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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隨著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蘇斷伸手戳戳它的小肚肚,臨白白習慣性蜷縮著后腿,露出肚肚讓他揉,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蘇斷腿上像小掃把一樣偶爾甩動一下,軟軟絨絨的耳朵往后撇著,喉嚨里愜意的發出“嗯嗯嚶嚶”的嚶嚀聲,伴隨著時不時的呼嚕聲,撒嬌的意味十分濃厚。蘇斷完全無法抵御這樣的撒嬌攻擊,任勞任怨地當一顆給崽崽揉肚肚消食的好土豆。臨白白雖然胎毛褪干凈了,但因為體型基本不變,加上身上蓬松的毛也依舊嬌小可愛。肚肚還沒有巴掌大,蘇斷給它揉肚子的時候,都是只用半個手掌揉的。揉著揉著,蘇斷忽然摸到了什么微微凸起的東西,軟軟的一小個,從他指尖上微微劃過。蘇斷頓了一下,低頭看去,只見在白絨絨毛發的掩映下,有一個淡粉色小凸起。蘇斷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差點忘了,公狐貍也是有小咪咪的,而且還不止兩個.......盯著那個迷你又可愛的小凸起,蘇斷忽然生出了一種把臨白白肚肚上的毛毛都扒開,和兩排小咪咪挨個打招呼的沖動。他倒是沒有什么違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想法,只是覺得代入真人之后,這兩排小咪咪簡直囧囧的。成年后高冷又傲嬌的大狐貍肯定是不會讓他扒開毛看這些的,如果要下手的話,現在應該是唯一的機會了。蘇斷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忍住想干壞事的沖動,手慢慢朝著臨白白的肚子摸去——就在他的指尖剛剛碰到臨白白的肚皮上毛毛末梢時,肚子上久久沒有被再按揉的臨白白睜開之前因為太過舒服而閉上的湛藍獸眸,喉間發出一聲疑惑的:“嚶?”蘇斷原本就心虛,聽到這一聲嫩嫩的嚶后,瞬間被嚇得咻的一下縮回手。臨白白被他收回手的動作驚得完全清醒,呆了一下后,歪著頭,小耳朵尖尖地立起來,兩只山竹一樣團著的前爪放松地蜷縮在胸前,隨著歪頭的動作晃了晃,湛藍獸眸中盛滿不諳世事的疑惑。蘇斷:“……”在被臨白白歪頭的動作萌到神志不清的同時,心底因為某種邪惡念頭而產生的罪惡感也成倍增加,蘇斷輕咳一聲,深刻反省了自己居然想摸臨白白咪咪這種罪惡的想法,伸手握握它縮在胸口的一小團前爪,小聲哄它:“白白好乖?!?/br>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差點經歷什么的臨白白輕易地被黑發人類的動作安撫了,重新瞇起眼,耳朵重新往后撇去,嘴巴旁的胡須一抖一抖的,在不斷落在身上的輕緩力道的安撫下,蜷縮在黑發人類身上,不知不覺抱著尾巴睡了一場飯后的打盹覺。第187章你看起來很好吃就這么在渾夕山上待了一周,當bug修復值到達了70的時候,臨白白的身體終于開始快速抽條生長了。食量增大了近乎一倍,尾根處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冒出了一個小小的圓絨絨兔子尾巴一樣的球球,摸一下抖一下,蘇斷摸了半天,覺得這應該就是臨白白的第二根尾巴了……九尾狐的每一根尾巴都代表著妖力的積累,每根新尾巴對妖力的要求都呈幾何式增長,條數越多越難長出新的尾巴,長到第九根尾巴的時候,基本就已經脫離了妖的范疇,可以和神佛相提并論了。雖然占著一個九尾狐的名字,但在九尾狐中,能真正長出九根尾巴的狐貍,可謂少之又少。即使在原世界,臨燭的力量強到將整個人類的天師界都蒙蔽,也只長出了八根尾巴而已。……臨白白身體抽條的速度和之前換毛的速度一樣快,幾乎是一天一個樣,比吃了催生素還嚇人,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從團子拉伸成長條條,嚇得蘇斷每天都緊張兮兮地讓系統給它檢查身體。檢查結果當然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只是骨骼的快速生長對于臨白白而言顯然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蘇斷經??匆娝鼊e扭的抖毛、踢踢踏踏地扭身子,或是自虐一樣把頭往樹上撞。蘇斷心疼的要命,從系統那學了專門的按摩方法,一閑下來就幫臨白白按摩,還在商城買了許多能緩解身體疼痛的藥。可成長帶來的陣痛是無法輕易消除的,即使蘇斷再努力地幫臨白白舒緩,小家伙還是每天疼得哼哼唧唧,有時候走著走著甚至都能摔一跤……對力道的掌控也不如以前,有一次玩球球的時候沒控制好,爪子勾住球球上的毛,一收爪子就連帶著撕下來了一大片毛毛。原本就長一塊短一塊變成有點丑丑的毛絨球徹底破相,禿了半邊腦殼,成了一只名副其實的禿球球!看看自己爪子上勾著的一團絨毛,又看看慘不忍睹的毛絨球,臨白白愣住了,湛藍的眼眸逐漸暗淡下來:“…………”半晌,才很輕地“嚶”了一聲,聲音里帶著不容錯認的nongnong委屈和失落。弄壞了……它把黑發人類送給他的球球,弄壞了。或許在幼崽心中,對禮物和紀念的定義還不甚明晰,但“黑發人類送的”這一點,已經足夠讓它因為球球的損壞而感到惶然失措了。心底好像有一個聲音在模糊地提醒著:如果連這些都守不住……呆了半晌后,臨白白終于回了一點兒神,把勾著一大坨毛毛的爪子往下挪,碰到被扯禿的毛絨球后,再小心地把毛毛都推到上面,試圖把掉了的毛毛粘回去。只是已經徹底分離開的東西,又怎么可能如此簡單地變的完好如初呢?九尾狐的傳承中有很多強大的技能和天賦,唯獨沒有關于如何修復和拯救某樣東西的。毫不意外地,那一團毛毛因為絨毛間的摩擦力在毛絨球上短暫地停留了幾秒,很快就因為球身輕微的晃動而飄落下來。一團白絨絨的,棉花糖一樣,像是從天上不小心落下的云。臨白白不死心地把這片云撈起來,又看著它掉下去,反反復復幾次之后,終于頓住爪子,喪氣地“嗚”了一聲。蘇斷正洗完澡回來,發梢還帶著一股濕漉漉的水汽,聽見動靜很快把腦袋湊了過來,伸到臨白白丑丑的小窩里看發生了什么。一眼就看到了已經滑稽地禿了一半的毛絨球,再加上旁邊落著的一團毛毛,簡直是慘案現場了。蘇斷沒忍?。骸班?!”臨白白:“……”臨白白:“嗚嗚——!”聽見小狐貍傷心的嗚咽,蘇斷才意識到自己的表現好像有點不太厚道,連忙收斂起臉上的笑意,伸手把禿了的毛絨球和掉落的一大團毛撿了起來,端詳一眼,沉痛地陳述事實:“球球壞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