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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逼近零界點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易君然扣著江亦辰的腰,猛地一把下壓,「真緊,下面那張嘴是要夾斷我嗎?」「你、你啊太|da了快點結束,電、電話在響」江亦辰勉強撐起身體勾住易君然的脖子,「我不行了快給我、全部進來」終于在江亦辰的**下,這場炙|re的qing|事達到了高|chao。易君然吻著江亦辰的紅唇,舌尖霸道地tian|過每一寸牙齦,將自己的唾液全數送進江亦辰的嘴里。鈴聲斷斷續續響了一會兒,易君然從江亦辰溫暖的身體里退了出來,yin|靡的情|chao依舊令易君然的大腦有些渾渾噩噩,接過電話慵懶地躺在床上,「喂?」「君然,是我,子放?!?/br>「是你啊,怎么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易君然頗為意外。「現在滿大街都是你的新聞,想不想起你都難?!龟懽臃攀掷锬笾裨绲淖钚聤蕵房靾?,整版整頁全都是關于易君然的新聞,什么易君然為保新歡英雄救美啦,什么舊愛楚沐澤黯然離場啊,五花八門,各式各樣。「現在的報紙手腳就是快啊?!挂拙宦柭柤?,話里聽不到過多的情緒,「你也關心起八卦了?」「不是我,是小樂。今天早上他出門買早餐的時候,經過報攤看見,買回來給我看的?!龟懽臃趴粗鴪蠹埳弦拙粦牙锬菑埬:磺宓哪?,好奇地問道,「你懷里的那個人是誰?」陸子放的問題讓易君然反射性地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綿軟無力的江亦辰道,「下次有空我帶他過去?!?/br>「嗯?」陸子放語調微揚,「來我這里?」「嗯?!?/br>「你和楚沐澤,就這樣結束了?你準備跟現在那個開始?」陸子放的聲音里帶著點不可置信,易君然看似生性風流,但長情這點卻跟他很像。他不相信易君然會如此輕而易舉地放下和楚沐澤之間七年的感情,孰輕孰重根本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君然,你真的可以忘記?」「大概吧?!?/br>七年,整整七年,要他在一瞬間放下曾經的執著,很痛苦也很困難。即使在昨天和楚沐澤爭鋒相對,易君然還是舍不得對他下重手。他原以為只要切斷了和楚沐澤之間的聯系,他就可以徹底放下。所以他做得決斷,不留一絲余地,甚至于何若銘都說他心狠手辣。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到底費了多大的決心,才能做得如此狠絕。「只要你不后悔就好?!龟懽臃艣]有說多余的話,易君然和他一樣,一旦決定了的事情都不會回國。雖然他不喜歡楚沐澤,但更不希望因為楚沐澤,易君然隨隨便便去找一個人去替代,到頭來,害人害己。「嗯,謝謝?!?/br>「不說了,我去上班了,有空聯系吧?!?/br>切斷電話,易君然將手機丟在床上,撥開江亦辰額前的發絲道,「我去放水?!?/br>電話里的內容,江亦辰聽得模模糊糊,但是楚沐澤那三個字卻聽得一場清楚,也看到了易君然明顯在聽到那三個字時不由自主皺起的眉宇。江亦辰不知道,他還可以等多久。「不用了,我去淋一下就可以了?!菇喑捷p輕揮開易君然放在他發絲上的手,撐著酸軟的身體走下床,濁|ye順著gu|間一路滑到腿根。易君然沒有給江亦辰拒絕的機會,翻身下床將他一把抱了起來,懷里的人掙扎了一下,卻換來易君然霸道的聲音,「江亦辰,你偶爾也該嘗試學習接受別人對你的照顧。這樣會變得可愛些?!?/br>江亦辰嘴唇抿成一條線,對易君然的意見不置一詞。他明白易君然喜歡什么樣的類型,只是他永遠沒辦法變成他想要的樣子。這才是真正悲哀的地方。你喜歡的人正在拼命把你打造成他喜歡的樣子。趁著江亦辰洗澡的功夫,易君然給何若銘打了個電話,「喂,若銘,人查得怎么樣了?」「有頭緒了。昨天首映禮上的那個男人是南方報社的一名普通娛記,叫蔣慕白,至于他手上的資料到底從何而來就無從得知了。我派人去了南方報社,他們主編說,蔣慕白從昨天首映禮結束以后就再也沒有回過報社。往他家里打電話,也一直是無人接聽??梢哉f是一夜之間消失了?!故Y慕白明明是個不起眼的娛記,到底是從哪里挖來那么多深不見底的消息,這點令人匪夷所思?如果能找到蔣慕白,那就能找到給他提供這些資料的人。而且按照常理推斷,昨天他在記者會這樣大出風頭之后,又握有這樣一線炙熱的新聞,怎么會連夜消失呢。「蔣慕白?」易君然對這樣的無名小卒自然不會知曉,「查過他的底細了嗎?」「查過了,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傳媒大學畢業之后,就進入南方報社實習,實習期間因為表現優異就被留下來做了正式記者。父母都是普通工人,現在有一個正在交往的女友?!咕蛷馁Y料上看,蔣慕白是個跟江亦辰和易君然完全沒有任何私人恩怨的人。但蔣慕白一天不出現,就一天找不出事實的真相。「找征信社的人,密切注意他的居住地,還有他各個方面的交友圈也全都不要放過,他父母和女友那里也是。我不相信他可以躲一輩子,沒有人可以平白無故的一夜之間消失。就算翻了整個Z國,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惯@種屈辱易君然絕對不會忍氣吞聲,既然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那就要準備好接受他的怒氣。「我明白了?!购稳翥憞@了一口氣,透過落地窗望著公司門口成群結隊的記者,好心地提醒了一句,「易總,現在公司門口都是記者,最近您最好還是先不要出現。沒猜錯的話,您家門口應該也會有人守著。我會盡快想辦法把新聞壓下去的?!?/br>「這些天就辛苦你了?!挂拙辉谶@一刻意識到有這樣一個替自己分憂解難的下屬也是來之不易的。洗完澡的江亦辰頂著一頭濕漉漉的短發,穿著寬松的居家服,純粹的少年之氣圍繞在周身,顯得午后異樣安靜。看到易君然掛下電話,江亦辰不冷不熱地說,「浴室用好了,你去吧,我去做飯?!?/br>呆在家里的日子慵懶而無聊,江亦辰認真地看著鍋里翻騰的熱水,突然覺得如果這一刻能夠天長地久也是不錯的。如果易君然不是生在這樣的家庭,而他的身世又不是那么錯綜復雜,是不是他們就有可能天長地久了?江亦辰覺得自己的想法接近可笑的無知,所有的一切都是板上釘釘的事實,為什么要做一些無謂的假設呢。兩人安安靜靜坐在餐桌上吃面,江亦辰低著頭,易君然余光時不時打量對面的人。似乎他們現在連爭鋒相對的理由都沒有了。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還是存稿君,要問窩主人神馬時候粗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