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他說:他坐了一會就走了嚶嚶嚶,本來我還打算去勾搭一下的。......這語氣真的是在說好消息嗎。我煩躁的抓抓頭發,發給他:奶茶店見面。抓起外套就出了宿舍。到了奶茶店摸出手機,他回的:哇哇哇,小甜心這是在約我嗎!我馬上來!一張癡漢臉形象的浮現。果然一放下手機就看到他走到了門外,點了飲料,我和他坐到角落里,我說:說吧,怎么回事。他說:此時此景,好想在你手里放一條小皮鞭。嘿嘿嘿??次曳籽?,他扁扁嘴:好嘛我說,就是聚會嘛,你知道的,然后我就看到他啦,我正打算在心里為你點蠟啦,然后又看到那個誰,叫什么天天?我說:艾穎天?他說:我也不清楚,和他不是一路人,只是以前在聚會上看見過。他應該和你家那位關系不錯吧。說著低下頭喝了一大口奶茶,鼓著嘴像只青蛙。等咽下去,他又說:可能是他帶你家那位去的。我說哦。有種意料之中的釋然。他不滿:喂你這么淡定,對得起我巴巴的來告密嗎!我斜他一眼:說的像你把這當回事似的。他眼神游移:咳咳,我可是很專一很有節cao的。我笑一聲不說話。過了會他又別扭著說:其實嘛,天涯何處無芳草呢是吧,我想著不告訴你又不好,告訴了你,又怕你傷心,哎呀反正我知道你心里現在肯定不舒服,要不,你親我兩口解解氣?我沒好氣的看他一眼,菊花癢了對面水果店有黃瓜賣慢走不送。他滿臉嬌嗔說:討厭!.......我好不容易累積起來的難過都被他消耗光了!這件事情我沒有問鄭樂,鄭樂也沒有向我解釋。我相信他,相信他還愛我,相信他不會背叛我??墒俏抑?,有些什么東西已經變質。感情是很嬌嫩的東西,受了一點傷就需要雙方的正視和呵護。如果假裝視而不見囫圇抹過,就會讓傷口在光鮮的外表下發膿潰爛。等到徹底崩潰的那一天,才恍然發現,我們的愛情,什么時候變得不可挽回了。可那時一切都遲了。有一天我登上QQ,拉著列表找周易的時候,鐘耀月的頭像一閃而過,我皺皺眉,把列表退回去,果然不是看錯了,鐘耀月的個簽上寫著:西比爾,你要什么。他的頭像是灰的,我敲了敲他,說:耀月~上個假期約好的幫我畫的那幅畫呢~沒有回音,我立刻撥打余波的手機號,連打了兩個都無人接聽。那一刻,我有一瞬間的茫然慌張。但我立刻安慰自己,是的,鐘耀月只是想文藝一把,并沒有什么內在含義。別想太多,誰沒有明媚的憂傷過呢。我撫著自己胸口,可那兒仍是越跳越快,越跳越快。我說服不了自己!不是!鐘耀月根本不是那種人!他不會無的放矢!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像魔鬼之手攥緊了我的心臟!我再次撥打了余波的手機號,無人接聽......我嚯的站起身,抓個肩包將手機錢包證件塞進去,室友在我耳邊說了些什么我也完全沒聽清,抓起包沖出門去。直到坐上回家的長途汽車我才冷靜下來,摸出手機,里面是王鉞的短信:你怎么了,去哪?我給王鉞回道:回家,下午的課幫我看著點。放下手機,我才發現我是多么沖動,萬一鐘耀月只是寫著玩,萬一什么事也沒有,我豈不是鬧個大烏龍。可萬一有事......即使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我也要盡我所能去阻止!我看向窗外,玻璃上映出淺淺的人影,我對著自己嘲諷的笑了笑。冷漠的外殼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露出破綻。回家兩個多小時的路程我已經很熟悉了,卻從來沒有覺得如此遙遠過,快到的時候,我終于撥通了余波的電話。來不及問候我劈頭就問耀月呢!余波愣了愣,怎么了?我說耀月在哪!他說:我今天有事,他回家了。我說:你姨家?家里還有什么人嗎?沒,怎么了?余波問。我一邊從車站狂奔而出攔住個的士,一邊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我現在不好解釋,但我有不好的預感,你快去看看耀月。那邊靜了靜,然后被掛斷。我心里可算是冷靜一點,對著司機報了地址,攥著手機發呆。幸好他姨家離車站不遠,等我到了樓下,正看到余波也從的士上下來,我倆視線相交,余波說:家里的電話沒人接!腳下不停的往樓上跑,我跟著他身后,余波跑的很快,我從來沒看到他跑那么快,快到我跟不上他的步伐!等我跑到門口余波已經開門沖了進去,我聽見急促的腳步聲戛然而止,我跟進去就看見地上一大灘血,鐘耀月臉色蒼白的縮在床上一動不動,手臂垂落在床邊。他割腕了!余波已經六神無主,他叫一聲耀月,撲過去想抱住他,聲音帶著哭腔。我一瞬間前所未有的冷靜,拿出手機打了急救電話,上前去撥開無所適從的余波,他守在鐘耀月身邊不愿意讓開,我看他的樣子無由火起:哭什么哭,還沒死呢!他如夢初醒般瞪大眼,看著我,我說:讓開。坐過去把鐘耀月手抬起來,壓迫住手臂上端,我仔細的看了看,幸好手腕那兒傷口并不深,現在已經有凝固的趨勢,只有少量的血還在往外滲。我松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的心臟重重落回原位。余波也冷靜下來,打電話通知了他姨和姨夫,他看著鐘耀月的眼神自責的快要死去,我不想他繼續留在這兒受刺激,讓他去樓下等著救護車。鐘耀月被送上救護車,余波一行人跟去醫院,我沒有和他們同行,一個人坐車回了學校,一番折騰,回到學校已經是接近下午六點,走進食堂,我才恍然想起我還沒吃午飯。第二天接到余波的電話,他說:你回學校了?嗯。那么快,本來我姨說請你到家坐坐,那個......你怎么知道他要干傻事?我不答反問:我問你,你那天是去干什么?余波愣了愣,猶豫著說:有個女同學約我去看電影.....我不自覺提高了聲音:看電影?你要......戀愛?你!那耀月怎么辦!我肯定是找一個愿意和我一起照顧他的女孩啊。余波自然而然的說。面對他天經地義的語氣我突然覺得無力。是啊,常人不都這樣想么。我拿著電話不知道該說什么,良久余波在那面喂了兩聲,我看著窗外的陽光,眼睛不自覺瞇起來。我好像愈加的畏光了。我輕輕答應了一聲我在。我說你有沒有想過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