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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時有蟬鳴一聲一聲嘈雜刺耳,仿佛在齊齊喊著遲了,平平添幾分煩心。但是,更叫兩人心煩的,是街道上每個人異樣或者驚奇的眼光。就算現在是正午,就算稀稀疏疏沒什么人,但是但凡有人看見他們,都會發出和看門忍者一樣的驚嘆。誒,他們兩個回來了啊。是佐助君啊。是啊。還有,那不是八王子先生嗎?這些或高或低的議論聲叫黑發少年煩心。他一邊飛快地跑,一邊不自覺地道:可惡,你這個家伙,不是說好能夠安然無恙地回來嗎?怎么會相差一整年的?佐助自己心里也覺得奇怪,他明明是期望時光之石把自己和少年的自己送到原來的時間的,怎么就有了這么大的偏差?他盯著腦海里的石頭,心中有些惱怒,可那石頭只是淡然地悠悠地在他腦中的空間里轉動著,仿佛事不關己一般。【混蛋,你耍我?!】佐助在內心里沖著石頭如此質問,那石頭沒有任何反應。算了,現在追究也沒有任何意義,找到鳴人才要緊。想到這,他加快了速度。終于,大約有半柱香的時間,兩人終于跑到了鳴人那位置偏僻的公寓附近了。遠遠看,他家沒有太大的變化,和過去一樣。他家門前的路面也和之前一般破爛,沒有修正過。見狀,少年略微喘口氣,便大步上前,佐助也緊隨其后。兩人共同來到了門前,而少年迫不及待地就敲響了大門。咚咚咚。鳴人,你在嗎?敲了兩下,黑發少年如此焦急地問。而說來也不費事,門里頭很快有了回應。是誰?說著,馬上有腳步聲,他們還可以依稀聽見有些驚奇的低語。好耳熟啊,怎么聽起來像聽見屋子里傳來的這聲音,黑發少年和身邊的男子對望一眼,眼里是欣慰。之后他又敲門,道:麻煩開下門,鳴人。來了。果然很快地,門打開了,之后,一個金發少年站在門后,而才打開門,看見站在門口的兩個人后,金發人先是一怔,然后手慢慢地放下,久久地站立在那里。他非常震驚,非常詫異,那藍色的眼睛因為過于意外甚至神色顫抖。是你們?歸月大哥,佐助?!***說來真是萬幸。沒想到離開了一整年,鳴人居然還在家里。而且這么巧地,他們一來就碰見了他,這可是比什么都幸運。仔細打量鳴人,卻見他比一年前長高了一點點,臉略瘦了,五官也長開許多,頭發也長了些,而且今天沒有帶護額,額前有一些劉海,越發顯得俊秀清新。再看他的配飾,脖子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條項鏈,上頭懸掛的裝飾是藍色的冰柱,襯托著他的發色,十分搭配。他這模樣看起來真叫人喜歡。而且是越看越喜歡。只是,或許間隔太久沒見面,一時卻見他扶著門,詫異地望著二人,那嘴動了動,卻沒有說出什么話來。而黑發少年本來是有很多事想做,很多話想說的,然而再見到他,百感交集,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那之后又是尷尬。正是因為離去太久了,彼此都沒有任何的聯系,又或許有些東西放在大家心里,想說又不好說,周圍久久地陷入了安靜。兩人就這么對望許久,四周安靜地只聽得見柳樹上的蟬鳴。而站在少年身后的男子,也就是十九歲的佐助,微微抱起肩膀,并不插嘴。他知道這一刻,需要等待黑發少年自己的行動。幸好不過一小會功夫,因知曉要打破這種氣氛,黑發少年咳嗽一聲,道:我我回來了。鳴人。而也是他才說出這句話,金發人才好似才被提醒一般回過神。他怔怔地道:啊,你回來了。還有,歸月大哥也終于回來了呢。隨后他努力要笑,卻不知為何無法完全笑出來,只是用比較勉強的微笑,顯得驚奇地道:修煉結束了?修煉?對了,之前說過了,是為了修煉離開的。雖然說這個借口很爛,因為當時才吵過架,結果就跑去外面修煉了一年才回來,簡直像是直接說再也不想見對方的臉一樣絕情。可惜現在沒有更好的借口了。黑發少年忙一點頭,道:結束了。所以就回來了。而站在他身后的男子也對著鳴人點點頭,略帶歉意地道:對不起啊。當時說要走,以為很快就回來的??墒沁@個小子身上有些極限需要突破,我們就在外頭多逗留了一陣子。所以聽見這話,鳴人恍然大悟地笑道:原來是這樣啊。歸月大哥,你也真是的??茨懔舻淖謼l,我還以為你最多離開兩三天。一走就這么久,讓我擔心地要死。既然這樣,那是好事啊,這樣,你們進來吧。聽見這話,站在門外的兩人都忙笑道:謝謝。說著要進來,正這時候,突然屋子里傳來了另外的聲音。似乎有什么人從樓上走了下來。鳴人,是誰來了?那聲音顯得很有磁性。聽見這聲音,鳴人忙回頭,道:寧次,是佐助那小子和歸月大哥回來了。啊,是嗎?說著,樓梯那里有一個人走了下來。這人還和一年前那樣,習慣穿著白色的忍者服,頭發梳理地整整齊齊的,額頭上,盡管這么熱,還是帶著木葉的護額,顯出他一絲不茍又注意形象的性格。他望著門外,打量那詫異地看著自己的兩個人,白眼里露出一絲些吃驚之色。不過他還是禮貌地道:佐助君,八王子先生,歡迎回來??爝M來吧,外面那么熱,家里有空調,舒服點。聽見這話,看著這白眼少年猶如家主一樣這樣邀請自己,黑發少年的雙眼睜得老大,他身后的男子也是如此。而與此同時,白眼少年對著鳴人怪道:鳴人你也是,這么熱天氣怎么讓大家一直站外頭。哪里啊,我早說讓佐助和歸月大哥進來了。鳴人不滿地反駁道,又有點像撒嬌的語氣。是嗎?當然啊。而聽見這話,看著鳴人和白眼少年用語親密的樣子,黑發少年僵在了門外,佐助也是如此。他們震驚地望著兩人,久久不知說什么。而那里仿佛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詫異和意外一般,還在進行著家常熟悉的對話。啊,你怎么搞的啊,衣服上都是灰。說著,金發少年顯得很隨意地就抓起他的袖子替他拍,又轉到去拍他身后的衣擺,絲毫沒有任何的生疏。不好意思,剛才爬到屋頂上去拆螺絲,弄到了。說著,白眼少年也回頭去看,蹲地上的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