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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他神智,身段兒嬌美難言,尤其夾弄他指尖的蜜處,只稍一作想,宗政霖手下便帶了幾分激狂。 “殿下?!眿纱谜Z不成調,慕夕瑤只覺被他玩弄得渾身酥軟,情熱自腿間升起,歡愉直沖腦門兒。 “要到了是不是?”拉了她小手覆在他似要爆裂之處,一手給她安撫,另一手,帶著她急急撫弄慰藉。 如此這般渴求深入一個女人,宗政霖只在慕夕瑤身上體會過。那一霎毀天滅地的暢快,便是夢里,也叫他難以抑制。尤其徹底馴服了這鬧心的,看她層層綻放開去,為她散發著情香,各種姿態聲聲討饒,這種渾身都在叫囂的滿足,讓宗政霖如何也移不開眼。 rou體上的欲念只她能夠滿足,心里急切堆積的渴望,也唯她能讓他心甘情愿。 “嬌嬌?!彼粏『魡疽宦?,宗政霖指尖猛然頂入她深處,只聽慕夕瑤哀叫一聲,身子剎那緊繃,花心處玉露噴灑,滿滿濕了他一手。 女人失神張著美目,菱嘴兒微張,乳尖汁水因著情動,順著腋下滴滴滾落。 “美極,嬌嬌妖美至極?!弊谡仃_她rou縫,見著春水汩汩之yin靡,哪里還能等得下去。 男人握住她小手急切上下taonong,目光死死鎖住她大張的腿心,直至汗如雨下,下顎緊繃著高高揚起頭顱,才一把握住她豐腴,執著前端股股噴射而出。 大喘氣伏在她身畔,宗政霖閉目片刻,再睜眼時,入目之景,險些叫他恨不能掐了這女人脖子。 慕夕瑤神智不清抿了唇瓣,淡淡腥氣叫她蹙了眉頭輕輕舔舐了去。這么一個簡單動作,她是瞧不見如何場景,卻叫宗政霖不早不遲,正正好撞見她卷了濁白吞咽下腹。 眉心狂跳,好容易壓制住又見抬頭的欲望,狠狠將她攬入臂彎,制得死死。 “要命的東西?!痹谒耙庵酒鸩涣诵в?,宗政霖憤憤出言。 兩人在主屋里一場情事,卻叫外間眾人尷尬至極。衛甄急急遣了人散去,自個兒也避在角落里連連叫苦。 他也是血氣方剛時候,被瑤主子那聲氣兒一嚇,首先想到竟不是風月之事,而是殿下事后得知,震怒之下不知要如何處置今晚值夜之人。 如今侍奉殿下身邊之人,誰人不知,殿下對瑤主子那是容不得旁人沾染分毫。府里還好,到了外面,他身上擔子,只會更加沉重。 更叫他憂心之事,卻是衛統領偷偷瞄了眼身下,那么突如其來一聲驚嚇,會不會叫他從此記在心里,再也沒了男人本事? 第三零四章 登舟 坐在三重柁樓福倉船上,慕夕瑤倚靠桅桿,懶懶打個呵欠。 自三江渡口順瞿河而下已有五日。宗政霖麾下將領,大部分帶著大軍自陸路行軍,剩下小部分則是與她們一同登船,自水路先行。 而她現在的身份,那男人毫不負責給她套上了書藩院譯人的名頭。除了在六殿下獨居樓船三層伺候之人,與身邊趙嬤嬤等老人知曉她身份,旁人,只跟著衛大人恭敬喚一聲“林女官?!?/br> 至于為何改做這姓氏,宗政霖那日交代時候,意味深長凝視她片刻,之后那男人一言不發,獨留她思索半晌。 以他之名諱賜姓,慕夕瑤想明白后,竊竊而笑。Boss您說情話也這么隱晦,虧得妾腦袋好使,否則您這心意,還不得又給錯過了去。 老這么坐著,腰背有些酸疼,叫春蘭給揉揉,慕夕瑤舒服得趴在手臂上,嘴里直哼哼。 “累了?”宗政霖進屋便瞧見她舒懶樣子,小臉上被擠得rourou粉粉,十分可人。 “殿下,您把那小家伙哄睡了沒?”誠慶小包子年歲見長,百般不好伺候。如今墨蘭不在身邊,唯一能說故事的丫頭沒了,只得她親自上陣。還好有個更能與他玩到一處的親爹在一旁。否則只照看他一人,已叫慕夕瑤精疲力竭。 “本殿兒子就叫你這般嫌棄?”捏捏她小瓊鼻,宗政霖見她趴在軟榻,也就不指望這女人起身伺候。自己解了披風,接過丫鬟奉上茶水,就近坐在她身畔說話。 春蘭帶著小丫鬟悄然退下?;首痈锢先硕贾獣?,殿下回屋,是不喜留無干之人的。 “也不瞧瞧您兒子多皮實。一會兒不看住,轉眼小東西就沒了影兒。這可是船上,妾還擔心他那一斤半兩來rou的,掉下去撈不回來?!?/br> 鳳目瞪她一眼,宗政霖面色不善?!芭c本殿一道,莫說誠慶一人,便是你母子三個,也不會無故傷了分毫?!?/br> 三層之上,暗衛可是隨時護衛。至于他兒子身邊,更是各放了兩人在暗處看著。出門在外,宗政霖多番布置可謂密不透風。 “妾不就發發牢sao,實際是念著墨蘭的好。要不是您動作太快,衛國公府上答應得叫妾有些措手不及,這會兒妾也不用沒了得用丫頭,一個人圍著您兒子,成天累得慌?!?/br> 小屁股一撅,毫無儀態倒退著蹭下軟榻。幾步過去扒宗政霖身上,粘在他懷里嬌滴滴要好處?!暗钕陆o揉揉,丫鬟都沒殿下給捏得舒服?!?/br> 您那內力,暖暖柔柔,自然療法,不知道能不能延年益壽? “這會兒叫苦,午后到了梧州碼頭,嬌嬌便不下去了可好?”知她貪圖安逸,六殿下心里明鏡似的。這女人貴妃椅上靠墊擺了四五個有余,一上午里里外外走動三趟不止。就這么著,也好意思厚著臉皮朝他撒嬌。 話雖如此,宗政霖依舊抱了人,親親她粉嫩臉頰,手掌貼在后腰如了這女人心意。 “過會兒真能到梧州?”果然,完全應了他猜想,小女人慵懶一掃而空,立馬變得神采奕奕?!耙サ?,要去的。殿下心疼妾,只這么一揉,全身都舒坦得不得了?!奔奔迸矢剿绨?,乖乖端正了坐姿。最后還扶了扶頭上步搖,看得宗政霖暗自好笑。 就這么個好逸惡勞的小東西,不知哪里來的本事,能叫姑蘇詩社身后,最是德高望重沈老太君,出面收了她身邊丫鬟做了入室弟子。 這事上,便是他,也未必辦得成。 那老太君乃是高祖時,最為愛惜之大將軍沈正葉之獨女。自沈正葉為大魏收復南疆五州十九縣,徹底平定“懷王之亂”,班師回朝途中急病猝死,高祖對沈家便是頗多優待。 不僅賜封沈家獨女“安陽郡主”,更是親自指婚,對沈家遺孤圣眷隆厚。至高祖去世,元成帝登基,安陽郡主,也就是如今的沈老太君,其夫婿及膝下兩子,又在十三年前,元成帝平定叛軍做亂時,為了護住隨皇帝一同上戰場,年輕氣盛中了叛軍埋伏的太子殿下,一門三將,俱是力竭而亡,死時其狀甚慘,竟無一人留下全尸。 如此忠君之士,拼死保下元后嫡子,元成帝當場紅了眼眶。 這也使得帝大慟之下輟朝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