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書迷正在閱讀:南方雨落、少女故事寫手和溫柔編輯、娛樂圈之逢場作戲、大明星愛幻想、鬼夫纏人:生個鬼娃來當家、侯門庶子之陪讀、我的主人我的劫、[網王同人]與你同在、[紅樓同人]薛蟠之閑話紅樓、我那瞎眼的哥哥
。4.陳冉平時不住大宅,而是獨居半山高層公寓的頂樓套房。開門的時候,他忽然覺得自己一定是累極發瘋,腦子出問題了,竟然把暖床人帶回住處??墒且呀浻刹坏盟嘞?,季城像餓了太久的獸類,一腳帶上門,然后反身把他壓在門上,重重的就啃咬上來,那架勢,要是喉嚨里再冒出點咕嚕咕嚕的聲音,就能充美洲豹了。陳冉笑著放軟了身體,有點無力的扭動脖子閃避:喂,一點多了,明天還要上班??!季城把頭埋在他頸項間,小虎牙輕輕撕咬他的耳垂,像祈求又像撒嬌:好餓一面手掌挑開襯衫下擺,靈活的鉆了進去,摩挲過柔韌的腰身,徑直來到胸前,輕輕掐弄揉撥。一年多來,他已熟知他身上每一寸敏感點。陳冉神色開始恍惚,唇微張,心跳和呼吸都開始凌亂。腳下發軟,站立不穩。季城抄起他往里走,等不及找臥室,直接把他輕輕扔到了沙發上,然后,俯身深深吻了上來。陳冉猶豫了一下,對方的吻太過溫柔,他很快就丟開自主意識,放松的迎合起來。不拒絕讓自己快樂的事情,是陳冉的人生信條之一。一點一點的,季城把面前的人從謹嚴的衣衫中分離出來。真漂亮他有些著迷的,膜拜似的一點一點親吻撕咬著這個年輕的身體。情欲中失神的陳冉展現出詭異的媚態,雙眸仿佛被鍍上一層淚膜,漫無焦距,在他的手下唇下輕輕顫抖,時而發出細碎的嗚咽。真是叫人沒法忍啊。季城低下頭,惡作劇的舔一下某個已經沁出淚珠的器官。陳冉猛的哆嗦了一下,下意識的伸手抓住他的頭,卻因為頭發太短而滑開了。季城輕笑一聲,溫柔的將之整個兒含了進去。嗯陳冉發出模糊的喉音,腰身不自覺的繃緊,微微向上拱起。季城一手握住他的腰,一手嫻熟的揉捏愛撫著小巧精致的囊袋,一面繼續落力服侍著,時而還悄悄手指下滑至臀瓣間輕探。陳冉已經幾乎完全失卻神智,半張著口,急速喘息,仿佛被拋到岸上瀕死的魚,渴求解脫。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季城有些愛憐的加劇了動作,終于,伴隨著一聲悶哼,陳冉整個身體像抽筋般抽搐了一下,腳背繃直,腳趾勾的死緊,全身所有的神經末梢仿佛都聚焦至身下那一點,集體爆炸。他無力的軟在那里,一下一下短促的喘息,目光空洞,神智飄散。季城在最后一刻抽身改用雙手覆上,臉上依然被濺到一星半點。他胡亂用手背抹了抹,湊上來吻他的唇角,順便蹭了蹭他,身下昂藏的巨物已經忍到爆發階段。小雨衣和潤滑液在哪里?他咬著他的耳朵。陳冉慢慢撿回神智,目光聚焦到面前這張欲求不滿的年輕的臉上,忽然笑了,笑的很惡劣:沒有。???季城傻了。我從不帶人回來。陳冉理直氣壯。季城的表情風云變幻,精彩的沒法形容,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他低頭看看自己悲慘的狀態,再看看面前萬分可口卻沒有餐具的美食,天人交戰了半晌,終于悶悶的爬起來,咕噥道:洗手間在哪里?那邊。陳冉打量著他,嘴角含笑,你不打算繼續了?季城轉頭對他眥了眥小虎牙:趁我還沒改變主意,別招惹我!陳冉爆出大笑,伸手攬了個抱枕入懷,肆無忌憚的看著面前寬肩窄臀**的背影垂頭喪氣的進了洗手間,然后砰的一聲甩上門,水聲嘩嘩的傳來。他忍不住又大笑起來。怎么欠下的債?洗漱完畢,終于埋進如云的床褥,陳冉卻過了困意,看著眼前英俊的眉眼,開始沒話找話。季城沉默了一下,挑起眉,擠出個略嫌夸張的笑容:按照標準話術,應該說,家有重病高堂,欠下天價醫藥費用,下有弟妹嗷嗷待哺,不得已入花街,自賣自身,還望客官垂憐。陳冉翻個白眼,轉身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我就是隨口一問,你可以不回答。過了很久,久到他以為季城已經睡著了,背后忽然傳來輕輕的聲音:陳少,你真想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季城的故事,是這個城市的某些陰暗角落的濃縮。他的母親,年輕時是夜總會的紅牌女郎,育有兩女一子,卻自己也說不清孩子們的父親是誰,或者,分別是誰。上天給了她美貌,卻沒有給她相應的智慧和出身,于是,在這樣的泥沼里,她淪落的非常迅速而徹底。在季城十歲那年,死于無錢醫治的肺病并發癥。十六歲的大姐挑起了養家的擔子?;ń殖錾淼乃茏鍪裁茨?,只得沿著母親的老路,貨腰與人。可憐可敬的大姐,倔強的秉持著自己卑微的信念:弟妹必須念書,博個干凈出身。是jiejie的賣身錢,為他一次一次的繳納學費生活費,供他至中學畢業。每一次接過那些新舊不一的菲薄紙幣,他都覺得千鈞重,手指忍不住顫抖。中學畢業后,會考成績出色的季城最終拒絕了繼續升學的建議,務實的找了份起步工作,開始貼補家用。天真的想著,一定要落力做,將來儲錢買一套房子給jiejie,再買一套給小妹當陪嫁。他是男人,養家的任務本該由他挑起的,大姐已經犧牲太多。夢想這樣美好,而生活,卻總是給人以重擊。中學畢業第三年,大姐染上毒癮。最初,是幾個無良人客強迫她,后來就上癮了。兩三年功夫,曾經艷光四射的臺柱就破敗的人不人鬼不鬼,癮頭發作時為了一口粉簡直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包括,借高利貸。等季城知道的時候,住處已經被人潑紅漆。那時,他每天早晚趕兩份工,披星戴月回去,還要和小妹一起盯著大姐戒癮當然一旦被魔鬼惡意虜去的人是難以回頭的??粗蠼銘K狀,才二十歲的季城血往上涌,輾轉打聽了最初迫她**的幾個人的名字,盯梢半天,將其中一人打至骨折。然后,還未來得及報復其他人,差佬就上了門。對方出具了重傷的醫生證明,他鋃鐺入獄。哪怕再努力表現爭取減刑,依然在那里度過了四年光陰。四年后瞇著眼出來,高墻外,只得小妹一人孑然伶仃等在那里。在他出來前一個月,大姐終于苦難圓滿,撒手去了。后來,他才知道,這四年的生計,以及大姐的醫藥費,是小妹用自己作為質押,向財務公司換來的。押上的,是她允諾畢業后三年的青春。季家孩子,都是一等一的好相貌。幾乎沒有過多的猶豫,他就下了決心,自己已經這樣,不能再把小妹也毀了。必須賺錢,快速的,賺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