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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竊私語。吃完這頓冤大頭飯就該泡帝王鴛鴦浴了,莫涼沒打算露一身糙rou嚇他:溫泉我就不泡了。霽寒哦了一聲:我也沒打算泡,我是來說劍法的。莫涼腹誹,揮霍了大半天正題落在這里呢,該怎么說,總不能就地拔劍起舞吧。以后私下找個地方一說就行了,別這么大動干戈,心臟受不了,有那么多錢夠起好幾個武器庫了。你今天氣色不好,我改天再來。霽寒又開口,霽寒很干脆地起身要離開,莫涼忍不住咳了一聲。霽寒疑惑地轉身,目似詢問,一雙眸子黑是黑白是白清澈無比。你還點了一個玫瑰八美,很稀罕的。莫涼好心提醒,真心貴得rou疼。稀罕?吃不下了,送霽家去吧。莫涼忍俊不禁,笑出聲來:送不了,不是浴后甜點,那是南風館的八個花魁美人,晚上在玫瑰花房里給你伺寢。簡而言之,超稀罕的9P,屮艸,姿勢都不知道該怎么擺!霽寒一頓,臉頰耳廓一下子紅了。純潔稀有品種,古代特產,莫涼心里正樂著呢,忽見霽寒從袖中摸出一塊銀錠,紅著臉塞進了莫涼手里。叮咚一聲,機質的聲音響起:「完敗曇云安公子,宿主武力值加十點?!?/br>瞬間,纏繞于身的無形疼痛消失殆盡,拳頭有力了,腰板能挺直了,莫涼輕松舒了一口氣,目送霽寒清挺的身影飛快消失了這十點武力值,加得真奢侈。。☆、第一眼,最重要【第六章】莫涼為南風館狠賺了一大筆,成了一時傳奇。很長一段時間柴掌柜的口頭禪都變成:只有不快的斧子,沒有劈不開的柴。莫涼都掙到這數,你們還不加把勁?當晚柴掌柜卻是這么說的:莫涼,按老規矩,恩客給的纏頭都得上交。霽寒給的銀錠,纏頭,也不能歸莫涼。跟電視上演的窯子一樣,掌柜定期清查房間,相公們早被搜刮得一干二凈。當然,為了刺激相公們的積極性,掌柜也會根據掙錢多寡賞錢,掙得多,賞得多,像曇云這種花魁級別的就過得自在。這次給你二十兩賞錢也不為多,但以前的藥錢、飯錢、衣服錢雜七雜八,壓根兒不夠扣。這錠銀子算是我自掏腰包給你的彩頭,莫讓別人知道,免生是非。柴掌柜顯得分外大方。莫涼默默拿回銀錠。規矩就是規矩,沒有能力壞規矩的時候就得規矩著。當相公,沒人點,當著遲早得餓死,莫涼申請去灶房打雜,柴掌柜一聽,喜上眉梢:哎呀,這主意不錯,人盡其用。每日午飯前,你在灶房劈柴放火;午飯后,你回館子里,正好客人這時候多了。灶房大廚劉駝子好不容易得了一個幫手,砍柴、挑水、澆菜園子往死里用,生生把莫涼給累癱了。一份工作變成兩份工作,工錢沒有。莫涼吐血了。打完雜后當相公,當然還是沒人點,不過莫涼早就琢磨出一套法子,專往沒生意冷清的相公旁邊站。莫涼丑啊,這么一比,任何相公都玉樹臨風,被點概率急劇飆升。這一來,好幾個相公就愛跟莫涼扎堆了。其中一人叫山嶠。山嶠也二十歲,長得平常,八字眉,一臉哭喪相,在南風館呆十年了,什么都了如指掌。自打跟莫涼沾一塊兒,業績連翻幾個跟斗上去了,山嶠樂滋滋地說莫涼是他的財神。山嶠話多,拉著莫涼聊天。莫涼有一問題困惑已久:柴掌柜總說買了新人,可這些新人在哪里呢?山嶠神秘地說:知道熬鷹吧?剛捕獲的野鷹性子都傲氣,得熬,得訓練,幾天不睡覺,把那股野性磨沒了再慢慢教它們打獵的本事相公一樣,誰生來是當相公的?越出挑的人,越是傲氣,越不肯成為他人玩物。術業有專攻,那些新人被熬著調|教呢。每個人都會嗎?那自己不也著道了?莫涼臉色忽變。山嶠訝然:雖然簽的是相公,柴掌柜買你還是為了打雜,沒想到你一來就病了十幾天難怪你想不起,來的那會兒,你整個人都燒糊涂了,迷瞪瞪的,咳個不停,跟得了肺癆一樣,人見人怕,要不怎么會被扔進北廂房?好不容清醒了,巧不巧的,正好遇上那個腌臜畜生獨眼惡蝎點相公,被你撞上了,差點被打死。后來,就是自己魂穿了,身體太弱打不了雜,被撂著當個沒人點的相公。前因后果,就是如此。無巧不成書,莫涼回北廂房時,見幾個陌生的家丁拖著一人進來,往院子樹下一扔,頭頭模樣的那人粗著嗓子說:你這廝,反正都被賣了,白紙黑字,你走哪都逃不了!不就是當相公嗎?你認個服,以后好吃的好喝的任你挑!犯得著倔著,看被香堂主打成這樣,劃得來不,連得我們兄弟幾個都受累!香堂主是誰,就是調.教相公們的那種人。地上的那人癱成一團,沒有答話。莫涼停了步子,頭頭拍了拍手掌,沖莫涼說:那位,過來下。這一個是新來的相公,不服管教,在這里撂幾天,你別多管閑事??!說完揚長而去。被撂的新相公衣衫襤褸,露出的肌膚青一塊紫一款,倒沒一處明顯傷口或血跡,相公嘛,皮相破了折錢。莫涼掃一眼就知道,這樣子死不了,非但不會死,神智還肯定特別清楚,一份痛都不會錯過。這就是熬鷹。把野鷹往馴里熬,不是往死里熬。莫涼往一掃,眼睛頓時一亮:這只野鷹長得好,狼狽不掩其質,模樣二十不到,臉部輪廓無可挑剔,劍眉,挺鼻,雙唇厚薄恰到好處。恰這時,野鷹睜開眼,看了莫涼一眼。這殺人的眼神、這殺人的相貌、無端就有種桀驁不馴的氣勢,這就是野鷹的氣勢,把曇云一流比得跟地上的鴨子一樣??梢韵胂?,假以時日,他一襲華服出現,那絕對能撼得全場鴉雀無聲難怪得熬,這只野鷹從長相到脾性就不是溫順的主!這是相公中的稀有品種!南風館一茬一茬的相公,風格迥異,難怪生意旺,客人想要什么有什么,莫涼對柴掌柜的敬佩又上了一個高度,他繞著道離開了,留下稀有相公一人受著徹骨之痛。當晚,初冬,淅淅瀝瀝下起了雨,薄被子遮住胸口遮不了腳,莫涼蜷縮成一團。蜷到二半夜,敲門聲打破了糾結。莫涼掌燈一看,果然,野鷹趴在地上,一只腿淋在雨里,燈暗,看不清模樣,約莫也是蒼白毫無血色的樣子。人家熬鷹呢,莫涼不能多管閑事,砰的一聲關上了門。敲門聲再沒響起。過了一會兒,莫涼冷得受不住了,起床到后院劈柴,活絡活絡筋骨,渾身才算熱乎了。一堆柴火劈完,太陽高高掛起,他抱著柴火往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