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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試御劍飛行,但是靈力雖然運轉正常,但是卻無法使出了,即是如此,便只能徒步前行過去了。那小屋看著仿佛并不遠,但是當萬雨走起來的時候才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無論他走的快還是慢,那小屋都宛若用魚竿吊在毛驢前面的胡蘿卜,永遠看得到吃不到。那房屋還是那屋子,炊煙也從來沒有斷過,但是他一路前行,走了恐怕一兩個時辰了,怎么可能有人家是這么長時間都還炊煙不斷的?那屋子更像是一幅畫,一個空中樓閣,一個虛幻而虛假的存在。萬雨的心咯噔了一下,所有活著回來的修者所遇到的幻境都沒有這樣的異常,他們唯一不知道的便是那兩個已經死亡的修者所遇到的幻境,有著這樣異常的他真是的是幸的嗎?萬雨心中產生了強烈的懷疑,停下腳步不再追逐那遙不可及的房屋,他雖然愿意為解決瘟疫付出性命,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就不看重自己的生命,耀光說過那個在華龍潭建造洞天福地的未來吸引著他,他絕對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過去他已經遇到了太多的不幸,而現在他想要握緊幸福,而他只要能活下去,這個幸福就觸手可及。他一定要活下去。失去了神識探查周圍的能力,能依靠的就只有凡人本身的雙眼,萬雨銳利的眼光一寸一寸的來來回回掃過周圍所有的景色,甚至蹲下用手去感受泥土的濕潤和粗糲,去聞這四周的草木,去品味這些的味道,上天賜予人類的不僅僅是一雙眼睛,既然眼睛被蒙蔽,那就用其他的感官去尋找真實的世界。很快,萬雨就發現了不對勁。泥土沒有泥土的味道,花草樹木也都沒有任何的氣息,掐斷了一小節草莖,冒出的點點的綠色的汁液,萬雨舔了下,果然,沒有任何的味道,沒有草的苦澀和味道。果然只是個幻境罷了。明白了的這一刻四周的場景瞬間如同褪色的畫卷,淡薄,然后消失,這一次出現在萬雨眼前的是一個懸崖,若是萬雨在往前面走上幾步,那迎接萬雨的就是一個萬丈深淵。但是誰知道這個懸崖不會是幻境呢?畢竟他們進入陣法的時候可是在水底啊。萬雨細細判斷過一遍,驚訝的發現,這里是真的世界,但是這怎么可能?萬雨四處打量發現了懸崖上懸著一根繩索,若是此地是真的,失去了靈力的萬雨就相當于一個普通的凡人,而若是凡人要離開這片懸崖,那唯一的工具便是那個繩索。萬雨枯坐了一會兒,發現此處竟然真的除了那個繩索外再無任何異常,他真的別無他法了。咬牙,一步一步的小心翼翼的來到懸崖吧,發現自己還活著的萬雨松了口氣,看來這個懸崖是真的,但是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就是這個唯一的生機的繩索是真的還是假的?若是假的,那懸崖是真的,那失去靈力的他必死無疑,即使經過淬煉的身體在如何強悍,從這樣的高度沒有任何防護的掉下,絕對是變成了rou醬。若是真的,那便是真的逃出生天了,但是既然設出幻境阻擋他們,甚至散播瘟疫的人怎么可能對他們友好。但是如果這個繩索真的沒有用,那是真的將他困死在這里嗎?沒有任何生機嗎?萬雨知道這不可能,所有的陣法有死門必有生門,即使是九死一生,也必有一線生機,這是無可違抗的道。這個繩是唯一的生門嗎?他要怎么抉擇?萬雨深深的困惑了。但是無論再怎么想,當唯一的選著擺在你面前的時候,即使那個選擇看起來如此不可靠,那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因為你別無選擇。沒有回頭路可走,很多事在踏出了那一步后便再無退路。伸手,去撈那個繩索,萬雨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手穿過了繩索撈了個空,但是此地真的除了這個繩索再無其他了???難道生門在其他地方?但是這片懸崖連綿不絕不知其幾里,若是修者御劍而行,飛便整個懸崖也沒有多久,但是現在他就是個普通的人,他怎么走遍這個地方,更何況這還是在一個危險的真真假假的幻境中,他怎能知道自己腳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是真實存在的?而且陣法的布陣也不可能籠罩如此大的范圍,因此目之所及的地方必有生門。這是繩索是最大的可能。而且反過來想,有時假作真時真亦假,布陣的人將這生門光明正大的擺出來若不是在唱一出空城計?但是若是布陣的人利用這樣的想法故意擺出這樣的一個陷阱呢?你跳還是不跳?該死!萬雨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已經在藏書閣中磨練了十多年的心境在面對這個左右為難的困境時竟然煩躁不已,他要怎么做,要怎么選?就在萬雨左右為難的時候,突變發生了。轟隆一聲巨響吸引了萬雨的思緒循著聲音看過去,就見到對面岸邊遠處閃過一道紅色的影子。耀光!萬雨驚呼,沒有錯的,那個是耀光的蛇形的蛇首!如若不是遇到了困境,耀光怎么會變成原型,原型是最強的戰斗形態啊。果然,接連不斷的激烈的交戰聲音傳來清晰明白的告訴了萬雨,耀光真的是在戰斗中。若說前面萬雨還有心思慢慢的思索,那這一刻他所有的耐心修養全部化成了灰,耀光在戰斗他怎么可以自己一個人龜縮在這里。即使他去了也許那個層次的戰斗他不能插手太多,但是哪怕只是一分力量,只是一分力量也要好。他要去耀光那里,他不能讓耀光一人,他再也無法忍受再一次因為無能為力而分離。萬雨看著眼前的這個繩索,緩緩的深吸一口氣,目光沉重如水,真或假他已經不能再繼續慢慢分析了,這是唯一有可能的機會,生或死,這是一場豪賭,一場以生命為賭注的豪賭。如果是為你,耀光,如果是為你,我愿傾盡一切去賭一個可能,即使是生命。膝蓋微曲,身體緊繃,然后整個人如同一只倦鳥歸巢的飛燕猛的跳了出去,下面是不知多深的深淵,白色的衣袍被狂風吹的翻飛不已,如此瀟灑,如此絕決。伸手去拉那個繩子,但是手什么都沒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