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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要是那天去參加的飯局的是他——現在享受這種待遇的,是不是就會成了他?雖然明白在面對同一個機會時,不同人的人最后的結果很可能不同,但眼睜睜看著一個原本有可能抓住的機會在自己眼前失之交臂,落到了一個從前自己根本沒正眼看過的人身上,那種悔恨又嫉妒的折磨感是根本無法排遣的。……蘇斷一哭就容易打嗝,但是只要不哭了打嗝也會很快停止,他在嚴深懷里趴了有五六分鐘,就沒什么動靜了,把腦袋抬起來,推推嚴深。嚴深直起身體,最后幫他擦擦眼角因為打嗝沁出的淚花,低聲問:“我們回去?”蘇斷點點頭。因為他哭得乖,沒有用手揉眼睛,嚴深給他擦的時候也是輕輕的,所以眼眶紅的不明顯,只有鼻尖還有一點兒痕跡。嚴深伸手在他鼻尖上揉了揉,拉著人轉過身跟一旁的導演說:“我們先回去了,您先忙?!?/br>導演如釋重負地呼出一口氣,這幾分鐘簡直是他有生以來度過的最難熬的幾分鐘。不過面上是不能露出來的,導演笑著說:“好的好的,路上小心,回去讓小蘇好好休息休息,我這邊改好了和你們聯系?!?/br>嚴深:“……嗯,再見?!?/br>其實他已經不怎么想讓蘇斷演了,下意識地就想說不用聯系了,但轉念一想這是蘇斷的角色,還是要回去問問自家小倉鼠的意見才行,才勉強把回絕的話咽了回去。蘇斷被他拉著手,半藏在他身后,也跟著有樣學樣地小聲說:“再見”導演:“……”導演:“哎,再見?!?/br>臨走了還這么傷害他。副編劇還能去媳婦那里尋找一些溫暖,可他身為一個大齡單身文藝中年,應該是只能自抱自泣了。簡直慘。不對,說起來的話,還有個謝竹現在心里的感覺肯定比他更慘。他當時聽到的說法,可是蘇斷是代替謝竹出席飯局的。說是提攜新人,可看起來根本不是那回事,指不定背后里有什么打算呢,最后陰差陽錯地真“提攜”成功了,蘇斷被一根金光閃閃的大腿一提溜就帶了回去,謝竹的表情簡直難看的跟吃了什么似的。找到自己男一號墊底的導演瞬間心理平衡了許多,瞥了一眼即使謝竹極力隱藏但也泄露出一些端倪的青黑臉色,心胸舒暢地招呼人去拍戲。……蘇斷最終還是決定演。這個角色雖然有些悲情,但悲劇往往更能打動人心、讓觀眾記得更清楚,這個角色從設置上說,無疑是非常出彩的,雖然是中途加的,但不僅看不出絲毫違和,反而完美的融入了原劇情中,為原劇情增彩添色。這樣一個角色,就算是公開招演員,競爭無疑也是非常激烈的。不過這些因素蘇斷當然用不著考慮,他只是因為某些經歷上的奇異重疊,挺喜歡癡兒這個角色,又覺得讓導演加角色后不演,讓人白忙活一場不太有禮貌,就堅定地推拒了嚴深讓他放棄這個角色的提議。一開始賣力想勸人出去演戲的嚴總:“……”他當初是腦子進了什么東西才會那么想把人趕出去工作?不管怎么說,現在后悔也已經晚了,好在自己當初還答應了對方要每天去劇組探班和接送,嚴總想到這些心里才好受了一點兒。……導演和編劇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對這個角色進行了微調,把完成后的劇本發給蘇斷后,就讓他準備進組了。畢竟只是一個臨時加出來的角色,之前的劇情都是定好的,考慮到電影的總時長,就算再怎么調,這個角色的戲份也不可能多到哪去,所以預計蘇斷最多只用在劇組里待上不到十天,就能把所有的戲份拍完。雖然知道但這么短的時間應該很難發生什么幺蛾子,但考慮到自己男主角和蘇斷之間有些奇妙的關系,導演還是決定對這位即將進組的小新人多一些關注,防止人在劇組里受欺負了,回頭沒法兒向老板交代。畢竟是老板放在手里捧著的人,那天為了給人拍背,嚴深愣是彎了近十分鐘的腰。就算是身體好,保持這么別扭的姿勢這么久,也談不上輕松。不管是什么關系,包養也好,真愛也好,嚴深既然能為蘇斷做到這種地步,導演都覺得自己得有點眼色才行。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這一幕戲拍完,導演正巧接到了蘇斷經紀人的電話,說被門衛攔下了,請導演和門衛解釋一下,給他們放行。他的劇組安保工作一向是做的很好的,杜絕一切非內部人員的進入,像是粉絲探班或是媒體采訪這些也都把控的很嚴,輕易不會讓人進來。導演想了想,說:“這樣,你們在那里稍等一會兒,我過去接一下,正好讓門衛認認車和人,以后就不用這么麻煩了?!?/br>掛了電話后,導演宣布中場休息半小時,準備親自去把蘇斷接進組,也好讓劇組里的人心里有點數,知道這個小新人是有后臺的,是不能隨便動的。然而當他溜溜達達地走到劇組門口時,停在一旁的黑色邁巴赫車門打開,率先下車的卻不是身形清瘦的黑發小新人,而是穿著一身灰色休閑西裝、面容冷硬的男人。男人彎腰對著車門內伸出手,伸手錮著一截細瘦的手腕,將穿著一身乖乖的淺灰純棉T恤和駝色長褲的青年從車里牽了出來。這一次出來的,才是他等的正主。導演:“……”等等,小新人的后臺怎么親自來了?心底反射性涌起不詳的預感,導演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第102章大佬的藥“嚴總,您怎么親自來了?”片刻僵硬過后,導演湊了上去。在心底微弱地猜測著嚴深只是送人來片場,等會兒還會離開,還沒等對方回應,導演就連忙保證:“您別擔心,我一定把小蘇給您看好了,絕對不會讓人在劇組受委屈的?!?/br>堂堂一個大公司的董事長,應該也不大可能整天把時間花費在片場里——嚴深客氣地說:“不用了,今天我陪著他?!?/br>……吧。導演在心里默默地為剛剛的猜測補了個小尾巴。嚴深理了理袖口,漆黑眼眸乍一看很和善,其實十分具有威脅性地問:“應該不打擾吧?”很打擾,非常打擾!簡直是需要投訴的那種打擾!——尤其是對一位單身導演而言。但實話是不敢說的,這輩子都不敢說的,面對著自己的大投資商,導演表面熱烈歡迎,其實內里心酸的都要溢出水來:“當然不當然不?!比缓笥洲D頭吩咐一旁的保安:“帶著人去停車,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