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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把人徹底叼回窩。和蘇斷對視了幾秒后,他松了松口,略微向后退,啞聲囑咐了一句:“斷斷乖,閉上眼睛?!?/br>蘇斷眨眨眼,還沒“哦”出來,秦知已經重新親了上來,他猶豫了幾秒,見秦知已經把眼閉上了,細長的黑色睫毛在他面前微微抖動,像是兩把小刷子一樣,還是聽話地把眼睛閉上了。一開始的時候,蘇斷還仰著頭乖乖讓秦知親,被人含住舌尖也只是不安地動了動,但當秦知在他嘴上咬了一口后,他就警惕地睜開眼,兩只手都拍在了秦知臉上。說是拍,但蘇斷其實根本沒用什么力氣,秦知被柔軟的掌心抵在臉頰上,心中反而蕩了一下。雖然很想再享受一會兒被小獵物按著臉頰的感覺,但蘇斷明顯有什么事想說,秦知還是配合地睜開了眼,將人放開,低聲問:“怎么了?”蘇斷皺著眉,似乎是有些苦惱地跟他說:“你不要咬我?!?/br>蘇錚不讓他跟秦知玩,他當時可是答應了哥哥的,如果秦知在他嘴唇上咬出痕跡,一會兒被哥哥看見,肯定會發現他撒謊了。撒謊業務十分不熟練的蘇斷對此憂心忡忡。秦知伸手用拇指摩挲著被自己啃過的地方,微微笑道:“好?!?/br>他也不想第一次見面就將蘇錚刺激的太狠,所以啃人的時候都是留了力道的,確保不會留下什么曖昧的痕跡。可看起來,在擔心被蘇錚發現這方面,蘇斷似乎比他還要敏感一些。果然是因為蘇錚不同意嗎……秦知再次肯定了腦海中的猜測,在這一瞬間,他意識到自己和蘇斷是站在同一陣線的,攔在他們之間的蘇錚是唯一需要被打倒的敵人。雖然蘇錚那一關仍然是可以想象的棘手,但和喜歡的人心意相通的感覺還是讓秦知的心情非常愉悅。不過看著蘇斷一臉憂心的樣子,他也沒有挑明,只是低頭在蘇斷臉頰上又嘬了一口,就將人放開了。蘇斷把手從他臉頰上放開,想去擦自己臉上的口水,可伸到一半又意識到自己不能用手去擦,于是低下頭開始找紙巾。秦知適時地遞了一包剛拆開的紙巾到他面前,蘇斷看了他一眼,接過來從其中抽出一張認真地在自己臉頰上蹭了兩下,又把嘴巴也擦了擦。把剩下的紙巾遞回去,蘇斷問他:“你也要擦一下嗎?”嘴巴上留著別人的口水,總感覺怪怪的。秦知接過紙巾,很溫柔地笑了笑:“不用,我已經舔干凈了?!?/br>蘇斷:“……”司機是秦知的人,仿佛聽不見后座的動靜一樣,全程都一臉嚴肅目不斜視的看著面前的道路,車子平穩地在路上行駛著,很快就到了蘇錚服刑的那家監獄門口。他的人已經在里面辦程序了,秦知打了個電話,那邊說還有半個小時不到,他們就能見到蘇錚。秦知原本想讓蘇斷在車里等著,現在正是夏秋交替的時候,天氣忽冷忽熱飄忽不定,大概是夏日的最后一一次回馬槍,今天的陽光異常強烈,仿佛要將行人曬化一樣炙烤著,蘇斷身體弱,受不了冷也受不了熱,秦知擔心他被曬得不舒服。但是蘇斷不愿意,小聲說想去外面等著蘇錚,秦知想了想,撐了一把遮陽傘陪他站在有建筑遮擋的陰影里,用身體擋在陽光照過來的方向。外面確實很熱,尤其是秦知還穿著黑色的西裝,簡直是一個移動的吸熱體。蘇斷漸漸感覺到了秦知身上傳來的熱度,有些不安地對他說:“秦知,你回去車里吧,我自己打傘?!闭f著伸手就去夠秦知手中握著的傘柄。秦知用另一只空閑的手握住他伸過來的手,低聲說:“沒事,我不怕熱?!彼皇桥聼岬捏w質,甚至連汗也很少流,況且從前在大夏天的時候到處找兼職經歷過的苦要比這厲害多了,只是熱了一點兒而已,他還真沒感覺有多難受。倒是有點兒擔心蘇斷。看著蘇斷額邊細小的汗珠,秦知問他:“頭暈嗎?”蘇斷搖搖頭說:“不暈的?!彼纳眢w經過那么久的調養,其實已經沒那么弱了,雖然還是小病不斷,但也不是什么一點兒冷熱都受不了的玻璃娃娃。秦知松開他的手,囑咐道:“我右邊褲子口袋里有紙巾,自己拿出來擦一擦汗?!?/br>蘇斷說了一聲好,低頭掀起他的西服一角,去摸褲子口袋。秦知瞇起眼,嘴角勾起一個不明顯的弧度,他讓蘇斷去自己摸紙巾,有一個因素是因為他右手撐著傘不好去拿,但其實也夾雜了一點兒私心,想讓蘇斷主動來碰他。秦知視線一轉,忽然看到一個人影,他目光微凝,低頭叫了一聲:“斷斷,你哥哥出來了?!?/br>蘇斷咻的一下抬起頭來,連紙巾也不掏了,呆呆地看向蘇錚,反應過來之后,就立刻蹬著腿跑了過去。秦知:“……”雖然已經提前預料到了蘇斷會很興奮,但看著小獵物頭也不回的背影,秦知還是感覺眼前一黑。……這小沒良心的,剛才還在車上和他親呢,現在連一聲招呼都不打就長腿跑了。蘇斷跑到蘇錚面前,仰著頭跟蘇錚說話,蘇錚臉上露出笑,伸手在蘇斷頭上揉了兩把。秦知站在原地閉了閉眼,瞇著眼打量著這個已經有很久沒見過的未來大舅子。比起兩年半之前在蘇宅見面的時候,蘇錚瘦了一些,面部線條顯得更凌厲了,也許是因為大半年的牢獄生涯,身上的鋒芒被磨平了一些,氣質也帶上了一絲陰郁,看上去跟印象里那個渾身帶著銳氣的蘇總有著不小的差距。——總而言之,就是看起來變得更難搞了。在秦知打量蘇錚的同時,蘇錚也在觀察著他。雖然已經有所預料秦知的變化會非常大,但看到給自己弟弟撐著傘的那個身影的時候,蘇錚還是忍不住心驚。秦知的變化是翻天覆地的,兩年半前他雖然意識到秦知是一個可以培養的苗子,但沒想到他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蛻變的如此徹底。穿著冷硬黑色西裝的成年男人隨意地舉著傘,身材顯然是經過了精密的鍛煉,勻稱而不失爆發力,腕上戴著價值百萬的名表,渾身上下的行頭無一不是一線高定。但比起這些外在的衣著,更重要的是秦知所表露出的氣勢,傘下的男人眉眼平和淡漠,神態內斂,在銳利上其實并不及當年的他,但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眼底其實暗藏鋒芒,指不定在打著什么見不得人的算盤。現在的秦知已經脫胎換骨,只有五官能隱約看出當年那個剛出校園的青澀青年的影子。俗話說會咬人的狗不叫,蘇錚想。——概括性地說,就是這個要跟他搶弟弟的人,看起來比自己預想的還更有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