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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少爺你知道吧?娘胎里帶的病,本來身體就不好,為這事傷心的的生了一場大病,蘇太太哭的都昏了過去,蘇家也是恨死他了,要是秦風倒臺的時候蘇大少在外面,肯定早就高高興興地跟著踩上一腳了?!?/br>秦知用清水撲臉的動作遲疑了一下,他帶著滿臉水跡抬起頭來,看著鏡子中那張和秦風無法否認仍有相似的臉,思緒像是被人扯住了另一端,一時間奇異的無法思考。沒有擦干的水跡順五官的輪廓流下,沿著脖頸上的青筋滑落,一直淅淅瀝瀝地滴到衣領上,暈染出一大片濕漉漉的痕跡,隱約勾勒出衣服下精壯的肌rou。秦知忽然覺得自己仿佛回到了三年前離開蘇宅的那個早上,蘇家那扇冷硬的、帶著尖刺攀著薔薇的鐵柵欄大門,也許從來沒有為他敞開過。“當時那小少爺才十五六歲,因為身體虛一直在家里悶著,懂什么呀,要不是秦風故意引誘他,我能把腦袋給你擰下來泡酒喝……”“噗,別了別了,我口味沒那么重,而且,你昨晚壓根沒洗頭吧……”里面的人還在斷斷續續地交談,秦知沒有繼續聽,扯了一旁的紙巾將手和臉擦干,帶著一身洗手液的味道,轉身走出了洗手間。他回到包間中,看著爛醉如泥的好友,忽然沉沉地嘆了一口氣。秦知把人拉回公寓,叫了醫生來該開藥開藥,該打針打針,好歹是將人弄醒了。“不好意思,今天麻煩你了?!苯K于清醒過來的好友有氣無力地跟他道歉:“你本來是在你小男朋友家的吧?快點回去,別讓人等太久了?!?/br>秦知點點頭,把剛剛讓助理買的白粥打開,推倒他面前:“吃一點兒?!?/br>好友十分感動:“你竟然沒有把握一腳踹開回去陪你的小男朋友,還給我買了飯,果然是兄弟靠譜?!?/br>說完就呼嚕嚕的吃了起來,一點兒沒有剛剛半死不活的架勢。秦知:“……”看著好友埋頭吃粥的饑荒難民樣,秦知平靜地說:“做錯事的又不是你,自己一個人偷偷買醉有什么意義?該怎么辦怎么辦,你好歹也是個總裁了,該怎么辦怎么辦,在這里自虐給誰看?我嗎?”好友吃粥的動作頓住了,再開口時聲音中帶上了一絲哽咽,嘀嘀咕咕地說:“這他媽感情和工作……能一樣嗎?你自己還不是把小男朋友寵的跟什么似的,有本事拿出你在工作上那一套對人家啊,還說我……”秦知:“……”心煩意亂地從好友的冰箱中找出幾瓶啤酒,仰頭一口氣喝了下去,腦袋被酒精麻痹,才覺得平靜了一些。不過喝了酒之后,車算是沒法開了,秦知只好給私人助理打了個電話,讓他來公寓接自己。助理打電話說到之后,秦知對重新窩火床上裝死的好友說:“走了,給你放兩天假休息休息,算上今天,后天記得去上班?!?/br>好友猛然睜眼,痛苦道:“不是,你覺不覺得自己有點摳???我都失戀了你還這么對我……”秦知用深不見底的黑瞳斜他一眼,什么都沒說,轉身干脆利落地走了。好友看著他的背影,很絕望地想,秦知就不能把他對小男朋友的憐愛分給自己一點點嗎?他要求不高,百分之一就行??!……坐在后座上,秦知撥了一個號碼后輕聲說了兩句,然后就仰頭在后座上閉目養神。他其實酒量還不錯,但是今天似乎特別容易醉,只喝了幾瓶度數不高的啤酒就感覺到了頭暈,秦知閉著眼想了一會兒,總覺得自己隱約忘記了什么,但是仔細想又實在想不起來。會所中,剛吃完午飯的侍應生回到更衣室,看著被自己從包間里撿回來的外套發愁的皺起了眉。雖然以他的眼力還看不出這件外套的價格,可剛剛那位先生擦它的動作顯然是帶著愛惜的,肯定是有著很不一般的意義。剛剛想離開包間的時候,他意外的發現這件外套忘記被帶走了,如果放在那里不管很快就會被來打掃的阿姨扔掉,就急忙撿了回來。可帶回來也發愁,外套的主人已經早早地離開了,他又沒有人家的電話號碼,該怎么還回去呢?……秦知先回了一趟家,徹徹底底地洗了一場澡,將身上的各種奇怪味道洗掉,才讓助理帶著他去了蘇宅。到是下午兩點四十分,生物鐘十分準時的蘇斷不出意外地還在午睡,蘇宅中很安靜,在這個時間下人們走路都是踮著腳的,生怕把小主人吵醒。沒有人對他的出現有什么異議,秦知上了樓,輕輕推開蘇斷的臥室。然后咔噠一聲,將門從里面反鎖。秦知走到床邊,低下頭安靜地看著床上熟睡的蘇斷。窗戶半掩著,只有一小段光順著縫隙鋪在床角,蘇斷身體側躺、微微蜷縮地睡著,半張臉埋在柔軟的枕頭里,顯得很乖,好像一被欺負就會委屈的唧唧叫起來。秦知伸出手,用掌心去碰他柔嫩的臉頰,掌心的觸感柔軟而微涼。蘇斷體寒,不跟他睡在一起的時候,就算蓋著再厚的被子,身上也沒有多少熱度。似乎是習慣了他的碰觸,蘇斷只是微微動了動腦袋,根本沒有醒來的跡象。秦知垂著眼,在窗簾遮擋下來的陰影中,眼底浮現出一抹晦暗。有些事情知道的人太多,是根本掩蓋不住的,只要揪住一點點尾巴,剩下的事情就自然而然地鋪展在人面前。他回家路上讓人去查的事,不過過了一個小時,在他洗完澡的時候,就已經收到了肯定的答復,而且還附帶更詳細的經過敘述。不過秦知沒有把那些經過聽完,就把電話掛了。回過頭去想想,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三年蘇家缺少一位下人,而沒有任何相關經驗的他正巧被一個并不怎熟的同學介紹了過去,就那么糊里糊涂的被錄用了。秦知記得那個時候,他和秦風那張臉的相似度遠比現在要高,只要見過秦風的人,再看見他肯定都要恍惚一下是不是認錯人了。所以秦風才會那么厭惡他,將當時對秦風并沒有什么威脅、也從沒有想過去搶秦氏的他逼得走投無路,被迫去當下人。當時遇到蘇斷,他只以為自己是因禍得福,但剛剛的調查結果像是一巴掌冷冷地打在他臉上,世界上大多數的巧合,也許都是有人故意為之。他的小少爺……在看著他笑的眼睛都彎成小月牙的時候,心里究竟想的是誰呢?怪不得——無論如何也不肯讓他碰。秦知想,他中午還在嘲笑好友蠢笨識人不清,現在看起來他似乎也沒好到哪去。原本輕微的醉意在洗澡的時候已經消散了,此時卻又不知為何悄悄地探出了頭來,并且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