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9
書迷正在閱讀:空間種田:農門丑女撩悍夫、外賣小哥與紙巾、龍的男人[快穿]、[原創]許你一世安然、嘿,有緣啊、懂事、終老、遵命、一顧思流年、廢駙馬,如此多嬌
病。看著那停在50的治愈值,蘇斷就忍不住憂心忡忡。現在居然還給他買這些東西,是徹底不想治病了嗎?這怎么可以?!耳朵上的熱度逐漸消散,蘇斷開始費力地思考怎么不著痕跡地把嚴深送給他的這些東西全部消滅掉。嚴深見他漆黑的眼眸沒有焦距、眼神放空,不知道想到什么,隱約還帶著一些擔憂緊張的意味,以為他聽進去了,知道怕了,就松開他被捏了有一會兒的下巴,安撫性地揉揉他軟蓬蓬的發絲,道:“我先去上班,讓阿姨給你做炸芒果當下午茶?!?/br>蘇斷吃飯不怎么挑食,但是偏愛甜食,只是甜食熱量高,吃多了對身體不好,嚴深就控制的比較嚴,不準阿姨給他做太多甜食。早上剛吃了甜膩膩的蕓豆糕,按照常理,嚴深今天是不會讓他再碰任何甜點的,現在忽然被“恩準”再吃一頓,簡直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驚喜。想到炸芒果酥脆又甜香的味道,蘇斷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眼里也亮閃閃的,小聲說:“也給你留一點兒,晚上回來吃?!?/br>看著在美食的誘惑下,瞬間從被驚嚇的狀態中恢復過來小倉鼠,嚴深伸手給他揉揉剛剛被自己錮出了一圈輕微痕跡的下巴,又低頭在上面親一口,應下:“好?!?/br>嚴深走后,蘇斷噔噔噔跑到廚房讓阿姨給他做炸芒果吃后,就在系統的幫助下,偷偷地把防狼噴霧里的辣椒水換成了清水、破壞了電擊棍的供電系統、又把戰術筆里鋒利的尖刺卸了下來……當晚睡覺前,嚴深問他有沒有的好好把東西用起來的時候,蘇斷就一掀枕頭,給他展示看起來都完好無損的工具們。看看這些被擺的好好的工具,又對上自家小倉鼠微微眨巴著的漆黑眼眸,嚴深發射性地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對勁,但看起來一切都正常,于是念頭稍微從心頭略過,也沒被他放在心上,就開始例行給蘇斷上藥。上著上著,蘇斷忽然捏住他的手臂。嚴深的動作頓了一下,視線在那只纖瘦到似乎一捏就斷的手腕上停留數秒,低聲說:“別鬧,快松手?!?/br>蘇斷卻難得的任性了起來,說:“不要上藥了?!?/br>手臂被人捏著,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嚴深逐漸不自在起來,感覺有一簇簇火苗順著上藥的溫熱地方傳了出來,很快將他的四肢百骸都點燃了起來。“斷斷乖?!眹郎钆阂种牡椎幕饸?,和自家小倉鼠講著道理:“不好好上藥會疼的?!?/br>“不疼了?!碧K斷努力回憶著系統幫自己查到的那本叫做“”攻略上的應對方法,微微垂下眼,讓濃密纖細如小蝴蝶一般的漆黑鴉羽抖啊抖的撲棱著,慢慢地說:“……癢,要花花止癢?!?/br>嚴深:“……”青年的引誘其實刻意又笨拙,眨眼的動作也太過夸張了,簡直恨不得想夾死蚊子一樣,但落在嚴深眼里,卻一舉一動都帶上了無法抵抗的誘惑力,于是嚴總還是沒能把持住自己,第二次把醫囑忘在了腦后。……時間很平靜的劃過,轉眼半個月就過去了,又到了嚴深去私人醫生那里復查的時間。詢問了嚴深近期的作息、情緒起伏……甚至性生活頻率之后,醫生的表情喜悅中夾雜著困惑。按照之前從師兄那里傳來的這位嚴先生的病例,他的病情從沒被控制的這么快過,甚至連藥物的副作用都不怎么明顯,之前根據病例推測的很可能會出現的糟糕情況在嚴深身上好像隱形了一般。嚴深現在坐在自己面前的狀態,甚至已經和正常人并沒有什么區別。這讓原本嚴陣以待做好了最壞準備的醫生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莫名有些說不出的失落。醫生扶了扶金絲眼鏡,盡職盡責地和嚴深說著:“除了性生活頻率高了很——咳一些之外,您身上其余方面的表現都正常且平穩,我們已經可以考慮適當減少藥量,如果兩個月后依舊能夠保持平穩,就可以徹底停藥了?!?/br>早已經擅自把藥停了的嚴深毫不心虛地嗯了一聲:“辛苦易醫生了?!?/br>第108章大佬的藥嚴深走后,屬于醫療工作者的直覺讓醫生隱約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但把這個病人的病歷找出來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最終也沒分析出原因來。嚴深的一切數據都很正常,正常的讓他無從下手。唯一有些突兀的大概就是某種事的頻率了,雖然和常人相比有些過高了,但考慮到嚴深正值壯年和極好的身體素質,應該問題也不大。困惑地扶了扶鼻梁上下滑的眼鏡,醫生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起來,難道就是因為這個?雖然原理上說令病人的性生活和諧是有利于情緒的舒緩的,也算是間接的有利于治療,但高頻率的性生活能對病情造成這么強烈的正面影響這種說法,他卻從來沒有在業界聽說過。應該是他想太多了。人的大腦是很神秘的,現代的醫療技術遠遠無法挖掘出大腦的所有秘密,在心理治療的過程中,隨時可能會有各種各樣的無法追溯的意外發生。……嚴深到家的時候,蘇斷還沒從午睡中醒來。他是處理完公司的事務后直接去了私人醫生那里,因為有些擔心青年會在醫生面前露餡,所以壓根就打算帶著青年一起去,直接讓人待在家里睡覺了。蘇斷不僅一舉一動像呆了吧唧的小倉鼠,就連睡覺的姿勢也像,側躺著微微蜷縮身體,將被子裹得很嚴實,半張臉埋進柔軟的枕頭里,下巴尖被被褥蓋住,只有半邊睡得粉撲撲的臉頰在外面露著,柔軟黑發有些亂的落在臉頰上,眼睫低垂,在面頰上打下一片陰影。也許是在熟悉的地方防備心低,嚴深推門進來的動靜沒有把他吵醒,依舊毫無所覺地睡著。嚴深一看他這幅乖乖的樣子就反射性地想欺負一下,但彎下腰唇瓣快落到粉包子一樣的臉頰上的時候,又忽然記起不能把人吵醒,動作微微頓了頓,最終只側了側頭,唇瓣在青年細軟的發絲上輕輕碰了一下。正要直起腰的時候,眼角瞥到枕頭下露出的一截銀色的金屬柱狀物體。是他給蘇斷買來防身用的,一支拔開后能當尖刺用的戰術筆。說起來他這段時間病情穩定的也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原本以為停藥之后病情肯定會反彈的,他甚至已經為此做好了全部的準備工作,然而左等右等,病情不僅沒有反彈,反而比停藥前還穩定了一些。除了第一次做的太過分讓人沒下來床之外,嚴深后面幾次都控制的很好,堅持“少量多次”的可持續發展的原則,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