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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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宏道:“我不討厭醫生,我只討厭打著醫生名號屠殺生命的敗類。這樣的人,我見一個殺一個?!?/br> 葉晨輕笑:“大叔,懷孕的時候不可以放狠話哦?!?/br> 季宏道:“對對對,現在不是流行胎教嗎?我們來教教他,看看我們有什么可教他的?!?/br> 葉晨道:“你想教他什么?” 季宏道:“那就把《本草綱目》背給他聽吧!” 葉晨滿頭黑線,看來大叔對這個孩子異常在意呢。是為了彌補以前懷著高博時的遺憾嗎?他一直堅信他不是陸之軒的替身,也相信大叔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高博的替身。大叔是個很完美的男人,他的感情也是真摯真切的,對誰,都是百分百的真誠。因為他不允許自己的感情夾雜著別的東西,感情就是感情,比什么都純粹。 季宏還是睡著了,很安靜,雙手交握在小腹上。葉晨把車停在路邊,拿了件外套幫他蓋上,仔細的吻了吻他的嘴唇,繼續上路。這次回去就是全家團圓了,以后不會有苦難,也不會有折磨。只要幸福就好,其他的什么都不在乎。 呃,雖然,葉晨理解的沒錯,回去以后的確只有幸福沒有任何苦難。但,一些小煩惱也的確需要慢慢解決呢。有一輛車與他們并駕齊驅,似乎也是打算去高家村的。 沈敬謙為一個賬目搞的焦頭爛額,怎么核對都差近千萬的資金去向不明。似乎遺漏了一個大型項目,又不記得遺漏了什么項目。沒辦法,只好打電話給邢副總??上?,刑副總現在和高博當年是一個德行,為了避免輻射手機根本不放在身邊。打給高強,可惜,高強在為端午節賽龍舟的事而奔忙,根本不在邢秘書身邊。沈敬謙只好親力親為,帶著財務報表親自上山頂牧場來找邢副總。 剛推開柵欄門,就看到有兩輛車停在山頂牧場,一輛是沈敬言的大黃蜂,另外一輛白色瑪莎拉蒂跑車。沈敬謙皺了皺眉:“小言回來了?怎么連說都不和我說一聲?”那這輛白色瑪莎拉蒂又是誰的?沈敬謙也沒想太多,便朝莊園內走去。 剛走進去,只聽到沈敬言一聲歇斯底里的咆哮:“你滾!馬上給我滾!我不想見你!” 男人顯然有些無奈:“小言,你別這樣,聽我解釋好嗎?” 沈敬言道:“有什么可解釋的?你有什么好解釋的?我簽約容尚為的就是唱歌,我也只想唱歌,可你對我做了什么?你個老狐貍,我不想見到你,給我滾!” 男人用力握住沈敬言的肩膀:“你聽我說好嗎?要不是因為我喜歡我為什么對你這樣百依百順?我以為我的暗示你都能明白,誰知道你根本連看懂都沒看懂。你快二十三歲了,成年人了,我一直把你當成年男人來對待的。對不起是我太心急,可你總要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吧?” 沈敬言一把推開他:“解釋你妹啊解釋!我說不見你就是不見你,你以為你是誰啊說讓我見我就見?你給我滾滾滾滾滾滾滾!我的屁股現在很疼我要休息我不想和你說話你快點滾好嗎?你再不走我打電話告訴我哥他有個特種兵的朋友一腳能把你踹到天上去你信不信?” 男人契而不舍:“我信,要是你不消氣我隨便你打,但你現在能不能先聽我把話說完?金曲獎新人提名我真的沒有暗箱cao控,十項提名真的是你靠實力得來的。我昨天晚上對你是出于真心真的不是潛規則,你別把我當成……” 一邊的沈敬謙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他再也聽不下去了,忍無可忍火冒三丈。這人剛剛說他做了什么?對他弟弟潛規則?他把他沈敬謙的弟弟當什么人了?竟然對他潛規則?沈敬謙一句話也沒說,從背后一把拽過男人的領子,男人還沒反應過來沈敬謙抬起拳頭來照著他的臉上就是一拳:“你他媽的狗娘養的剛才說什么?” 沈敬言嚇得大叫一聲,低頭一看尉遲的鼻子流血了,一嗓子大聲吼道:“哥!你干什么?你干嘛打人??!” 沈敬謙眉心緊皺:“剛才不是你嚷著要找人揍這老小子嗎?他不是把你欺負了嗎?不用找高強,你哥一個人也能把他摞了!” 沈敬言氣得直跺腳:“他把我欺負了是我的事,那你也不能不講道理的打人??!你的手腳有輕重嗎?我哪次不被你打得屁股開花?” 沈敬謙無語了,替自己弟弟出頭還落了一肚子埋怨?這是怎么個情況?沈敬謙長吐了一口氣,伸手把尉遲拉了起來,伸手指著他道:“你有種!”然后又指了指沈敬言:“這小妖精交給你了!給我好好對他!”說完一把將沈敬言甩進尉遲懷里轉身走人,連看都懶得多看他一眼。 沈敬言一看老哥走了,立即喊道:“哥!你去哪兒?你回來??!哥你別把我一個人扔在這里,這里有壞人啊哥!” 沈敬謙沒搭理他,直接下了山,回到家一肚子氣,看到葉晨和季宏回來也沒多打招呼。顯然他對他們的回來并不意外,回到家后高博還在聽沈敬言的新專輯,又是一肚子氣,伸手把cd機關了。 高博挺納悶兒:“沈總,你吃了炮彈了?我怎么感覺好像一點就著的樣子?” 沈敬謙平復了一下心情,輕輕吸了一口氣,總算把那股氣壓下去了,走到高博面前樓住媳婦兒親了一口:“沒事兒,媳婦兒,葉晨回來了,咱們出去接他們吧!”變臉比變天還快。 高博立即來了精神:“那……” 沈敬謙道:“嗯,父親跟著一塊兒回來的?!?/br> 高博立即開始緊張:“我……” 高博拍了拍媳婦兒:“別緊張,以前怎樣和他接觸現在還怎樣和他接觸。等他主動承認你的時候,你再和他相認,懂了嗎?” 高博點點頭:“嗯,我知道了?!闭f著高博抱起小山子,朝門外走去。 門口兒葉晨和季宏正面面相覻,他們剛剛明明看到沈敬謙了??!可是為什么他氣呼呼的看了他倆一眼后就飄然而過了?難道他沒看到他們?還是他不歡迎他們?不可能??!且不說自己是他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單單季宏這個丈母娘,也讓他不敢造次??! 兩人正在郁悶的時候,就看到沈敬謙帶著高博和小山子迎了出來,沈敬謙臉上的表情和剛剛簡直判若兩人,一臉微笑不說,還帶著不少歉意:“不好意思,我剛剛太生氣了,進去平復了一下心情才出來。沒嚇到你們倆吧?” 葉晨搖了搖頭:“嚇倒是沒嚇到,你剛剛是怎么了?沒把自己氣到吧?” 沈敬謙道:“別提了!弟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以后我就當沒有這弟弟!男生外向,這話一點都不假!” 高博道:“是……女生外向吧?” 沈敬謙道:“有什么區別嗎?尤其是對沈敬言這小畜生來說!” 高博驚道:“???你已經見到小言了嗎?” 沈敬謙皺眉:“媳婦兒,敢情你早就知道小言回來了?”他何止是知道小言回來了,他的住宿問題還是自己幫忙安排的??! 高博吞吞吐吐:“這……這個嘛,內個……” 沈敬謙捏了捏媳婦兒腮幫子:“這個小畜生不能慣,你看現在都慣成什么樣了?我看那個難纏的男人就該好好治治他,這這性格,送出去非得吃大虧!氣死我了!” 高博安撫著沈敬謙:“別生氣了,跟個小孩子置氣,不值當的?!?/br> 沈敬謙道:“他今年都二十三了!還小孩子?這輩子要是都拿他當小孩子,那……那他還能干點兒啥?”沈敬謙重新平復了下心情,感覺在丈母娘面前發飆實在有點不太合適。于是又換了一臉微笑的表情:“兩位一路辛苦,趕快進來坐吧!” 高博吐了吐舌頭,不知道小言的事敗露沒有,也不知道小言又用什么神通把他哥氣成這樣,好像沈敬言每次生氣都跟他弟有關。這兄弟倆,真是冤家。 小山子看到季宏立即把胳膊伸了過去,季宏立即把小山子抱了過來:“寶貝兒,哦,你想我了沒有?來,親親我,mua~~嗯,真乖,呵呵呵……” 高博一臉沉溺的看著小山子和季宏的互動,想象自己像小山子一樣小,在他懷里撒嬌的樣子。呵呵,可惜自己從來沒有過機會。如果自己在他身邊長大,他一定是個非常愛孩子的爸爸吧?不過他真的好慶幸,自己的產父竟然是個這樣完美的男人,在他面前甚至自己都覺得不像他的兒子。 季宏看了一眼高博,眼神里也滿是寵溺:“太乖了,小山子太乖了。我聽說他會說話了,現在還不到六個月吧?這么快就會說話了,真不錯?!?/br> 高博道:“呃……嗯,是??!他,會叫爸爸了呢。呵呵呵……他最近很乖,還學會了站,學會了用屁股走路。呵呵呵,淘氣的很?!备卟┩蝗缓孟牒图竞甓嗾f說話,他在自己身邊守了二十五年,也一定非常想和自己多說說話吧? 季宏又看了一眼高博:“你最近瘦了哦,沒好好吃東西吧?” 高博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呃……哈,本來也沒有很胖過,好像天生就不怎么胖得起來??!” 季宏忍不住幫高博撫了撫額前的亂發:“是呢!跟遺傳因素有關吧!你爸爸應該也不是胖得起來的人?!?/br> 高博點點頭:“是呢,他也是特別瘦的人呢,呵呵……”高博很享受季宏對他的撫摸,因為季宏的手掌很溫柔,也很溫暖。高博有些貪戀,又不得不退開一步,不好意思的笑笑:“進來坐??!我mama新做了粽子,味道很不錯的?!?/br> 季宏點頭:“好,我來嘗嘗高mama的手藝?!?/br> 葉晨和沈敬謙看著這畫面心里滋味很不好受,葉晨搖了搖頭:“畫面真好,讓我想起了舔犢圖?!?/br> 沈敬謙道:“是??!不知道危險是不是解除了,他們父子什么時候才可以相認。本來我還不敢相信高博是季宏生的,現在我信了,那感覺……說不上來,沒辦法形容。但是這兩人站到一起,雖然他們年齡看上去相差并不是很多,可一眼看上去這兩人就像父子。呵呵,可能因為我們知道真相吧!不知道真相的人,估計會以為他們是兄弟?!?/br> 葉晨道:“一開始的時候,我也以為他們是兄弟的,大叔告訴我高博是他的親生兒子時,我還吃驚了好一會兒?!?/br> 沈敬謙道:“我也是,就連我知道高博懷孕也沒這么詫異過。這簡直太神奇了,不是嗎?” 葉晨道:“是??!不過好在,好像危險應該并沒有想象中無處不在了。我們要保護好他們,不是嗎?” 沈敬謙道:“當然了,就算付出生命也要保護好。因為這兩個人太寶貝了,我沒辦法形容??!” 葉晨笑:“我明白你的意思,加油吧!為了我們的家庭?!比~晨伸出手,與沈敬謙互相擊了下掌。 第 135 章 五月端五賽龍舟,為了舉行龍舟比賽,高強和高大江高大海兩兄弟特意找來施工隊把東西河截流,修了個大壩,平常的時候閘門是打開的,這幾天閘門關閉,把水位提了整整兩米,賽龍舟的環境創造好了。 東西河兩岸臨時檔了鐵鎖,以免有游客不小心失足落水。高博想的很周到,讓高強、高大海、高大江帶著十幾個村民沿著河巡邏。因為村兒里長大的男人基本上都會水,小姑娘也會,不過這會兒還是男爺們兒干活兒方便點兒。 有些游客被檔在后面看不到龍舟,于是沿河兩岸的民居就成了游客們的觀禮臺。房頂上站的全是人,好在高家村的房子都是石頭的,要是土坯的那還不得給踩塌了。 沈老爺子首當其沖,因為他在他支持的那條船上押了兩根黃瓜。輸掉黃瓜事小,輸掉節cao事大,于是搖旗吶喊必不可少。高博抱著小山子在河邊上溜噠,高強和高大海高大江兩兄弟牽著小黑還真有幾分黑道大哥小弟的范兒。要是給他仨戴上墨鏡,趕上古惑仔了。 季宏和葉晨兩口子正扶著橋欄桿等著賽龍舟節目開始,葉晨摟著季宏的腰,那畫面還是很唯美的。慕高家村之名而來的小姑娘,好多都朝他們投來欣賞的目光。兩人正想秀個恩愛,卻看到一個熟人跌跌撞撞沖過橋,差點兒一頭扎進季宏懷里。葉晨立即把人攔?。骸巴?,你出門是不是忘了帶方向盤?” 沈敬言抬頭,發現冒犯的這人自己還認識:“葉……晨哥,你怎么在這兒?哦,約會???沒事,你繼續,我還有事,先不和你聊了。葉嫂好,我先走了?!?/br> 葉晨道:“你著急忙火的這是要去哪兒?” 沈敬言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就一瘸一拐的跑了,又撞到幾個游客,朝高博家的方向跑去:“嫂子,我要嫂子!tmd尉遲,你別跟狗皮膏藥似的粘著我好不好?” 沈敬言剛跑沒多大會兒,一個看上去約三十多歲的男人緊隨其后跟了上來。他先扶了扶季宏很有禮貌的說了聲:“不好意思,剛剛那年輕人不是故意的,非常抱歉?!比缓鬀]等葉晨說什么就匆匆忙忙追了上去:“小言你跑慢點兒可以嗎?你身上有傷……” 沈敬謙猛然回過頭來指著他的鼻子大吼一聲:“你給我閉嘴,你身上才有傷,你們全家身上都有傷!別再跟著我了,聽!到!沒!有!” 橋頭上的葉晨和季宏看著新鮮,都不約而同的投過去目光,沈敬言似乎也發現了他們的注目,壓低了聲音往橋邊靠了靠:“你你你回去吧好嗎?你讓我冷靜冷靜,我現在真的不想見你!喂,你別過來了??!你要是再敢過我,我就跳下去你信不信?” 尉遲立即停住腳步,雙手輕輕擺了擺道:“好,我不追你,你別沖動。我們剛剛不是談的好好的嗎?金曲獎的事我已經解釋清楚了,前天晚上的事……是我不對。我會給你個交待,也會給你個補償的……” 沈敬言開始咆哮:“補償你妹??!二少我不需要你的補償!我只想證明我的實力,現在我做到了,我的目的達到了,前天晚上就當我被狗啃了,你別來煩我好嗎?” 旁邊的妹子開始交頭接耳:“瞧,又來了一對兒,我就說來這里沒錯吧?這一對也很養眼??!” “嗯嗯,雖然沒有那個長頭發的帥哥漂亮,可也有他們特有的味道??!” “不對不對,我怎么看著剛剛那個受受有點眼熟?好像是……” “啊,我想起來了,他是沈敬言??!我剛還買了他的新專輯呢,我說怎么這么眼熟,我要去找偶像簽個名!” 旁邊的姑娘一把拉住她:“別,你沒看人小兩口正鬧別扭呢?現在過去,太沒眼色了,以后常來,有的是機會?!?/br> 葉晨和季宏看熱鬧似的看著沈敬言落荒而逃,后面的男人一副想去追卻又怕惹他再次炸毛的表情。季宏推了推眼睛上的墨鏡:“這個人我認識,他是容尚的老板??!” 葉晨捏了捏季宏的鼻子:“你就是個百科全書,看樣子,他在追小言??!” 季宏道:“不僅僅是追,應該已經得手了,不過好像用的方法不對?!?/br> 葉晨道:“你是說剛剛小言走路的姿勢嗎?是有點不對,難道他剛剛昏頭昏腦亂闖就是為這件事在苦惱?” 季宏拉了拉葉晨的胳膊:“走,我們去牽個紅線?!?/br> 葉晨知道他想幫尉遲,便扶著他的腰一塊兒走了過去。季宏懷孕后身體軟了很多,也許是全身的肌rou都放松了,現在葉晨生怕他受一點傷害,時時刻刻都要在身邊照顧。 季宏走過去向尉遲伸出了手:“你好,我叫季宏?!彪S手遞出去一張名片,尉遲低頭看了一眼,立即肅然起敬:“您好您好,您的造型作品我看過,簡直是精彩絕倫,我從來沒見過那么完美的作品。如果有機會,希望我們可以合作一次,真的非常期待?!?/br> 葉晨皺眉掃了一眼名片上的稱謂:造型師jh。他真的很想把他的所有職業都記錄一遍,看看他究竟取得了多少讓人矚目的成績。 季宏道:“呵呵,您太客氣了。您剛剛在追小言?” 尉遲疑道:“是,您是小言的朋友?” 季宏道:“別那么客氣了,直接叫我季宏好了。他是我的……”季宏還真不知道該怎么介紹,他是他兒子老公的弟弟。這個該怎么稱呼? 還是葉晨解了圍:“是我弟弟,我從小看著他長大的?!?/br> 尉遲立即伸出手來和葉晨握了握:“您好,我叫尉遲紹凱,叫我尉遲就可以了?!?/br> 葉晨道:“久仰大名,容尚的老總可不是池中之物啊呵呵!” 尉遲現在好像腦袋正大著,于是自嘲的笑了笑,搖頭道:“您太客氣了,我連小言都得罪了,還什么池中物不池中物的?!?/br> 季宏道:“這個男孩子,這樣追沒什么效果!不如我來幫你一把吧!” 尉遲懷疑的看了一眼季宏:“怎么幫?” 季宏道:“從你追他的反應,我可以看得出,他心里挺在乎你,但是自己沒發覺。不過我敢打賭,他肯定是緊張你的?!?/br> 尉遲搖了搖頭:“他看見我就跑,您怎么看出他緊張我的?” 季宏道:“這樣的小男生,不能死纏爛打,更不能欲擒故縱。得讓他自己認識到自己的心?!?/br> 尉遲攤了攤手:“我不懂,怎么才能讓他自己認識到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