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鄰家大姐還過來客串,這讓在中被動收獲了一個充實的早春,每天都無奈抽風卻又歡樂著。NO.1巨作孽的刷碗在中在中,鄭狼舍下電視和客廳沙發來背襲正在刷碗的金在中,要不要我幫你呀?來吧,那我不管了。在中應得痛快,有人幫忙他干嘛攔著。說著就要解圍裙洗手走人,不料圍裙剛一脫下,腰就被長臂圈住,溫熱的氣息吐在他耳側最敏感的地方,激起他一身的雞皮疙瘩。喂鄭允浩你放手親愛的,我們可以一起洗。我不要不要什么**的語氣。喂鄭允浩你在摸哪里NO.2被褻瀆的書房話說什么都是一回生二回熟,那一夜不管是鄭狼誘拐還是兩情相悅還是酒后亂性,既然都這樣了,兩人也都不是扭捏的人,也沒那么多誓言禮法之類。于是兩室在兩人入住一個多星期之后多出了一間前幾日在中睡的房間理所應當地成了書房本來也是書睡著大半。原本不必帶這么多書報來,可惜金作家無字不歡,不看著這一堆一堆的亂字爛紙就渾身上下不自在。兩人不時往南昌市內四處游蕩,而接觸一天大自然的金作者白天歡脫,到了晚上就不可避免地復發了職業病。這兒正抱著筆記本十指彈跳如飛,簡練大氣而又不失浪漫的一行行文思如泉,漸漸匯成江河。當最后一個回車鍵被愉快地敲響,完全投入的金在中□□地伸了個懶腰,這不伸還好,一伸卻意料之外地碰到一具軟軟溫暖的身體。你、你你什么時候進來的?!他竟然渾然不知。允浩站在他旁邊看著電腦屏幕,動作極其自然地搭上了他的肩膀,在啊,誰是山明水秀之間大煞風景之人?我怎么沒見到?呵當然了寫得就是你在中訕笑著不知該如何接話,剛從文字中跳出來的腦子本就快不到哪去,更快不過鄭允浩的手。熟練迅速地幫他點好保存合上電腦,在中看著允浩臉上溫柔到詭異的微笑下意識要逃,但卻啊人被直接打橫抱走人贓俱獲,他還有什么好說?允浩不,允吶,我們這是制造風景。鄭允浩,你、你你太無恥了??!NO.3更要命的觀眾在中本以為遠離了sherry賢重那對瘋子之后就能有消停日子,但他卻大錯特錯了。鄭允浩你那手白長的???!再摔碗你就不許再吃飯!在中啊你溫柔點恰好來竄門的林悅姐扶著腰慢慢走到廚房來,人生得溫柔文靜,聲音又柔軟沉穩,怎么看怎么是一副貴婦人的姿態,初識時也的確是這樣的除了她實際的經濟條件相去貴婦甚遠,但并不代表她不可以有那個氣度。然而貴婦此時卻念念,允浩這樣已經很算是好男人了,你姐夫一回都摔一摞的。。。允浩故作溫順地看了一眼依然怒視著他的金在中,默默地執起掃帚把碎瓷收掉。唉,我還是不在這兒討人嫌了,林悅姐無比大度地說著,轉身往門外走,在中忙過去扶她,卻見大姐溫柔一笑,眼睛掃過在中敞開的領口和左手上的婚戒,還有他頂著的那一對黑眼圈。大姐了然,這時候罵他怎么行,晚上再罵才管用。在中當即被雷劈在原地,徹底凌亂了。每一天,或吵吵鬧鬧,或甜甜蜜蜜,總之是這樣過著。允浩與在中有時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有時如膠似漆卿卿我我,有時春宵宛然,睡了懶覺兩人一起賴床,再你推我搡地不知道是去做早飯還是午飯;時不時跑去拉隔壁的林悅姐說話,偶爾幫她做一些難做的家事,在中卻沒想到在林悅那里也會被調侃,而每當那時,允浩總是站在一邊壞壞地笑。這樣的日子,大概是很美好的。對金在中來說,這些日子,美得像夢一樣。而很快很快,就是陽春三月。夜晚,兩人手牽手走在街邊。同款略長的風衣,一件純黑,一件玫紅。路燈溫暖了兩人的黑發,都呈現出暖暖的棕栗色。雖則兩人均是身形修長身高無二,然而日漸消瘦、松松裹在寬大的玫紅色風衣里的在中卻平白顯了一絲女態。頭發又有些日子未曾修剪,長長地遮住了耳朵,而在中本來五官精致,精神的發型當然也是帥氣逼人,然而頭發一長,再柔柔地放下來,英氣的劍眉被遮擋以后,整張臉便似換了一樣,只得一個美字可以形容。遠遠看去,一黑一玫紅,儼然是一對恩愛夫妻。而十指相扣,卻真能扣到心里么。在中默默地走著,欣賞南昌每天一樣卻又不一樣的夜景。看到排成長龍的燈火,在中駐足。允浩,帶相機了么?嗯,喏。允浩遞給他。玫紅色的人影熟練地開機、取景、按下快門。怎么樣?很好。拍下的照片燈光與啟明星,燈光那么亮,卻美不過夜空中的星辰,然而兩者又交相呼應著。很好。如果智賢還在,一定很喜歡。鄭允浩與金在中拋下了工作扔下了親友遠飛中國度假,兩人帶的行裝都很少,只有小小一行李箱,然而金在中即使忘了帶衣服也不會忘了帶書,即使忘了書也決不會忘了一樣。智賢,他一定會帶著智賢。每天,他穿著屬于她的顏色。每天,他對她道著早安晚安,對她說很多很多連鄭允浩也不能知道的話。每天,他都在想念著。尹智賢玉白的骨灰盒靜靜躺在書桌正中央,每一次當他坐到桌前,都看著她,看著她。對金在中這種幾乎近于自虐的紀念方式,允浩不好說什么,也不能說什么。傷口總不會是一天兩天就能好的尤其是這樣深刻的傷口。正常情況下,人們會選擇暫時遺忘,暫時休養,暫時不再提起往事而慢慢讓時間為痛苦的心療傷,但卻依然難以擺脫傷痛,萬分躲避尚且會在一點一滴的回憶間不知不覺淚流成河;傷口愈合的期間卻仍舊并不順暢,有人借酒消愁,有人失聲痛哭,有積極樂觀的人在傷心之后努力去完成逝者未竟的夢想;而只有當時過境遷、傷口痊愈以后,才能侃侃而談,也許嘆息,也許心里仍舊會酸楚,但總歸已是結疤的老傷,總不再像當時那樣疼到致命。而金在中,卻從未遺忘,甚至用全力去銘記,每一天提醒傷痛,卻從未掉過一滴眼淚。可笑人們卻不知,沒有眼淚的傷痛,也許最是痛徹入骨。作者有話要說:☆、Chap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