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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嗝,即使神志不清還不忘反駁尼克斯,我是厄瑞波斯,不是蓋亞。不可能,蓋亞哥哥的懷抱才是這么溫暖。尼克斯幼稚的嘟起嘴,吧唧一口親到了厄瑞波斯的臉上。蓋亞慘不忍睹的圍觀到厄瑞波斯心花怒放的表情,這是親錯神了啊,厄瑞波斯你醒醒!這邊認錯神的混亂剛開始,蓋亞忽然腰間一緊,被一只手拉住了腰帶,他回頭一望,塔爾塔羅斯似乎努力想要清醒,連身上的神力也泛起了波瀾,蓋亞簡單的一個稱謂吐出,他就倒下了。至于原因蓋亞放下了從桌子上抄起的一個金壺,微笑的看著塔爾塔羅斯昏迷過去。尼克斯、厄瑞波斯,我改天再謝謝你們。蓋亞聳了聳肩,對那兩個神志不清的家伙說了一句,然后把渾身酒氣的塔爾塔羅斯拖走了。☆、第三十八章對付酒鬼?用冷水潑。但是對付被打暈的酒鬼該怎么辦蓋亞沒有苦惱太久,塔爾塔羅斯很快用行動證明了神靈的抗打擊能力。剛踏入前往后殿的走廊,蓋亞用手臂攬住的黑發神只就醒來,低氣壓的神威蘊繞在身邊,瞬間熄滅了走廊兩側的明亮火燭。眼前驟然漆黑,蓋亞耳邊傳來微弱的風聲。嘭塔爾塔羅斯沒有掙脫胳膊的束縛,卻成功把蓋亞壓倒在走廊的地面,厚實的毛毯上發出悶哼。蓋亞手指扣住對方的脖頸,差點一發狠就去擰了,然而在黑暗中依然可以視物的眼眸對上,那雙暗紅色的眼瞳顯然意識不清。明明早已看不清眼前的是誰,可是塔爾塔羅斯還是認出了。蓋亞。他低啞的念道。濃郁的酒香在鼻翼間清晰可聞,唇瓣輕觸,一觸即發的**中籠罩著醉意。蓋亞的手指放松下來,危險的握緊變成了輕撫,塔爾塔羅斯修長的脖頸在冰涼的發絲下發熱,喉頭微動的聲音在黑暗中如此清晰。蓋亞錯開了和他接吻的唇,任由他星星點點的吻落在臉頰,濕潤的感覺吮吸著皮膚。待他們的衣物脫得差不多時,蓋亞才把醉得神色恍惚的塔爾塔羅斯壓到了身下,**的皮膚擦過毛毯的觸感,仿佛能撩起心底的火焰。真不知道你為什么會答應了烏拉諾斯。蓋亞揉捏著男子變得紅潤的唇,長期居住深淵的蒼白臉龐似乎也多了正常人的氣色。塔爾塔羅斯的舌頭一卷,把捉弄他的手指含入口中,酥麻的感覺從敏感的指尖傳達到心頭,蓋亞的眸色變深,卻沒有移開手指。他想,怪不得那么多人沉迷于情欲,被親近的滋味的確刺激而微妙。我會和你上床只是因為卡俄斯的要求,那么你呢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執迷于這個問題,但他堅信一個烏拉諾斯還不至于塔爾塔羅斯妥協,神靈的驕傲如同他們的冷血一般難以磨去。塔爾塔羅斯的牙齒咬住手指,眉眼在醉意的熏陶下似有笑意,眼底的情動稍淺,卻是貨真價實的迷離。喜歡就做,何須想太多。他答道。喜歡?可笑,我問過厄洛斯,能夠抵抗愛情金箭的神靈除非根本沒有愛情。蓋亞的臉上浮現被愚弄的怒意,倘若沒有愛情,為什么要在這些時光里處處特殊以待,連厄洛斯都不得不默認他和塔爾塔羅斯是**。誰會知道,誰又會相信,他們從未有過**以外的感情。蓋亞。塔爾塔羅斯再次喚道他的名字,酒液讓他的思維混亂,再者手指在干擾他的說話。忽然塔爾塔羅斯笑了,那是一種揮去了冷漠,奢靡艷麗至極的微笑,縱然是蓋亞也必須承認他的容貌極好,完全不是女子比擬得了的氣質。不,或許希臘神的存在就是上天的作弊,更別提是卡俄斯的寵兒。塔爾塔羅斯翻身坐到蓋亞身上,滿頭的黑發順著流暢的肌rou線條滑落在毛毯上,那是蓋亞最鐘愛的色彩,也是深淵的本質。為什么要發怒,我不是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誠意嗎?他如同最好的**一般伏在蓋亞肩頭,親昵而溫柔。在醉酒后,他溫順得不可思議,同時某些舉動直白得令蓋亞無法相信。下一秒,蓋亞的喉嚨發出一聲低喘,再無半點質問的心思。殿門那邊動響雖然細微,但是神靈的五感太敏銳了,躲在寢殿里的兄妹倆爬出了床底下,臉上滿是心滿意足的紅暈。赫墨拉扯了扯哥哥的衣袖,指向緊閉的殿門口,埃忒耳遲疑的點頭,與她一起去偷看門口的縫隙。兩個孩子撅起屁股,湊在門縫里偷窺。一眼望去,黑暗環境中的金燦燦的長發尤為明顯,而蓋亞就躺在地上,被壓在身上的塔爾塔羅斯遮蓋住了神色。埃忒耳咽了咽口水,滿臉糾結又好奇的繼續看下去,結果身邊的赫墨拉像是被驚住了,激動得拉著哥哥的手。那個,看那個腰她張開嘴無聲的示意。埃忒耳疑惑的眨了眨眼,meimei不是一向最支持蓋亞上了塔爾塔羅斯的嗎,怎么會對這一幕毫無意見?順著赫墨拉示意的地方瞅去,幾秒后,他猛然揉了揉眼睛,定睛看去,蓋亞的手抓住了塔爾塔羅斯的后頸,擁吻間,塔爾塔羅斯的雙腿跪在了他的腰側。似乎無法過渡的折腰下去,塔爾塔羅斯的腰部微顫,抬起少許,又被蓋亞用手壓了回去。一瞬間,黑發神只的背后溢出冷汗。可是所有的不滿抵不過一句情動中的話語,塔爾。不僅埃忒耳的背脊竄起麻意,赫墨拉更是面紅耳赤的低下了頭,不要說偷窺中的他們,面臨這句話的塔爾塔羅斯絕對心都軟了。埃忒耳在心底膜拜,大地之神在關鍵時候果然不吝嗇情話,這方面比悶葫蘆的父神厲害多了。赫墨拉鼻子流下鼻血,努力吸了吸。哎呀,深淵之神的腰身動了,坐在蓋亞的身上好體貼。她扭頭看向一旁眼睛發亮的哥哥,暗自誹謗道:找男神果然要找面癱型,哥哥太活潑了,不適合當**。蓋亞警惕性再弱也不會忽視兩道火辣辣的目光,眼角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寢殿。隨后他用手肘支撐起上半身,身體不可避免的移動了位置,塔爾塔羅斯抽了口氣,雙腿不由自主的夾緊了蓋亞的腰,硬生生忍住了摩擦的感覺。去深淵神殿。蓋亞的手撫著他僵硬的背部,脊椎到臀部的線條勾勒出極其漂亮的弧度。酒的后勁實在太大,塔爾塔羅斯眉頭蹙起,眼神昏沉,勉強清醒的開始轉移空間。等埃忒耳和赫墨拉發現他們消失后,扼腕不已。可惜蓋亞高估了塔爾塔羅斯現在的狀態,即使是神也避免不了思維不集中的下場。他們在半空中一滯,最后水花四濺,掉落在深淵神殿數十米外的冥河里。彼岸花叢在河邊開得盛烈,冥河的河面上飄過鮮紅如血的花瓣。在這片幽冥匯聚的冥河里,法則都不得不觀察起這掉進河里的兩位神只。蓋亞從河里探出頭,金發甩到身后,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