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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那好,我先走了。蘇女蘿轟走了唐柏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仰頭靠在大門上,心里默默地想著,要趕緊將出國的日程提前才行。☆、強制轉眼間一個月很快過去,迎來了曾克善的生日宴。應少則站在宴會廳里,與一個年輕男人低聲交談著。他每一個表情與儀態都十分得合乎禮儀,然而眼神卻不自覺地朝遠處飄忽了過去:葉宇征不喜歡應酬,只在剛剛到這里的時候禮貌性地與人打了招呼,就找了偏僻的角落一個人安靜待著。他心里記掛著葉宇征,只是有些人還是不得不應酬。又忍耐著聊了五分鐘,他與年輕男子頷首輕輕碰了碰杯后,終于得閑走到了葉宇征那里。葉宇征見到他側頭微微一笑:忙完了?應少則沒回答他,而是低聲問:餓不餓?怎么都沒見你吃點東西?不太餓。應少則沉吟了一下,又低聲對他道:也是,這里也沒有什么好吃的東西。我知道有一家店,味道還不錯,等一會宴會散了,我帶你去。他知道這種情況下應少則其實是很忙的,但又擔心自己無聊,他不想應少則一直分神,就朝另一個方向頷首:好,你去忙你的,不用理會我。應少則也朝那邊看了眼,也是不得不去的應酬,只得對葉宇征道了聲等我,就閑步走了過去。葉宇征徑自取了點糕點慢悠悠吃了,蛋糕太甜,正想叫杯酒壓一壓,一個侍者就朝他走了過來。請問,葉宇征先生是嗎?什么事?有位應少則應先生,告訴您他在東偏廳的會客室等您。侍者彬彬有禮地低聲道。葉宇征愣了一下,朝四周打量了一圈,果然沒有見到應少則的身影。他朝侍者道了謝,給應少則撥了個電話,電話一直占線,他掛了電話,就朝東偏廳會客室走去。等到了會客室,他抬手叩了叩門,里面卻并沒有動靜。他朝里推了推,發現門并沒有鎖,會客室里也一個人都沒有。他想著應少則可能是被什么事情纏住了,就徑自走到會客室里等他。因為位置處于偏廳,會客室的面積不大,裝潢也很低調優雅。房間里厚重的窗簾半遮著,擋去了刺眼的陽光,桌上點著氣味清淡的熏香,讓人有些昏昏欲睡。過了有十分鐘左右的時間,會客室的門把一動,大門被推開。葉宇征抬眼朝那邊一望,忽然愣住了。厲綏著一身暗色修身西服走了進來,他面上沒什么多余表情,只看了葉宇征一眼,就回身抬手將會客室的大門關上。葉宇征見到他一時有些發怔,算起來自己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再見到他,厲綏最近似乎很忙,一直都沒有露面。葉宇征對他的情分雖然已經所存無幾,但面子上也不愿意弄得太僵,就朝他禮貌性地打了個招呼。厲綏卻只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看著他。葉宇征被他盯得有些不舒服,不想要再這樣與他僵持著,就站起了身朝外走,想著去外面等應少則。我還有些事,先出去了,你自便。然而厲綏卻硬生生地站在門口,擋住了他的路。葉宇征有些奇怪地打量他:有事?厲綏直視著他,慢慢開口:你不必等了。葉宇征眉頭皺了起來,他見著厲綏的表情,心頭忽然涌出不太好的預感:你說什么?你不是在等應少則嗎?我是要告訴你,不必等了。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要找你的人并不是應少則,他停頓了一下,然后眼睜睜看著葉宇征的眼神變得渙散,接著抬手準確地接住了他軟下去的身子:而是我。*******葉宇征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他的意識還不是很清醒,頭腦還有些發沉,然而手腕上金屬冰涼的質感卻讓他猛然驚醒了過來。他連忙低頭看,發現自己正平躺在床上。床面很柔軟,從床板里伸出五道厚重的鐵箍,分別扣在他的手腕、腳踝、腿部以及腰部,將他全身緊緊禁錮在床上,動彈不了分毫。他朝四周打量,見自己正處在一間幽暗的房間里,房間的面積不大,僅僅能容得下一張大床。窗口處罩著厚重的窗簾,透不進一絲微光。他強自壓下心頭的恐懼感,開始回憶自己昏迷前的情景。侍者來告訴他應少則約他在東偏廳的會客室,他到了那里,卻見到了厲綏。他想要離開,后來后來呢?他眉頭緊鎖,后來自己就失去了意識。很明顯,他中了厲綏的局。葉宇征理清了思路,就開始研究起禁錮著自己的鐵箍,這些緊緊扣在他身上的鐵箍十分厚重,末端深深地陷進床板之中,顯然不可能憑武力輕易撬開。他的手動了動,想要摸口袋里的手機,然而還未等他碰到,門忽然被推開了。明亮的陽光泄進來,葉宇征瞇了瞇眼,對突如其來的光亮一時有些不適。等他漸漸適應了光亮,模糊看到厲綏朝他走了過來。他的身上還穿著宴會時的正裝,臉上的表情也與之前無二般,葉宇征一時有些迷惑,有些懷疑自己還身處在東偏廳的那個宴會廳當中。然而厲綏的話很快將他喚醒過來,他緩步走到葉宇征身邊,低下頭低聲問他:醒了?葉宇征黑亮的瞳仁一動不動地打量了他片刻,側著頭問道:你要做什么?厲綏并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自顧自地問:渴不渴?想不想要喝水?葉宇征的確覺得喉嚨有些發干,然而他現在卻完全顧不上這些:為什么把我鎖起來?厲綏側身坐到他身邊,抬手摸了摸他的臉:宇征,我最近一直想起我們從前在一起時候的事情,我很懷念那段時光,你是不是也一樣?他側著頭表情溫和地看著葉宇征,葉宇征想要穩住他的情緒,無奈無論如何面上也保持不了合適的表情。果然,厲綏的表情一點點冷固了下來。很可惜,你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不過沒關系。他抬手從床頭柜上取過個方形的醫藥箱,打開后從里面拿出管未啟封的注射器,他修長的手指將注射器的包裝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