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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了這一切,他卻不問我。 走到車邊的時候,鄒閣臣卻突然一把把我摁車窗玻玻璃上,霸道的,欺壓所有的就吻了上來,他把我的手反過放在我的背后,然后下身緊緊的壓著我,我被他制服著,動彈不得,他拉開我的外套,伸手從我的衣擺探了進去,手指霸道的從我的腹部碾過,然后微微松勁雙手從我的兩側劃上去,手掌大力的蹭過我的胸側滑到了背后,我用起全身力氣,一動也動不了,鄒閣臣的舌尖強勢的掃蕩我的唇腔,我心里著急張嘴就咬了鄒閣臣,鄒閣臣吃痛的把臉挪開,身子依然沒有一點松動,鄒閣臣看著我笑了,“怕人看見么?” 我看著他說不出話來,他發脾氣了,他覺得我是他的,我決不能和別人有瓜葛,他不問我,但是他發脾氣了,我想如果他現在會問我,我還是會說,至少讓自己少受這樣的苦是不是,可是他沒問,他還是不問。 他拉開車門一把把我推進車里,我看著他坐進來關上車門的動作心里止不住的顫抖,我退到離他最遠的地方,卻抵擋不住一陣頭皮發麻。 鄒閣臣眼神凌厲,動作決絕,伸手拉下我的外套卻不完全脫下把我的雙手捆在身后用力的把我壓在角落里,吻暴雨般星星點點的就落了下來,我僵直著身體用力的抬頭想要躲開,可是這樣不平等的控制在,怎么躲得掉。 我感覺衣服被撩起,大片大片的肌膚接觸到空氣涼的發顫,就好像真切的感受到每一個毛孔不停的無止境的收縮。王八蛋,我的心無法抑制的想要大聲的喊出來,可是我不能,對鄒閣臣的反抗,決不能只留在口頭上,我用盡全身的力量,一下子猛地起身,我從來不知道我還有這樣大的力氣,估計鄒閣臣也從不知道,我用身體爆發力將鄒閣臣大力的推開,隨之而來的是身體重心不穩重重的摔了回去,頭狠狠的砸在車身上,腦子里一段一股持續的空白,什么都沒有,耳邊卻想被千萬只蜜蜂包圍,全世界只剩下嗡嗡的聲音,甚至,我感覺不到疼痛,還有我的呼吸。 頭依然??吭谖易采先サ牡胤?,空白之后一陣一陣的疼痛蔓延開來,被反在身后的手緊緊的摳住仰起脖子不停的不停的吸氣。 我睜開眼睛看見鄒閣臣的時候,我看見他看著我,臉上沒有了一絲憤怒或是喜悅的情緒,對啊,只有現在同一世界的人才非要分個你強我弱,像鄒閣臣這樣的,他這分明就是睥睨蒼生的姿態,他是神,和我不在一個世界,言語平淡的說了一句,“蠢貨,” 對啊,我是蠢貨,蠢到你一忘了要折磨我的時候我就真的覺得這樣的日子也挺好,多蠢啊,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活該,可是我蠢是我的事,我瞪著眼睛,用出一副什么都不要了的姿態,“對啊,我蠢,所以我就該這樣嗎?”我頓了頓,胸口仍然是一口氣提不上來,“就該我沒有父母,沒有家庭,沒有學業,沒有未來,還要沒有尊嚴?!?/br> 我的人生缺失了那么多,我還沒有選擇,即使這樣我都不能選擇死去,因為我還有負擔。 我不在乎別人把我看做孤兒,可是我在意別人把我看做廢人,或是我就是一個工具,一個脫光了尊嚴就像脫光了衣服一樣的工具。 我把話說的這樣的決絕,鄒閣臣終于也變了臉色。 我仰起頭看向地下車庫空洞洞的頂端,靠在椅背上僵持著動不了了,我想,那副樣子再配上稍稍委屈一點的神情,一定就像一個回魂索命的女鬼。 實現的外圍總是會走過停車過開車走的人,可是沒有人會注意到在這其中的一輛車之中是一個什么樣的世界,他們不在乎這些,可是我卻清清楚楚的感受到每一次的汽車發動機發出的由高到低的或是由低到高再到低的頻率。 就在我準備下一秒就要閉上眼睛在心里準備與這世界與世長辭的時候,鄒閣臣伸手替我把衣服拉好,說了一句對不起。 他說了一對不起。 對不起。 我看著他,腦子里的一根弦“吧嗒”的就斷了,我再也看不清他的臉,眼淚猝不及防的滾落,心臟一抽一抽的把所有的空氣全部鼓吹出去,血液一點一點的難以流回心臟,我把頭抵在前排的座椅上,大口大口的吸氣,我想我這是在自救,可是褲子膝蓋的位置卻濕漉漉的濕了一大片。 鄒閣臣都愿意道歉了,我是該感恩戴德鄒閣臣的良心發現,還是該悲哀自己所承受的這一切讓鄒閣臣都覺得抱歉? 我從來不記得,我有哭的這么久過。 或許是我的態度惹惱了鄒閣臣,他一把拉過我把我控在懷里,手伸進了我的衣擺,在我耳邊輕輕的說,“記不記得我說過的話,要聽話?!?/br> 我止住哭泣抽噎著忍不住的身子發顫,我看著他的臉,不說話,不敢動。 他替我扣上內衣搭扣推開了我,“最好是不要忘了?!?/br> ☆、初七 我被下藥這件事之后,迎來了我和鄒閣臣前所未有的春天,我們幾乎是不約而同的,他沒有對我冷眼相待發脾氣,我也沒有看著他內心坎坷腦子空白。那個時候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們之間這樣能維持多久,也有可能是上天沒有給我足夠多的時間讓我來意識到這些問題,沒多久,就在初七,我們就爆發了我們之前這么久以來最大的矛盾。我當時想不通,后來我才明白,我們之間的矛盾那是睡一晚就能化解的,就算我不在乎他囚禁我讓我的命運變得如此不堪,在他心里我也是一個心里永遠揣著別的男人的賤人。 初七的早晨,路過書房的時候,我聽見鄒閣臣和小東在爭論一些什么,很激烈,我從來沒想過原來鄒閣臣和小東之間會產生矛盾,就像我以前也從來沒有想過有那么一天我會出現在這里一樣,我飛快的走過書房下樓去,這些肯定都不是我該知道的事情,我應該避嫌。 我坐在沙發上看新聞,我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拿著書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以前那些學生時代共同崇拜的麥克斯韋,蔡定鄂也生生的與我劃開了距離。我開始重新看起新聞,因為我發現,這是我了解這個世界的唯一的途徑。 電視里正播著一條新聞,里面isis占領敘利亞各個城市的畫面,新聞評論說敘利亞局勢近期恐怕難以走向和平,我想著,總有一天他們結束這場戰爭,走向和平,只是,只有那幾百萬流離失所的難民才知道,哪怕真的和平了,拿些遙遙無期的苦難日子將會伴隨他們的一生,那些明明想死守家園卻不得不流離失所的感覺在心里怕是一輩子都過不去了,然而苦惱的始作俑者還正在打著自由民主解放全人類的旗號制造著更多的苦難,你卻連譴責他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實力的不平等,他不需要聽見你的聲音。 下午的時候,徐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