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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銀、行、卡上以后,葉暖暖打車直奔寶格麗的專賣店。其實她已經想好了,如果店里沒有這塊表,她直接掃其他也一樣,反正不太想白跑一趟。 葉暖暖奔到專賣店,簡單粗暴和店員說明自己的需要??v然驚訝于有顧客上來就想要這么貴的一款腕表,看起來年齡還不太大,卻仍是敬業招待起她。 被meimei纏著沒辦法來陪她買東西,耐下性子沒待上半小時便覺得煩不勝煩,最后丟下一張副卡,陳越舟便直接從貴賓室出來了。 他無意識隨便掃了一眼店里,便看到站在柜臺前一個瘦小的身影。哪怕冬天要穿得多點,乍看過去,她還是讓人覺得瘦伶伶的。 要說不奇怪,陳越舟也奇怪葉暖暖為什么在這里,尤其她看起來是一個人。本來要往店外走,他腳下的方向一下子就變了,往柜臺那邊走了過去,經理連忙跟上。 葉暖暖正在和店員說話,身后突然傳來陳越舟的聲音,她瞬間嚇得渾身僵硬,好端端的一動也不敢動了。莫名一顆心就怦怦跳,她根本沒有想過會碰到這個人。 店員看到長相英俊的陳越舟邁著長腿走過來,再看看眼前僵掉的葉暖暖,剎那間臉上的不可置信沒能掩飾好,只是一味覺得不可思議。 她來店里一段時間,哪怕不十分清楚,也知道這位姓陳的先生財力了得、背景了得,千萬得罪不起。這樣的人,竟然主動和一個不大起眼的小姑娘主動打招呼? 葉暖暖卻更想知道,明明她背對著陳越舟,還穿成這個樣子,這個人是怎么憑借一個背影就認出來她的?假裝他認錯了人,能糊弄過去嗎? 陳越舟走到葉暖暖的身邊,掃一眼店員展示給她看的東西,繼而視線落到了她的臉上,挑一挑眉問,“過來買表?” 經理在旁邊搓手道,“既然是陳先生的朋友,自然是我們的貴賓。這位小姐若有什么需要,盡管提出來?!?/br> 葉暖暖卻后悔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歷,或者是昨天的運氣太好,把今天的運氣都榨干了,才會出來買塊表都碰上了這位陳大爺。 陳大爺發了話,她卻一句都不知道該怎么接。 葉暖暖臉都僵住了,半天沒緩過來,最后點了一下頭,便當作是回答了陳越舟的話。她不想見他的情緒在陳越舟看來太明顯,只是沒有計較。 伸手挑了那塊酒紅色鱷魚皮表帶的腕表出來,跟著直接拿到葉暖暖的手腕上比了比,陳越舟評價說,“你戴這個挺好看的?!?/br> 葉暖暖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已經示意要拿下,又讓經理算到自己的賬上。這分明是送她的意思,她只顧得上立刻拒絕,“不用的,我自己可以付?!?/br> 陳越舟看葉暖暖一眼,似笑非笑,“一起喝杯咖啡聊一聊?” 第37章 天敵般的存在 陳越舟一句話別有深意, 而葉暖暖同樣清楚自己無法解釋為什么會來這里消費,還信誓旦旦自己可以付。 沒有辦法解釋,她干脆不解釋, 隨便陳越舟自己怎么解讀, 免得這件事到最后越來越說不明白。 定了定心神,葉暖暖身體放松了點, 努力壓下心里的緊張,開口說話的語氣卻仍有些不自然。她盡量溫和的說道, “不用了, 不好占用你的時間?!?/br> 她不知道陳越舟會不會去查她, 會不會在意這種其實和他無關的事。雖然真的查也查不出來奇奇怪怪的東西,但依然更希望他不會有這樣的閑心。 論起來,他們的生活圈子完全沒交集, 葉暖暖才忽視了在這種場合存在偶遇陳越舟的可能。 即使從概率上看,這種可能性尤其的低,但還存在一種情況是:小概率事件極大可能發生。 陳越舟沒再說什么,卻站在旁邊不走, 叫人一時揣摩不透他抱著什么樣的想法。他越這個樣子,葉暖暖越覺得頭皮發麻,可隱隱約約感覺得出他的心思。 即使解釋不清自己為什么有這么多錢, 不過面對陳越舟,葉暖暖又覺得自己沒必要太心虛。 可以說,她的錢就是天上掉下來的、大風刮來的。 總之,她沒偷沒搶沒干壞事沒犯罪, 也不必給他個交待。 葉暖暖想到了這些,之前被陳越舟發現,那種做壞事被抓包一樣的慌張無措也散去了大半。于是她不再犯慫,鎮定下來,依然和店員說話,拿下看中的那塊腕表,然后刷卡結賬。 陳越舟在旁邊看著,一個字也沒多說。 等到葉暖暖拿到東西,準備走了,他慢慢悠悠來了句,“去哪?我送你?!?/br> 葉暖暖努力笑了笑,“不用了,謝謝?!?/br> 明明她是一副溫溫和和的樣子,陳越舟偏看得不舒服。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獸,次次都這么避之不及算怎么回事?不知道,他還要以為自己是曾經做過多少冒犯她的事情。 陳越舟視線掃過葉暖暖表情淡淡的臉,嘴角卻挑起一抹笑,帶著點漫不經心說,“你每次都拒絕我拒絕得這么干脆,我好像也不吃人啊?!?/br> 葉暖暖一時看向陳越舟,不經意對上他的視線,便感受到他骨子里不加掩飾的矜貴驕傲。她原本就屬于不善交際的那一類,此時更覺得應付不來這位陳大爺。 她自知高攀不起陳越舟,哪怕系統將他列為目標人物,哪怕他對自己的好感度漲到了五十點,卻依然不想有更多接觸。盡管如此,但陳越舟也沒做什么,她并無必要得罪他。 葉暖暖搖搖頭,不得不改口,“麻煩了?!?/br> · 最后還是坐進了陳越舟的車里。 在他面前無法放松,葉暖暖身子坐得筆直,兩手搭在膝蓋上,不敢也不好意思玩手機。 有那么一瞬間,葉暖暖覺得這人好像是她的天敵,專門克她來的,所以她一見他就自覺慫得不行。 車里開了空調,西裝革履的陳越舟翹著腳,西裝褲褲線被熨得筆直,稱得交疊的兩條腿修長有力。他的腿傷大約是好得差不多了。 陳越舟淡淡瞥了一眼葉暖暖,看清楚她繃著身子的緊張模樣,既覺得好笑又覺得好奇—— 她也沒有準備和他玩欲擒故縱的把戲,為什么次次都這么怕他。 陳越舟看一眼手表,下午五點多了,他故意問,“一起去吃點什么?”果然看到葉暖暖身子震了震,陳越舟壓了壓微翹的嘴角,又說,“上次說過請你吃飯?!?/br> 葉暖暖小聲說,“不好意思,我晚上有別的事?!?/br> 陳越舟語氣淡淡的,“聽起來,比我還要更忙?!?/br> 莫名其妙嘲諷起她,葉暖暖恨不得在心里給陳越舟跪下了。 這位大爺不是應該像她看過的那些里的霸道總裁那樣,每天應酬不斷,想臨時抽出點時間十分困難嗎?為什么還有時間精力折騰她這個小人物?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