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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蘇幼言指尖的力度:“修改下剛才的句子,你是個好女人?!?/br>房間里的支理摸了摸剛才被打的臉,表情麻木地站起來:“這代表談判決裂了吧,那你要做什么就做,隨你高興?!?/br>“好啊,我會如你所愿的,你……”“我怎么了,我把自己的感情清楚的告訴了你,你聽了嗎?你想聽嗎?你只要你想要的結果,不接受其他結果。有些話,如果我不提醒你,怕你搞錯了,我和我的感情可不是你的傀儡?!?/br>“我什么時候把你當成傀儡了!作為一個奶奶就不能以自己的方式疼孫子嗎!”“然后我為了回報你的疼愛,就必須把我重要的東西扔了?!?/br>“你懂什么,那是……”“別說了,我什么都不懂,也別再說你疼我,沒有奶奶,我還有銀他們,他們接受了我這個不孝的東西,在你所說的重要的血緣上,我和他們更親不是嗎?”這自我保護有些殘忍的性格,總是把傷害加倍反彈回去的性格,已經是支理的一部分了,改不掉也變不了,如同支理體內有什么不需要理智控制的機能,只要誰傷害支理,它就會豎起保護層。不是只有柯布遭受過,劉清也逃不了。“沒有奶奶?你這話是什么意思?!?/br>“就是奶奶和柯布之間,我選柯布,如果你再找柯布的麻煩,如果你讓我失去了柯布,奶奶,我會沒有理智的?!?/br>之前支理從沒對劉清說過這種話,不只之前,從小到大他也沒有,他說完最后一句話時的眼神,讓劉清終于明白了左司的警告,支理真的不只是個小孩子了,但他現在還是像個小孩子,誰搶了他的東西,他就跟誰翻臉。☆、109.支家已經打算離開的支理,拉開門,藍銀正站在門口,她指間的煙剛剛點燃,看到了支理的臉時,煙掉在地上滾了好幾圈。藍銀踮起腳尖,手放在支理臉上,一向隨意又輕浮的她現在卻像個對孩子保護過度神經質的mama:“你的臉怎么了,誰打的!”這時,藍銀看到了支理身后的劉清,她快步上前去,輕咬牙:“你敢打我兒子?”還未來得及動手,停車晚一步到的支左司從后面抱住了藍銀的腰,拉開了她和劉清的距離。“支左司,你他媽放開我,她竟然……”支左司的反應還是一如既往的理智又冷淡:“奶奶打孫子,用不著你出頭?!彼{銀手肘向后頂,支左司用另一只手的手掌擋住,她脫離開了他的懷里,轉身陰冷地看著支左司:“誰都不能這樣對支理,就連你也是,如果你媽不能接受支理和柯布在一起的事,要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他,那我們還是離開支家比較好?!敝ё笏居美淠难酃饣乜粗{銀:“這種事你想都不能想,還敢說出來?!?/br>房間里每個人都帶著極點的寒冷,普通人一進入似乎都會隨時窒息。支左司脫掉西裝外套扔到沙發上:“既然人都在,就在這里把話說清楚了?!?/br>“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不想再重復?!?/br>“是啊,沒什么好說的了,他已經不想要我這個奶奶,只想要一個男的,再談下去也沒有意義,但你別以為就這么簡簡單單能算了,你不打算認我做奶奶,但你還是支家的孫子,我不會讓支家的一切斷在你手上的?!?/br>“那就試試吧?!敝Ю硪呀洕u漸懶得回應了,他之前的話像往常一樣都是事實,等他一個字也不想再說時,他就真的不會說了。藍銀重新拿出一根煙點燃:“支家?支家的事你有什么權利插嘴,你姓支嗎?有這個時間你不如去管你們劉家吧?!敝ё笏緬吡酥Ю砗退{銀一眼,最后再看向劉清:“媽,你再不打算停手,我就要插手了?!?/br>“你們可是父母,腦子都壞掉了?他現在在做的事是件小事?”藍銀一步步靠近劉清:“別人父母是怎么樣的,我管不著,我只有支理一個兒子,你妄想出來的那個孫子我沒見過,我現在只愛支理,他喜歡男的也好,怪物也好,都是他的事,母親的天性就是保護孩子,你要我傷害他,奪走他重要的東西,然后用世俗做理由來搪塞他,然后讓他一輩子怨恨我?世俗他媽跟老娘是什么關系,老娘需要看它的臉色生活,老娘需要為它做到這地步?”“你呢?!”劉清質問支左司,想找出一個頭腦清醒的人。“我倒不會像藍銀一樣溺愛支理,不過,有點我是和她一樣,我只有支理一個兒子。媽,你固執己見不愿意接受這件事,你不只什么也改變不了,你還會失去很多東西?!?/br>劉清面前好像只有一條路供她選擇了,來這里之前,她低估了支理,低估了他的感情。支理所說的一切,她不是沒聽到,那晚柯布被送進醫院時,病房外支理的表情她也看到了,她到現在依然如此深刻,那一刻她也在心里問過自己,如果柯布真的死了,大概她這已經沒有太多富裕時間的一生將會失去支理了。她為了確信這一事實,為了否認這一事實,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挑釁支理。結果,她反而成了支家的敵人。久久地,久久地,劉清都無法說話,當她執著地做一件事時,她會聽不進去任何人的話,現在她腦子里開始慢慢涌出那些話,柯布的,藍銀的,支左司的,朵拉的這是不是在代表著,自己已經沒那么執著當初的決定了。直到最后,劉清還是沒有說話。柯布又等了支理三天才把他等回來,他沒有跑過去抱住他,也沒有大叫著他的名字,就是很平淡很平淡地說:“這么多天沒上課,我倒要看看你這次能考多少分?!敝Ю砭涂粗虏?,也沒回答他的問題。“奶奶她又說了什么嗎?”支理依舊沒回答,柯布只好用手戳戳支理的胸口:“你該不會是個仿真的蠟像人吧?!?/br>“喂!回應下我的玩笑!別再只是盯著我了,怪嚇人的?!彼嗣约旱哪?,再低頭檢查了下全身,確定沒有可笑和可疑的地方后,再次問:“有什么你就快說,奶奶是不是反悔了,她又打算怎么樣,事先說好,不管她打算怎么樣,我們都不要吵架了,那樣我的腦子根本誰也應付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