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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去,手里握著手機看著江的那一邊,我真的覺得,我要羽化成仙了,我突然特別特別的希望有一陣風能把我帶走,到一個新的地方,把一切都忘了吧。 “先鋒碼頭?!蔽艺f,“我在先鋒碼頭?!?/br> 鄒閣臣那邊特別安靜,似乎是沉了一會,才說,“掛了?!?/br> 我對著手機,一點都不關心他掛沒掛,“這里的風特別大,江面特別寬,就在我的腳下面?!?/br> 鄒閣臣肯定特別的疑惑,所以他問我,“你說什么?!?/br> 我不能回答,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不知道他在那一頭能不能聽見這邊的風聲,不知道他能不能聽見我說的話,我問他,“你喜歡我嗎?” 我問得小心翼翼,我是那么的渴望答案才下定這樣的決心去問他,可是我又那么害怕我的無所畏懼會引來他迎面而來的傷害。 握著手機,心跳仿佛都要停止了,我感覺我等了好久好久,耳邊卻只剩下呼呼的風聲。 “我掛了?!?/br> 我想我再不掛,我的人就要僵了。 放下手機,站起身往回走,轉身的時候,身子一不小心晃了一下,差點掉進江里去。 ☆、照片 雖然有些不穩,但最后也算順順當當的走了回去,我拖著腳步往回走,卻被一個掛著相機的男人急急的叫住,我回過臉去看,估計對方也是看到了房兵,所以適當的和我保持了一些距離。 “小姐你好,我最近在籌拍一組照片,不知道能不能請你……給我當個模特?!?/br> 我不知道是不是現在拍照特別的吃香,碼頭上都能碰見拍照的藝術家了。 “不能?!蔽肄D過臉去,繼續往前走。 那人卻固執的插到我前頭,“我剛剛拍了你幾張照片,很上鏡……” 我頓下腳步,房兵跨了兩步把他從我面前攔開,“先生,請你馬上離開?!?/br> 最后那人也再多糾纏,只遞了一張名片,說是有需要可以聯系他。 房兵拿著名片遞到我面前,“肖小姐需要看看么?” 只掃了一眼,看見上面文潔攝影工作室的字樣,我將目光投到遠處去,“丟掉吧?!?/br> 回去的時候,剛好撞見鄒閣臣,我一抬眼看見他的臉,他似乎是要說什么,我側過身避開他走過去,我真的,一點都不想跟他說話。 推開門,臥室的窗簾是拉開著的,房間里一片光亮著的,反手把門關上,走過去,把窗簾拉好,房間里一下子就黯了下來。 我盤腿坐在床上,聽見門鎖轉動的聲音,門被打開,然后鄒閣臣走進來,“你去先鋒碼頭做什么?” “沒什么?”我看著他,他對這個答案似乎并不滿意,我想了想,又改了口,“去散心?!?/br> 鄒閣臣從喉結里發出一個聲音算是回答,我仔仔細細的盯著他,“你有事嗎?” 鄒閣臣沒有回答,我又說,“沒事的話,出門的時候記得把門關上?!?/br> 房間里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我直直的盤腿坐著,心里仿佛卷著一團麻,怎么解都解不開。 拿出手機搜索文潔攝影工作室,馬上出現頁面來,點開詞條,看到里面的詳細介紹,里面給的照片,就是今天在碼頭遇見的那個人,他叫文潔。 我根據資料里給的工作室電話撥了過去,電話馬上就被接通,我告訴那一頭,我明天想請文潔拍一組照片。 電話那頭問我是否有預約,并且委婉的告訴我,沒有預約就不可以。 我說,“麻煩你通知他一聲,就說我們今天在先鋒碼頭遇到過?!?/br> 掛斷電話。 電話那頭很快就撥了回來,是那個聲音,他在那頭問我,“沒想到你這么快就想通了?!?/br> 我說,“我想請你幫我拍一組婚紗照,明天?!?/br> 電話那頭似乎是遲疑了一下,“我明天有約,你……有什么用來交換的么?!?/br> 我說,“你替我拍照,碼頭的照片我就不追回了?!?/br> “Ok,本來以為天降好運,誰知道老天爺真的沒有光顧我。 因為約過,所以第二天一早我就趕到了文潔攝影工作室,害怕自己晚了,時不待我,卻沒想到的時候大門緊閉,站在外面足足等了半個小時文潔才散漫著步子來開門,嘴里一邊似是輕佻似是正經的笑,“我來晚了?沒辦法,藝術家都這樣?!?/br> 推開門,才看見里面比想象的大很多,我回頭看了房兵一眼,見房兵邊邁著步子邊把什么東西收起來。 文潔將我帶到一個房間,很寬敞,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工具和器材,文潔轉過頭,打量了房兵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問我,“一人,婚紗照?” “是?!?/br> 文潔瞇了瞇眼睛,跟習以為常了似的,“有什么具體要求?” “快一點吧,我想今天拿到照片?!?/br> 文潔你這眼睛打量了我好幾眼,“我叫幾個人手?!?/br> 然后走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不用千山一碧,風和日麗的外景,不需要細致的光影,甚至都不需要過多的道具,文潔說,既然我沒有要求,那就按他的意思來,他說,“就拍你自己?!?/br> 我沒有關系,我只要婚紗。 婚紗是文潔拿來的,因為肚子的原因,穿的有些費勁,拉開更衣間的門時,后背甚至有些微微出汗了。文潔手機端著相機,“很合適?!?/br> 雖然因為腰部設計的原因,不算太大的肚子也將將還能遮住,但說合適,可能有些離譜,我看著文潔,我想人家只是一句客套話,難為我想了這么多。 拍照的時候,我深深的篤定了文潔是一位藝術家,因為只有藝術家才回提出一些讓人想不通的要求,私底下多么和善的人,此時此刻都會變得無比苛刻。 他始終在反復強調,要拍的是你自己,不用刻意去微笑,也不用刻意的盯著鏡頭,我看著他,我不懂。 背后是溫馨的背景墻,鏡頭對著背景的中央,鄒閣臣卻只讓我站在一邊,手指不自覺的抓著裙擺,眼神不知道該放在哪里,上一刻我還努力的沖著鏡頭咧起嘴角微笑,現在我我連勉強都已勉強不來,或許是我的笑容實在不漂亮,文潔直起身子,一腳踢在擱置在一邊的三腳架上,“不用笑了,拍婚紗照都是一個人還有什么可笑的?!?/br> 確實沒什么好笑的。 可是我還是希望能有那么一張照片,里面的自己看起來幸福一點。 事情很多,一直到下午兩點多才停了下來吃了點東西,我坐在不遠的沙發上,文潔拿著相機跟一旁的人在招呼著些什么,不久那人就點了點頭拿著相機走了。 之前的時候,文潔換過一次相機,也是那個人將文潔手里的相機接走的。 文潔轉過身子徑直向我走過來,遞了一瓶水給我,“還好吧?!?/br> 我看著沙發,看著上面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