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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逸帶了小魚回別墅,想把她直接放床上,她拒絕了:“我得洗個澡?!?/br> 他點了點頭,抱著她走向浴室,小魚伸出兩節軟軟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可是我好累,不想動,你幫我好不好?” 這是什么樣的邀請?錦逸呼吸一滯,這個小妖精,居然在這個時候勾引他,這不逼他犯罪嗎? 心疼她那么辛苦,最終,錦逸還是忍住某些欲望,幫她脫了衣服,把她放進溫暖的魚缸,心無旁貸的給她涂泡泡。 偏偏有人就是不放過他:“錦兔子,浴缸好硬,靠著不舒服,你進來讓我靠在你身上好嗎?” 錦逸覺得,他再忍下去就成忍者神龜了,三下五除二脫掉衣服,也跳進了那個特意定做的大浴缸里,很快,浴缸里的水,有節奏的一下又一下溢出來,慕小魚就像是女王一樣,靠在邊緣上閉著眼睛享受他給的疼愛,最終,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她沒有告訴大家,蕭雋帆因為之前失血過多,手術中難免又有出血,曾一度停止呼吸,最終在她和唐昀的努力下,才繼續有了微弱的心疼。從手術室出來,她就在后怕,如果那一刻,蕭雋帆沒有搶救過來,那么愛他的唐糖會怎么樣?把他當兄弟的錦逸又會怎樣?世事無常,世界上這么多人,能和自己心愛的人相守,是多么的幸運啊,而她慕錦郁,就是個幸運的人,能愛上一個也愛著她的錦逸。此刻,她只想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的存在。 事后,錦逸把兩人身上的水珠擦干,摟著她躺在了床上。 小魚的身體已經很累很累了,可是精神上還很清醒,完全沒有睡意,錦逸看她還睜著大眼睛,輕拍她的背脊:“寶貝,累了,睡一會兒吧?” 把身子朝他靠了靠:“你不走,在這兒陪我好嗎?” “好,我不走,陪你一起睡覺?!?/br> 可是,過了好久,兩人依然沒有睡著,小魚說道:“你后來和唐糖說話了嗎?她是怎么找到蕭大哥的?蕭大哥又是怎么受傷的?” 錦逸把從蕭雋帆的戰友那里了解到的情況和她說了個大概,不等他問,她就主動說到:“蕭大哥的情況還比較樂觀,只是失血過多,比較虛弱,需要好好進補。他的頭部受到重擊,所幸的是淤血沒有壓迫神經,所在位置也是屬于可以自行吸收的位置。他腿部的傷看起來很猙獰,是因為周邊組織發炎,肌rou有壞死的跡象,我已經一點一點把腐rou給他清除了,腿骨受傷也已經接好,不需要截肢,只等后期康復,rou一點一點長起來就可以正常走路了。最麻煩的就是他的脊柱,脊柱受傷,影響了神經系統,他的下半身,可能會沒有知覺?!?/br> “你是說他可能會下身癱瘓?”錦逸緊張了起來。 “他醒來之后,下半身應該是沒有知覺的,要等他康復之后,再做進一步檢查,還是有一定的幾率康復?!?/br> “你有多少把握?” “大概百分之六,七十?!?/br> 錦逸點了點頭:“你已經做得很好了,睡吧!” 正文 第433章 決心 等慕小魚睡著了,發出均勻的呼吸聲,錦逸才把她輕輕放回床上,起身拿著手機去了書房。 “喂,二哥,我已經回到公司了?!卞\武接到了錦逸打來的電話。 “嗯,我下午再過來?!?/br> “好,二哥,雋帆那邊……” “我都知道了,她和我說了,不用擔心,她說后期調理,雋帆有60.70%的可能性能復原?!?/br> “二嫂真這么說?” “嗯,她可能會私下用其他辦法幫雋帆康復,這個我們心里清楚就行了?!?/br> “嗯嗯,我知道,這次多虧了二嫂。哥,你眼光雜就這么辣呢?當初的慕錦郁,小小的一個,在醫學院里,除了人長得甜美一點兒,還真沒啥別的優勢,你咋就看中她做我二嫂了呢?” “行了,別感嘆了,認真做事,我晚點過來?!?/br> “好吧!”錦武掛掉了電話。 唐昀已經把蕭雋帆術后的大概情況和大家說了,包括有可能下半身失去知覺的事。大家聽完都沉默了,對于一個曾在藍天上自由自在翱翔的軍人來說,后半輩子可能在輪椅上度過,這是多么殘忍的事情,更何況他還那么年輕,27歲的黃金年齡,還沒有結婚,還沒有生子。不過,轉念一想,至少人還在,至少他還活著,大家沒有失去他,不是嗎? 唐糖也已經起來了,穿上了白大褂,在大家都沉默的時候,站出來說到:“不管雋帆哥這輩子能不能站起來,我都要嫁給他,他的命是我救回來的,他的人這一輩子都是我的?!?/br> 她的宣示,讓陸征的眼里露出了贊賞。唐昀神情復雜的看著她,一邊是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一邊是自己疼愛的小妹,他不知道能說什么。黃娟再一次感嘆,雋帆上輩子是做了什么好事,今生能遇上唐糖這個傻女孩兒? 蕭東瀚短暫的沉默后,神情凝重的說到:“先看看雋帆后期康復的情況吧,我們蕭家不能坑人,更不能坑恩人?!?/br> 他的話里意思已經很明顯,要是蕭雋帆真的會癱瘓,就不能連累唐糖一輩子。 唐糖還想開口說什么,被唐昀攔住了,對她搖了搖頭。她不在爭辯,但是心里下定的決心,哪怕是天塌下來,她也不會改變。 陸征在蕭雋帆手術成功后,就回了京都,還有很多事等著他處理,他表示等雋帆醒了,還會再來。 唐糖放下了手里所有的工作,沒日沒夜的守在病房里,不管誰來,不管誰喊,都不走,她要在第一時間知道他醒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在三天后一個黎明破曉前,蕭雋帆的眼睛微微睜開。 從掉進海里的那一刻,他就感到了無邊的疼痛,頭部,腰部,以及腿部傳來的,好在是淺海區,能看見陸地,他拼命堅持游到懸崖下面,好不容易找了一塊礁石落腳,想休息一下,緩一會有了力氣再想辦法上岸??墒莻麆萏?,通訊設備都掉海里了,沒有食物沒有淡水,他漸漸的體力不支,動彈不得,只能等待援救。白天黑夜輪流交替了不知道多少次,他慢慢的陷入昏迷,難道他蕭雋帆的一生就只能交代在這里了?腦海里閃過父母朋友的笑容,閃過領導戰友的臉龐,最后,定格在一個始終追逐著他跑的瘦小身影上,她時而哭時而笑,蕭雋帆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