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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瓜葛了,沒想到他居然還主動給我發信息邀我一起出去玩,當然不只我,還有很多他的小朋友。這有錢人的想法就是挺奇怪,你說你沒事兒干打打高爾夫啥的也算正常吧,怎么專喜歡勾搭一些年輕小孩兒們?這群小孩兒大都是在校大學生,成哥也時不時地會贊助他們一些非常不成熟的創業夢,連我都看出不成熟了更何況他在商場打拼N久的老油條,可人家就是喜歡玩兒,或者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給孩子們一些鼓勵,一些正面的影響,年輕人嘛,就是要敢想敢做的。到目前為止我只能看出來他就是在玩兒,并沒有什么其他目的,也沒聽說哪個女學生和他**了。。。唉,有錢到一定境界了。其實說實在的,心里還是有點小在意這件事,畢竟么,像他那種人居然還會在意我這么個不起眼的小人物,心里肯定還是會有感觸的。我不愛交朋友,可每次他也不勉強我多么地合群,我想說就說不想說我就吃我的喝我的,所以我感覺還是非常地自在的,也就不排斥和他出去玩兒,嘿,跟他出去絕對吃香喝辣,笨蛋才不去。在他面前我給自己的定義就是一混吃混喝的,我沒覺得不好意思,現在的我,只要不觸碰原則問題,其他事情我能不矯情就不矯情。有次去馬場玩兒,我是死活都不愿意騎馬,小時候有陰影(我忘了我在第一部說過沒,我小時候有一次照相就騎了匹道具馬,賊恐怖,我老怕自己會摔下來,所以對馬沒啥好感)。別人都騎馬,我就沒的干,反正場地寬闊成老頭兒就問我會開車不,我說不會,于是我就這么開始了我的學車經歷。。。我的駕照是在北京考的,聽說不在戶籍所在地考會有些小麻煩,但我的很快就搞定了,反正我都歸功于我天資聰穎了。天色越發地陰沉,一路駛來都忍受著低氣壓的悶悶的感覺,直到過了八達嶺高速,呼吸立刻變得順暢了,氣溫也降低了,這種差異非常地明顯。過了八達嶺高速,連綿而平緩的山脈壓抑著深黛色的暗涌,漸漸地,那種顏色染進心里面了。才三、四點的光景,由于大面積烏云的籠罩就像快天黑了一樣,高速路一側的山谷里黑壓壓的叢林密布,時不時地有些不明作用的信號燈閃爍在那片黑暗里,很突兀,卻很閃亮。越往北,山脈越密集,給人的感覺越貧瘠,那緩緩的突起,甚至都配不上叫它山峰,上面零星地茍延殘喘著幾顆樹,許多□□處像人頭發的斑禿一樣難看。再往北,隱約能看到一些矮小的依山而建的屋子了,黑暗中,從那些房子的窗戶里散發出昏黃的光暈,120邁的速度下,那些光暈幻覺一樣出現在眼睛的余光里。像一條巨大的隧道,像一個無法抗拒的漩渦,把我們帶回那個古老的城市。回憶的漩渦不能掙扎,越掙扎陷地越深。他偏著腦袋,一路望著遠處的山脈不說話,我挪挪后視鏡對準他的臉,我以為他正出神不知道,沒想到他淡淡地說了句,我四年沒來過了。他說的是來,而不是回來,我明白盡管他小學中學一直都在宣化生活,但他的家,并不在宣化,或者說,他還有家嗎?我一直覺得我的命運除了有他其他的都不怎么滴,可他,陽光的他,承受的又是怎樣的痛苦?痛苦這兩個字,我很難與他聯系起來,我很難想象他真正內心痛苦的模樣,我一直覺得他是個不懂痛苦的人。不是說他冷血無情麻木,而是他真的太陽光了。(沖動起來不算,沖動是魔鬼。)龍龍,你真舍得嗎?他還是望著窗外說。聲音那么輕,我都不敢確定他真的說了。是質問?責備?可是那軟弱的語氣,活生生像個怨婦,我也就不說什么了,自己抿抿嘴算是回應了。我確定他語氣再冷一點,我會非常怕他,我也不知道怕他什么,反正我能預見那樣的情景。還好,他此刻表現地像個小病貓。其實只要稍微想一想他在看守所的情況,我簡直心疼地快要哭了,怎么可能舍得?一切都是因為不舍得啊。大雨終于下起來了,空氣都是冷冽的,他靠著椅背閉著眼,也不知道睡著沒,把外套給他披上,他順勢抓住把自己□□在外面的胳膊、鎖骨包了個嚴實。手機震個不停,他望著我手機一臉無奈,寫滿了反正我是不能幫你接,我郁悶地放緩車速接起來。無非就是問我幾點到,到了要快點回家,路上小心之類的,另外還小聲說了句人家姑娘白白的長地挺漂亮的掛電話前我貌似還聽到她和某個人說你龍龍哥哥馬上就要回來了之類的。。。我那個惡心,我那個郁悶,而且這種郁悶還無處發泄沒理由發泄,我真想狠狠砸一把方向盤,可這車還不是自己的,砸壞了還得賠,賺錢又不是很容易。。。唉。。。最后只能深深嘆口氣。他問我怎么了,我說,張杰,我臉上是不是寫著我嫁不出去四個大字兒????他撲哧一樂說怎么,你媽又給你踅么小女女了?我癟癟嘴十分的不爽。。。媽的眼看就要下高速了在收費站前頭這兒堵上了,開了將近三個小時的車腰酸背痛地往靠背上一靠,伸個懶腰,他湊過來摘掉我眼鏡望著我臉盯了幾秒后認真地說,你臉上沒寫你嫁不出去,你寫的是非張杰不嫁。我被他逗樂了,揉揉暫時對不上焦的眼睛說去你的,非張杰不娶好吧。從高速下來一路經過開發區,大雨中是陌生的霓虹陌生的街道,張杰說這幾年宣化變化真大,我說確實,發展地挺快的。然而那鐘樓鼓樓南門樓,還是一成不變地,矗立在那里,積淀著這座城市多少人的心事。在南大街的岔路口我剛想說送你回家吧,可他家在那里?還是和我回家路順道兒的那套樓房嗎?那套房子,現在不知道住著什么人,而我家,也不再是那幾間平房了。雨很大,他生著病,我算是他的什么人?愛人嗎?如果是的話,那為什么我連接他回家都做不到,連說一句來我家吧都做不到?甚至,連找一個離我家近一點的賓館都做不到。默默地把車開到稍遠些但環境不錯的世紀王朝,他說呦,宣化什么時候也有星級酒店了,我說別小看宣化,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他笑笑說好想上廁所著急地準備下車,我趕緊撐起傘下車去幫他打上,他不想淋雨走地有點快,我緊追上去發現我得舉著雨傘才不至于讓傘擋住他的視線,我自己大半邊肩膀很快就被淋濕了,他發現我給他打傘忽然停下腳步,接過我手中的傘往我這邊挪了挪,雨不再打在身上了,好溫暖。龍龍,你知道我為什么離開你四年嗎?我茫然地抬起頭望著他,被他的忽然發問搞地摸不著頭腦。因為我要用這四年的時間,變地更強大,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