣笑聲。 這兩枝班花雖然長得漂亮,卻都是已婚的,這個男生也已婚,全班同學人盡 皆知。 所以他們這樣高調張揚的行為讓不少人側目,包括我。 更兼這個男生每次路過我身邊,都彷佛壓根兒沒有看見一樣,更是恨得我默 默地在心里咬碎銀牙。 某一天上語音課,他路過我的電腦,發現我的頁面正好在播放「s l」 這首經典老歌,而歌曲的背景照片是英格麗褒曼的劇照。 他停下來說,「你知道嗎,很多人都誤以為這首歌是也就是 sl里的插曲,其實并不是的。這首歌是音樂人r ggs看完以后創作的單曲。而真正電影sl 里的插曲叫,這句歌詞反復出現在s l這首歌的最后,正是向電影和原插曲致敬?!?/br> 我那時沒有看過這部942年的經典電影,被他一通忽悠,忽然間覺得他 有幾分可愛。 這家伙彷佛一眼看透了我的內心,說,「你一定沒看過這部經典電影吧,哪 天我請你看?」 我笑著說,「好啊」。 過幾天,他又湊過來對我說,「最近電影院都不放老電影啊,一般要到特定 時間才會放。要不我請你喝咖啡吧,學校附近新開了一家愛爾蘭咖啡」。 于是我鬼使神差般跟著他去了「愛爾蘭咖啡」 店。 果然裝修得很精致,很有小資情調。 他給我們各點了一杯愛爾蘭咖啡,又問我,你知道愛爾蘭咖啡的來歷嗎?我 再次懵圈,搖搖頭說不知。 他給我講了一個故事:*在愛爾蘭的首都都柏林機場,一位年輕的酒保對一 位空姐一見鐘情。 他覺得她就像愛爾蘭威士忌,濃香而醇美。 但是空姐不喝酒,每次來到吧臺,就隨著心情點不同品種的咖啡。 酒保最拿手的是調雞尾酒,他希望她能喝一杯親手為她調制的雞尾酒。 后來他終于想到了辦法,把愛爾蘭威士忌和咖啡結合,成為一種新的飲料, 取名叫「愛爾蘭咖啡」。 當空姐終于點了這款為她定制的新飲料,酒保激動地流下了眼淚。 他用手指將眼淚擦去,偷偷在咖啡杯口畫了一圈。 所以,口愛爾蘭咖啡的味道,是被壓抑許久之后所發酵的思念,這款咖 啡又叫「情人的眼淚」。 *(*號部分文字節選自網絡)那時候的我,涉世未深,「兩耳不聞窗外事 ,一心只讀圣賢書」,偏生愛聽這樣一些小資浪漫的故事。 在曖昧的燈火和氣氛中,我彷佛已經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后來我才知道,這是痞子蔡的。 然后我們就這么深一句淺一句地聊著,都是些如今我認為很幼稚很淺薄的話 題,但當時我卻覺得既有格調又有深度……不知多年之后,當我回憶起如今的我 ,會不會也有同樣的感慨。 不知不覺就過了:3,那會兒研究生樓的女生樓依然有比較嚴格的作 息制度,:3熄燈,:關大門,已婚的本市同學可以選擇不住校。 愛爾蘭咖啡是酒精飲料,而我的酒量是用喝白酒的杯子喝一杯紅酒也會醉的 那種。 此時我已經醉眼朦朧。 他調笑地問我,「再這么聊下去,你可就回不了宿舍了?!?/br> 我說,「回不了就回不了,我就不信今晚還沒地住了……」 他眨眨眼睛說,「那咱倆去開房吧,對面就是四星級賓館?!?/br> 一陣酒精沖上腦門,我說,「去就去,誰怕誰!我們開一間標準間,兩張床 ,可以聊一晚上……」 我們離開了咖啡店,朝對面的賓館走去。 我向來是個好學生乖孩子,很少在這個時間走在鬧市區的大街上。 其實我們學校的老校區深處市中心腹地,四周都是燈紅酒綠聲色犬馬的場所 ,只是我們學生囊中羞澀,難得消費得起,很少邁出校門。 這幾年老校區悉數拆遷,地皮賣給了開發商,建起幾座高樓成為我們市里的 地王地標。 去年回國,本想去母校舊址憑吊一下當年的青蔥歲月,誰知已然是無處憑欄 了。 到了賓館的前臺,他忽然拉住我,從錢包里掏出幾張現金塞在我手上,說, 「用你的身份證,好嗎?」 那時候只要一個人的身份證登記就行了。 我說,「沒問題,但你的為什么不能用?」 他說,「我沒有身份證啊。我是現役軍官,只有軍官證?!?/br> 我瞇縫著眼睛打量了一下他,拉長聲調說了一聲,「哦~~,原來如此???!」,就一步三搖地走到前臺去辦理開房手續了。 進了房間,我脫了鞋子坐在床沿,還天真地想秉燭夜談。 他急不可待地換好了酒店的拖鞋,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整個人壓上來。 我一邊用拳頭擂他,一邊含混不清地嘟嚕道,「你干什么」。 他不管我的反抗,把手伸進我的上衣里,麻利地解開了胸罩,當他的手指碰 到我的rutou,我覺得全身像電流通過一樣,頓時酥麻了,不由得輕輕呻吟了一聲。 他趴在我的rufang上又舔又吸,同時兩只手靈巧地去解我的牛仔褲。 我兩條腿拼命亂蹬,他卻喘著粗氣說,「我的寶貝兒,你越這樣,我越興奮!你叫啊,再大點兒聲也不怕!」 說話間,他已經扯住我的兩條褲管直直地把褲子給扯了下來。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喜歡他嗎?……我怎么跟著這個人到賓館來了?…… 這時他已經把自己脫得精光,扯下我的小內褲就插了進去。 本來以為會痛,誰知并沒有,剛才的一通掙扎竟然讓我下面已經濕了。 我在他的胯下扭動著身體,做著最后的無謂的反抗,但正如他所說,我越是 如此,他就越是興奮得如同一頭勐獸。 他又把我的腿架到他的肩膀上,一邊贊嘆說,你的腿真美……又是一通瘋狂 地抽插……我早就放棄掙扎了,我把手背放在眼睛上,彷佛不忍心見到自己被他 cao得死去活來的景象,同時輕輕地抽泣起來,不知是由于極度的快感,還是由于 委屈或者迷惘……后來他戴上賓館預備的小雨衣,射了好多。 我們倆靜靜地側躺著,他從后面抱著我,手里還握著我的rufang把玩著,他又 貼上來,一點一點吻著我臉上的淚痕。 我說,聊聊你老婆吧,我想聽。 他說,哎,你們女人總是這樣。 好吧,我坦白,我是個渣男。 我老婆是我本科同學。 她是哈爾濱人,跟著我嫁到這個南方三線城市,無親無故,所以我無論怎樣 都不會和她離婚的;但我控制不了自己出來獵艷。 我轉過臉來看著他,覺得他倒蠻坦誠的。 我說,既然如此,那你為什么還和班花們搞在一起,那么高調,不怕人家議 論嗎?他說,「嗨,那不是掩人耳目嘛!我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我的目標 一直是你啊。大家都說你好高冷,非但沒有一個女性朋友,和男生也很少說話, 整天背著個書包獨往獨來。不知誰能把你追到手……」 我白了他一眼,道,「鬼才信!」 他指天畫地地發誓說,都是真心話。 我在心里告誡自己,度過今晚,我們就會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