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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他此時迫不及待地想要長大,想要成熟,想要想要得到的一切,想要變強大,想要去……好好抱抱他。只是他現在還不敢,他只能用忙碌和學業把自己武裝起來,隱藏起那顆鮮活的、想他的心。謝風就像一顆種子一直被他埋在心尖的一片凈土上,干干凈凈誰都染指不得,然后開出了美麗的花,可鮮花哪有不怕狂風驟雨的呢?可自己卻沒有保護好這朵花。經過了沖動期,最近才冷靜下來思考,如果當初沒有種下他,會怎樣?答案是,如果沒有謝風,他也不是他了。料想謝風應如是。他相信,在未來的某一天自己親自去找他之前,謝風也會在原地等著他。這種信任說來玄乎,就像是家人之間的信任,沒有源頭也沒有道理的,就是相信著。然而他們一起生活了十八年,不是家人也勝似家人了。屆時你會是我的,而我也有充分的自信讓你是我的。作者有話要說:高調鳴謝猖哥的一枚地雷?。。。。。。。。。。。。。。。。。。。。。。。。。。。。。。?!我嗅到了兩個小朋友和好的氣息和劉寬同志翻車的氣息,你們呢:)第47章第四十七章軍訓以來第一場雨連下三天,新生都要求待在宿舍,不能隨意外出。下午還在下雨,天色陰沉,也許太陽還在天上,不過只是徒勞的照亮天空,掙脫不了烏云的桎梏。新生群里一點都沒受到壞天氣的影響,還是熱鬧非凡。曾曉鑫拿著手機笑得開心,“哈哈哈學姐說他們去年一滴雨都沒有下哈哈哈?!?/br>謝風坐在桌前開著臺燈看書,眼睛盯著書頁,聞言道,“是嗎,那我們還挺幸運的?!?/br>錢遙正打著游戲也搭話,“我聽教官說,要是下雨不能訓練他們就要在宿舍體能訓練呢哈哈?!?/br>一時間宿舍充滿了幸災樂禍的歡聲笑語。謝風發現今天的劉寬卻沒有跟著他們一起笑,于是放下書轉頭問道,“劉寬你是不是在錄視頻???我們吵嗎?”劉寬正坐在桌前畫眼妝,頭也沒回,“不吵,我在直播?!?/br>其他兩個男生都瘋了:“我靠?我聲音錄上去了?”“我靠!上電視了?”劉寬手法很穩很熟練,“是啊,還有人發彈幕想看你們露露臉……”他掃了一眼屏幕,“謝謝‘觀眾老爺’寶貝兒的辣條么么噠?!?/br>曾曉鑫拿著手機聊的正嗨,擺擺手,“別了,我為我家曉曉守身呢?!?/br>劉寬一邊掃眼影一邊笑道,“咱們鑫哥不想露臉,就別難為他啦?!?/br>過了一會兒,劉寬轉身去了衛生間,想洗一下胳膊上的眼影試色,一擰水龍頭就絕望了,“靠,這時候停水?”謝風問道,“你要干嘛?”“我等下還有個口紅試色,cao了?!眲拸男l生間出來。抓了抓頭發,“云云,你幫個忙唄?!?/br>謝風放下書,“讓我幫你試色???”劉寬說,“真聰明?!?/br>幾分鐘之后,謝風看著彈幕刷過的“9999”“我站這對??!”“太甜了吧,我愛室友??!”無語了,他指著胳膊七八道口紅印,“你說過要試這么多嗎?”劉寬給他看自己胳膊上十幾道眼影,“你看我!平衡了嗎!”謝風真想打死他,“你活該,關我屁事?!?/br>劉寬想混過去,“哎,沒辦法,誰讓金主爸爸給我寄來這么多,我也很絕望?!?/br>謝風嘴角抽搐,吐出倆字,“財迷?!?/br>劉寬討好道,“哎,咱們云云太白了,拿來試色最好不過了是不是呀?!彼`機又一動,笑得促狹又狗腿,“哦對了寶貝兒們,云云就是隔壁寫字的主播,有空去玩啊,云云寫字可好看啦?!?/br>謝風坐回位置上,“你真rou麻?!?/br>他就這么晾著條斑駁的胳膊看書,每每余光瞥見都十分扎眼,又想到來水都什么時候了,不知道要這么花花綠綠多久,后悔自己不該幫他,無奈劉寬還在直播不好直接拳腳相加,只好忍氣吞聲。直到關了直播后,都晚飯時間了,謝風晚上不吃飯,宿舍另外倆人一個找女朋友,一個去餐廳。劉寬終于良心發現,拿了卸妝水給謝風遞了過去,謝風拿著瓶子更加堅定了要暴打他一頓再暴尸荒野的決心,“合著您就是找機會占我便宜唄?胳膊好摸不?”劉寬賤笑,作意猶未盡狀,“膚若凝脂?!?/br>謝風實在忍不了了,一腳踹上去,“我告你性sao擾?!?/br>劉寬一個飛撲摟住謝風的脖子,“不要啊,你可是答應了的的的的?。?!”謝風被他撞得后腰磕到了桌沿,暗罵了聲“cao”,想把他推開,“除了未來對象,誰他媽也別想抱我,快給老子滾?!?/br>劉寬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像狗皮膏藥似的不松手,“嗚嗚嗚你都不罵人的,你就兇我!”謝風:……請問殺妖怪犯法嗎????他把臉一沉,又推了下他胸口,“起開,生氣了?!?/br>劉寬松了一點,悄悄看他臉色,“真生氣了?”謝風別開臉不看他,“松開?!?/br>劉寬悻悻地把手放下,“別生氣嘛?!?/br>謝風坐到座位上,“我真不大喜歡別人碰我?!?/br>劉寬點點頭,“我錯了?!?/br>謝風耳根軟,也聽不得軟話,“下不為例?!?/br>他其實本來沒有那么矯情,不過在林澤志那件事之后,他就有點抗拒和不太熟的人之間的肢體接觸,像是下意識地在為安嘉“守身”,想到這里他就覺得有點可笑。他們分手了不是嗎。可他總抱著一點期望,總覺得安嘉會回來主動找他。他知道這么想很自私,但這自私的基因似乎已經刻進了骨子里,改變不了。除非將他挫骨揚灰。現在他知道了,這不叫自私,這叫占有欲,這叫恃寵而驕,這叫不知好歹。他又陷入了怪圈,再度自我厭惡。軍訓的時候覺得時間很慢,一個小時一個小時數著過,等過來了就覺得時間快的很,教官還沒怎么熟悉,就已經要走了。在cao場送教官走的時候,班里有的女生還哭了。謝風站在隊尾,能看得見每個人,不禁感慨:不管何時女性都是最感性的動物。軍訓完就是國慶節了,整整七天,得回家看看。這些天謝風怕老媽想他,就每天給她發微信,老媽字里行間透著嫌棄:“咋這么有空啊,天天發消息?!薄罢焐习喽級蚩梢缘牧?,晚上還要回你消息,討債鬼兒子?!?/br>不過他們的相處方式就是這樣,謝風知道老媽就是嘴硬,還是希望他回家的,看來女性不只是感性的動物,還是最難懂的動物。走的時候他隨便拿了個包,裝了證件什么的,他家離的近,坐大巴就可以回家了。在學校門口坐了地鐵去長途汽車站,剛出地鐵一看眼前的景象,他就頭皮發麻。人山人海。人群中的味道不太好聞,他幾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