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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陽光那么溫柔,籠罩著陽臺上眉目如畫的少年和少女,少女笑靨如花,少年雖是一臉無奈卻掩不住眼中的包容,那樣的畫面溫馨美好。但是,尉遲謹總覺得有哪里怪怪的。還有幾分淡淡的不爽。尉遲謹的的中指不由撫上了上巴,到底是哪里不對。哪里都不對好嗎?如果你朋友突然跑來你,說你家陽臺上的花該修剪了,還非拉著你去修這種只是朋友,突然過來,拉著你剪你家的花。說吧,你們肯定不止是朋友吧。好了。少年放下了手中的剪刀。阿玖最好了~樂辰撲向少年,在少年的腮上親了一口,還發出了好大一聲。少年抬手將樂辰推開,皺了皺鼻子,這種事下次找趙瑛。他不在啦,而且阿玖這里的環境比較好。女生撅起嘴,嘀咕了一句。這種畫面,被無視了的尉遲警官,好想自戳雙目。糟了,要正午了,小葵的食物還沒準備好。女生驚叫了一聲,又匆匆的跑了出去。對于樂辰這種風風火火的性子,尉遲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不就是午飯,搞得跟不吃會世界末日一樣。不過,少年顯然習慣了女生的樣子,只是非常淡定的陽臺架子上拿起拖把,將女生走過的地方拖了一遍,因為,樂辰他們幾個從來記不得換室內拖鞋,給客人準備的拖鞋,只有今天第一次派上用場。搞定了衛生后,兩人又坐回了客廳的沙發上。卿玖喝了口果汁,看了看尉遲謹面前只動了一口,輕聲道:尉遲警官今天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正在喝水的尉遲嗆了一口,猛的咳嗽了好幾聲。為什么這么問?被拆穿的尉遲謹有點尷尬。你不喜歡吃甜食。卿玖輕輕攪動著面前的果汁,看著杯里的果rou沉沉浮浮似乎是個很有意思的事情樣子。尉遲謹猶豫了一下,既然被拆穿了那再裝下去就沒什么意思了。我還以為我掩飾的很好。尉遲謹撓了撓頭,為什么一開始沒有拆穿我?很有趣啊。少年歪了歪頭,眼中帶上少見的笑意。尉遲謹一瞬間覺得自己看到了一只黑肚皮的貓咪。那,我就直接問了,尉遲謹收起了嬉笑,整個人變得嚴肅而認真,小玖你為什么一直在地鐵里四處亂逛?卿玖將杯里剩下的果汁一飲而盡,勺子輕輕敲了敲杯子,發出清脆的響聲,薄唇輕啟,卻答非所問:唔,尉遲你想抓到兇手吧。當然。如果有生命危險,你也會去做嗎?尉遲謹卻笑了,若是怕危險,我便不會選擇當警察了。那就勞煩尉遲警官幫個忙了。夜色漸深,七彩的霓虹取代的耀眼的日光。因為地鐵**殺人的事情,B市的地鐵太陽落山后已然沒有人愿意再去乘坐。在地鐵月臺下的凹槽中,漸漸響起駭人的喘息聲,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粗重,越來越急躁。呼哧~呼哧~好餓啊~呼哧~到處都是討厭的氣味~呼哧~好餓,呼哧~想吃,好想吃~呼哧,不行,都是味道,呼哧,都是,呼哧,討厭。好久了,呼哧~忍不住了,呼哧~咦,好香的味道,呼哧~黑暗中的怪物伸出舌頭,口水順著舌頭流到了地上。在哪里?呼哧~找到了,找到了,呼哧~怪物的嘴角扯出一絲獰笑,消失在凹槽中。男人穿著厚重的黑色大衣,一只手插在衣兜里,另一只手則拉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這樣真的行得通嗎?尉遲謹嘆了口氣,進了地鐵。這條路線他每天晚上要坐上六七次了,已經是第三天了。阿玖,說,可以。錦葵肯定的回答。好吧,時間回到四天前卿玖的屋里。少年信誓旦旦的告訴他,他知道兇手接下來會在哪里作案,但是具體的時間并不清楚,所以,尉遲謹這個餌只能堅持每天天黑后在少年所說的地鐵站點來回乘坐地鐵。這些都還好說,但是,對于帶上錦葵尉遲謹是千萬個不愿意,就算沒引出來兇手,讓孩子天天晚睡對小孩子的身體來說是很不好的,況且,萬一兇手真的出現了,孩子豈不是很危險。不過,在錦葵無視他的意見,悶不吭聲的一直跟在他身后,尉遲謹只能妥協,至少放在身邊還能照顧一下。小葵注意腳下,上車了。嗯。女孩蹦上了地鐵。地鐵里除了他們兩個,再也看不到第三個人了。有一種地鐵被我承包的土豪感啊。尉遲謹坐在坐位上,卻又突然嘆了口氣,這種不用讓坐不用擔心擠成紙片的地鐵,居然讓人覺得有點寂寞呢。洪遠站到了,要下車的乘客請坐好準備。車廂內響起機械的女聲。走咯,小葵不要跑太遠。嗯。女孩伸手,緊緊抓住了尉遲謹的衣服??春?,尉遲。尉遲謹笑著拍了拍女孩的腦袋。此時,在兩人看不到的地方,所有的地鐵站的站點都出現了一個周身被光暈所包圍的少年身影。每一個身影動作一致的睜開了豎瞳狀的眼睛。少年緩慢地在地鐵中移動,他要確保,那個東西只能出現在他讓它出現的地方。這一次,必需萬無一失。而這廂,尉遲謹和錦葵兩人轉身正要出地鐵回去,尉遲謹卻感到身后一陣腥幾襲來,長期鍛煉的身體,先于大腦抱起女孩子滾開,手也從后腰處摸出了手槍,迅速的轉身,然后瞄準。然后在他回身的剎那,卻生生愣住了,因為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似羊非羊,似豬非豬的怪物。臥槽,這是什么玩意。當然不等他感慨完,那個怪物又沖了過來,尉遲立刻扣動扳機,但是,怪物卻完全無視子彈,那張張著血盆大口,哈喇子直流的怪臉竟直直對上了尉遲謹。饒是尉遲謹再大膽這么近距離的接觸還是驚得他愣了神,眼看怪物畸形的嘴要咬了過來,一抹紅色的影子擋到了他的面前。錦葵的雙眼變成了赤紅色,微張的嘴中發現了尖銳的叫聲,尉遲謹雖然看不到,卻能感覺到周身的溫度瞬間降了下來,一股難以言喻的濕冷帶著讓人膽顫的惡意迸發了出來。那只怪物硬是被這尖銳的叫聲彈出去了十幾米。見情況不對,怪物轉身便向暗處跑去。一想到如果讓怪物跑了會有更多的人受害,尉遲謹也顧不得害怕,抬腿追了上去。剛跑出幾步,卻見前面逃跑的怪物龐大的身軀倒了下來,頭上插著一根樹枝。尉遲謹不由停下了腳步,看到了站在怪物前面的少年。這是尉遲有點無語,這種無視子彈卻被樹枝捅死的荒唐感這是讓人蛋疼。古有妖,名媼,其形似羊非羊,似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