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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腥臭味,連自己都不敢聞。他累得不行,打算坐在屋頂上休息一下再下去。作者有話要說:☆、破樹他們幾個玩的正起興,正在斗草的兩人小動作多多眼瞪臉紅就快打起架來了,阿伏坐在旁邊興致勃勃地看好戲,就聽見一個最年小的十五歲的小廝驚叫起來,阿伏嚇了一跳,拿手猛地拍了一下他的頭,假裝生氣地訓斥他:淡定點,不就怕挨少爺的罵嗎?就算是天塌下來也有你頭頭給你頂著,誰讓你長得那么矮!那個小廝捂著嘴結巴道:樹、樹塌了在、在動。他的手指著那棵正在搖晃著的榕樹。阿伏還有在斗草的兩人都順著他的指向往那邊看,果然是很詭異的現象,大家還沒來得及討論,只見上面的很多東西流沙似的掉下來,大家紛紛跑開。才跑幾步就聽到嘣的一聲,地面都震動了一下,他們跑遠了回頭看,只見在幾盞燈籠的照耀下,掉在地上的都是莖枝葉子實類的東西,還有很肥大的老鼠在四處竄動,幾條小蛇在四處爬動,從榕樹里面飛出來很多的蝙蝠和一些看不清楚的鳥類,樹里面響起驚惶嘈雜的叫聲,一些腐爛的臭味傳過來。幾個人震驚不已,大家面面相覷,還是決定上前看一看為好。阿伏在荷塘抄起一根釣竿,帶頭慢慢向前探視,只見除了剛才看到的那些東西外,還有幾個人頭骨,一些零散的骨頭半掩在枯枝落葉中,那些蜘蛛、蜈蚣、蝎子在其間出沒,滿地成千上萬的螞蟻在四散開來,在爭食著幾窩摔碎的鳥蛋,那他們就算是院子里加起來也合抱不了的榕樹干上全是爬動的螞蟻。大家走到圓桌旁都不敢再向前靠近,那臭味實在是太熏人了,那些東西也忒驚悚了。該不會是有什么鬼怪東西在上面吧?大家看到那些白森森的骨頭嚇的腿都軟了,受不了地尖叫著跑遠一點。江舟君也聽到外面有不正常的聲響,又聽見阿伏他們的驚慌的叫喊,不由得想出去看看,奈何他的輪椅放在門口,只能耐心地等他們過來先。白士杰找到和田玉出來,就見到眼前一片狼藉的景象,那些人骨頭他明白是怎么回事,問題是上面的東西怎么會突然間全掉下來了,也沒有地震也沒有暴風雨雷閃電,肯定是有什么東西在樹上面,他目前能想到的只有熊,不然,有什么能爬上樹的東西能把這么堅固的屏障給破掉呢?枯枝落葉子實什么的掉在榕樹遮陰到的范圍內,堆得有樹干的一半高,不知道還會有什么恐怖的東西在其中呢,今夜,還是和他在一起比較好。白士杰往江舟君的房間走去,正想進去,西廂房那邊走來一個人,他站住,究竟是什么人?有誰會來這里?難不成是梁云飛?應該不可能。來人走近了,那身影,真的是他。阿伏他們正想告訴白士杰和江舟君這件奇怪的事,當他們看到有一個人從他們的住處走過來時,也和白士杰一樣詫異好奇地站住了,不敢再向前進,這宅子里的人都在這里了,該不會是這宅子會鬧鬼吧。他選擇在西廂房那邊下來,房勢低一些,可梁云飛跳下來的時候還是不小心崴到腳了,他的右腳有些酸痛酸痛的,平時都夸自己有三腳貓功夫,可一只貓都能從容跳下來的低矮房子自己卻意外地傷了,怪不得剛才那兩只腳的貓跳下地之后還回頭鄙視地看他一眼了,這貓的眼睛也太兇狠了點,害他的心咯噔了一下,才會以那么難堪的姿勢跌倒下來,幸好夜黑沒人看見。不過他身上實在是太臭了,他得好好洗一個澡,去掉這些怪味,他在尋找干凈的水。看著來人越來越近,荷塘轉彎角處的一盞燈照出了他的全貌,阿伏的叫聲震動整座宅?。喊?!梁公子,你殺人啦!梁云飛的身上銀白色的衣服染了一大片的血漬,甚至他頭上的頭巾、脖子處也是血跡斑斑,還有他掛在腰間的劍,劍鞘上也還滴著血。還在床上思索發生了什么事的江舟君一聽到阿伏的這句話,整個人頓時僵住,隨即身不由己地爬下床去,他的腿沒有知覺,手一碰著地面整個人就跌倒在地上,他顧不了這么多,他聽到說梁云飛殺了人,這怎么可能,他要立即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他蠕動著身子爬向前,抓住天然幾的腿坐起來偷偷往外看,只看到了一個影子,那個在燈光下映在地面上的影子狼狽不堪,是這樣子的熟悉。他不敢出去,只能偷聽著他們的對話。被他們的反應困惑住的梁云飛低頭往自己的身上看看,自己也是很吃驚,這血從哪里來的?他記不起來,只能先解釋說:沒有的事,我也不知道這血是怎么回事,大概是我在樹上不小心沾到的。大家和窗戶下的那個人聽到他說沒有殺人后,都輕舒了一口氣。阿伏上前問道:梁公子,難不成那樹下的一大片東西都是你搞下來的?你也太厲害了,不過,你為什么會在那棵樹上?白士杰和江舟君心中都有些明白,其他幾個人都疑惑地看著他。白士杰走到梁云飛的身邊,圍著他看了一圈,說道:不是人血,是蛇血!大家更加驚訝了,他是剛才經歷了一場人蛇殊死大戰死里逃生逃到這里來的?江舟君坐得直挺挺的,抬頭看著窗子右邊的位置,白士杰站在梁云飛的身邊,他只看到梁云飛衣服上的一大幅的鮮紅血跡,心不由得擔心地揪緊起來。梁云飛一臉茫然地看著白士杰,哪里來的蛇?白士杰從他的染著血的腰部取出一小片有手拇指大小的蛇蛻,那白色的蛇蛻上也有一點血,在燈光下有少許的反光。梁云飛拿著這小片蛇蛻,想起了他在踏上屋頂的時候有什么有力的東西勾住他的手臂,他以為是那煩人的氣根呢,原來是一條蛇,看這么多的血,估計還挺大一條的,他這才后怕起來。他把寶劍拔出鞘,看看那不沾一點血的光滑發亮的劍刀,沒發現什么,再拿起劍鞘往里看,鞘壁上有東西,他拉出來看,是一小段一節黃一節黑的蛇皮。白士杰看著那片蛇皮,看了梁云飛兩眼,說道:算你命大!這蛇可是含有劇毒,被咬了當場就能死亡。梁云飛趕緊地扔掉那蛇皮,背汗涔涔。梁云飛沒看見要找的人,急地問道:阿伏,你少爺呢?阿伏剛想答,白士杰先說道:他已經睡下了,你渾身這么臟,先去洗洗吧。他叫兩個個家仆去幫他準備洗澡水,讓最小的那個仆人去他的房里拿一套衣服給梁云飛。阿伏蹲下身子撿起那片蛇皮,這應該是剛才那幾條小蛇的母親吧,他立刻向白士杰說道:白大夫,我們剛才還見到了好幾條這樣的蛇,你說它們很有毒,那現在這宅子里面豈不是危機四伏?還看到了蜈蚣蝎子呢!白士杰點點頭,叫他小心一點,讓他馬上去備馬車。阿伏也是覺得這里現在變得恐怖極了,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