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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剛剛說什么戳到你的痛點了么?” 鄒閣臣的臉色難看極了,我看著他心臟里仿佛格外歡愉。 我今天屬于徹徹底底的長了志氣,出了醫院之后我明明看見鄒閣臣的車我也沒上,我找尋著自己腦海中的路線圖,我自己回去。 我自己走,我就是想,剛吵完就自己乖乖的蹭過去,我偏不! 我不上他的車,我還偏偏直直的走到他的車前,看見他看見我,然后轉身,直直的向前走。 邊有我就邊想,鄒閣臣一定生氣極了,想想鄒閣臣生氣的樣子,我都有點想笑。 我自顧自的往前走,下午的太陽曬的偏了,但還是有點大。 走到一個站牌旁邊的時候,鄒閣臣剛從醫院旁的小路出來開車經過我旁邊,我轉身穿過公交站牌和非機動車道,走到一邊的人行道上。 我看見隔著一條非機動車道和一條綠化帶那邊的鄒閣臣的時候,我就在想,當時設計道路時設計成這樣三條綠化帶隔出四條車道的設計是多么的明智,非常大的程度上杜絕了在可抗力因素和不可抗力因素下違反交通規則的可能。 走路的時候,我盡量的靠近建筑物,避開斜射而來的太陽光,還有鄒閣臣的視線。 走到第一個拐角的時候,我看見鄒閣臣的車用著差一點就超速的速度絕塵而去。 我身上什么都沒有,沒有錢,沒有手機,除了一個人,一身衣服,其他什么都沒有;我嘆了一口氣,繼續往前走,我只知道目的地在哪,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走過一個公交車站的時候,我走過去把公交信息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發現139路公交車終點站到外環路,然后沿著外環路,就可以走到終點。 一路跟著139路的行車路線往前走,公交車五分鐘一趟,我不用擔心走到什么時候會失去方向,一路上也走的出奇順當,只是有一點久,路有一點長。 走到天色開始昏沉的時候,終于走到了立交橋,我知道,上了立交橋下去就是外環了。 可是立交橋上上下下的路口太多,走到立交橋上面的時候,我發現來來往往的司機都看著我,用著各種奇奇怪怪的眼神。 他們大概是沒見過單槍匹馬的往這上面跑的,也許他們中的很多人正在猜測我跑到這上面來做什么。 我站在上面迷茫了一會,我不知道從哪個路口下去,我跟著那輛車上來,可是他走的快,我沒能看見他從哪里下去了。 139來的時候,我精神都振奮了一下,我盯著他朝右行駛,沿著右前方的一個路口下去了。 我趕快沿著最旁邊的路,走了下去,我一邊走的時候還一邊在想,我馬上就要下去了,千萬不要有人來抓我。 下了立交橋走到外環的時候,我才感覺到我心臟砰砰的跳的格外厲害,腿也嚇得有點軟。 站在立交橋上的時候,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從我面前穿梭而過,我緊張的只想著找到方向,趕緊下去,其他什么都不敢想,只有到下來了,一切都過去了,才覺得心臟緊張的厲害。 我突然覺得我是個怪胚。 走在外環路的時候,天不知道怎么突然一下就昏了下來,我趁著天色已晚,車輛較少的時候,還在路邊坐著休息了一會,坐在路邊的時候,還正看見擴建新城區。 走到不知道多久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我不知道多久,但我知道我離下了立交橋還沒走多遠。 我一邊走一邊想要是剛剛沒注意就好了,不然現在我就走了好遠了,可是轉念一想,我之前真的是走的太累太累了,不然我也不會想到坐在路邊休息。 天一黑,我就沒有了時間概念,最后我也不知道我走了多久,我只知道我看見別墅的亮光的時候,我的頭皮都微微的開始發麻。 走進外院門的時候,我發現門口的人驚訝的看著我,我沒有心情理會,只管著拖著腳步往里走,我只想著,我要找個地方躺下來。 走進房門的時候,我發現鄒閣臣正坐在沙發上看著我,我看了一眼沒多想,腦子里只有一個趕緊躺到床上的念頭我沒注意鄒閣臣此時此刻的神色。 我拖著腳步往樓梯口走,卻被鄒閣臣一把拉住,我剛回頭一個耳光就精準無誤的扇在我的臉上。 雙腿無力,我差點一個趔趄摔出去,我不知道我用什么力量阻止了這一情況的發生,我想應該是因為自尊。 頭皮發麻,頭顱里面嗡嗡的響,右臉火辣辣的燒,我模模糊糊的聽見鄒閣臣說話,“你竟然還敢走到我面前來?!?/br> 我抬頭過去瞪著他,我想說我為什么不敢,卻發現自己瞪著眼睛卻迷迷瞪瞪的看不清楚。 鄒閣臣的電話響了起來,我聽見電話那頭趙小川的聲音,“先生,還沒找到肖小姐?!?/br> 然后我聽見鄒閣臣的聲音,他說了兩個字,“回來?!?/br> 他派人去找我了。 不過他沒有找到我。 我聽見鄒閣臣輕笑了一聲,然后靠近我的身體,我沒有躲。 鄒閣臣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原來是自己回來的啊,你不想走么?” 語氣里極盡輕蔑。 我看著他笑出聲音來,說,“為什么不回來,我舍不得,我離不開你,我……” 話沒說完,鄒閣臣的手卻更用力了幾分,捏的人生疼。 我呢? 我咬緊牙關的沖著他笑,眼睛還死死的盯著他。 “你以為你說這些話有人信么?” 下巴被捏著,我沒有辦法把每個字都字正腔圓的說清楚,但是,我肯定他能聽懂每一句話,我說,“為什么不信,我舍不得什么,我離不離得開你,你不是最清楚的么?” 我清清楚楚的看著鄒閣臣變了臉色。 我推開他,卻被他一個耳光又扇在了左臉上。 我知道,他這是發怒了。 眼前感覺有一抹黑,腦子里一瞬間的白了,心臟統一瞬間也有一種恐慌的狀態,我趕緊捂著臉蹲下了身。 我蹲在地上緩了好一會才緩過勁來,我捂著臉蹲在地上,鄒閣臣也一直沒有走。 我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然后站起身來,起來的時候,腿軟的厲害,差點站不起來。 我看著他,也不再用手去捂臉,語氣心平氣和,“你打我的這些耳光,我都會替你記得的?!?/br> 以前,不管是好的壞的,所有的話,所有的事,我都會埋在心底決不說出來,決不揭開,可是今天不一樣了,面對那些你明明已經知道了的事,不能再改變的事,你拿出來戳傷我,我也會毫不吝嗇的拿著他戳傷你。 反正一切對我來說都不會有改變,但是,決不能總是就我一個人難過。 那天晚上,我挨了鄒閣臣兩個耳光,鄒閣臣也被我氣的夠嗆,當時的我們兩個,都恨不得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