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0
書迷正在閱讀:蓄意挑釁、我不介意你慢動作[快穿]、[皮卡丘同人]有本事你電死我、[紅樓夢同人]紅樓之林家璟玉逆襲記、論觸摸主人的N種方式、總裁老婆真天然、寵妃、好想做一個安靜的美男蛟、寒枝低、我不是怪物
自己為他和鳴人的安排充滿了排斥,讓鳴人再度受到傷害。想到這,佐助滿心怒火。果然,無論如何,這個樣子的他還是不行呢。想讓他們單處相處是想太早了。干嘛那樣盯著我,想揍我來啊。見眼前男人極度不滿地盯著自己,黑發少年用一種冷漠的口吻挑釁般道。然而佐助現在沒有時間和他計較,他要趕快去看看鳴人如何了。同時他知道,再揍這小鬼只會適得其反,于是萬般地忍耐下,轉身要走,可這時候,身后傳來了黑發少年的聲音。今天的特訓呢?今天沒有。佐助沉沉地道。是嗎黑發少年這樣冷淡地道。兩個字透露了他的不滿。不過佐助不愿意耽擱時間了,轉身要走,然而,在他第二次要抬腳的時候,黑發少年又開口了。你關心他,有點超出了一般人的關系吧?包養他了所以就對他這么上心了嗎?包養他?什么意思?佐助皺緊眉頭回眼看,卻見黑發少年右手兩之間夾著一頁用許多透明膠帶貼好的紙。而那不是別的,正是當時他為了逗弄鳴人而特意寫的賣身契,所謂的每個月給鳴人200銀幣,鳴人和他交往的約定。看見這東西的一瞬間,佐助震駭了。而他看見黑發少年翹起了嘴角,眼里的鄙夷十分明顯。漩渦鳴人,男,下忍,13歲,自愿和來自外村的z先生(昵稱)交往。每個月z先生要給其支付200交往費,而其保證答應z先生的所有交往要求。怪不得了,想來想去,以他的每個月掙的錢,能夠養得起我的房子,這本身就是不可思議的,現在看見這個我明白了。想來也就是為此,你才會闖入大蛇丸的基地教訓我給他,討他開心。還殺掉大蛇丸,逼迫我回來,表面假惺惺說要幫助我,實際上是他哭求你讓我回來的吧?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他也墮落成這樣了。說這話的時候,黑發少年充滿了瞧不起,眼中對眼前男子的嫌惡更加深。而佐助聽完,充滿了無比的震驚和憤怒。震驚的是,這個契約條他當時明明丟掉了,因為不想讓鳴人有陰影,怎么會讓人撿回來?憤怒的是,黑發少年居然是這樣想他和鳴人的,怪不得他對待鳴人如此激烈地排斥。一時他握緊拳頭,喝道:不要胡說八道!我和鳴人不是那樣的。黑發少年卻越發高聲地道:不是這樣的?那你為什么對他這么無微不至地關心?為什么你要為了他把我帶回來?為什么你住在他家里?不過想想看,他那樣的模樣能吸引到什么人?推測過去,該不會你只是一個戀童的**,只要是個小孩就可以看得上吧?這樣說來,邏輯上還通,只是身邊的人都危險了。我想我有必要把這件事情和火影匯報,因為成年忍者和未成年忍者交往甚至發生關系,這是禁止的,更何況還是這種性質,你還只是個外來的忍者,剛剛獲得入駐資格,這種事情捅了出來,不是被驅逐就是被削職關押。當然,如果你不想我這么做的話,我也可以不說。不過你最好終止你骯臟的交易,不要再為了他要求我和他怎么樣怎么樣,我才不要收拾別人的垃圾。這話才說完,瞬間一腳就蹬到了黑發少年的胸口,他甚至根本來不及反應就遠遠地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隨后他眼前那男子飛奔而來,揪起他的衣服就要再給他一擊??墒撬髲姷靥а鄣芍?,露出毫無畏懼之色。佐助的拳頭懸在了這冷漠少年的臉前幾公分,再也落不下去。他只是憤怒地道:你這么和鳴人說了?!黑發少年聽見,眼中不經意地動了動。雖然他沒有和鳴人講契約的事,卻為了氣這個男人一般,帶著輕蔑的神色道:說了。我罵了他一頓。這么不爭氣,干這種丟人的事,為什么不能罵他?話落,黑發少年立刻挨了一拳頭。佐助怒道:那只是當時我為了開他玩笑寫的,鳴人根本就沒有花我的錢支付你的房租。而且你腦子長在哪里?!我是最近才來的,怎么從幾個月前就幫他付錢?!只是他為了還你的房租錢,電費水費都交不起,我才不忍心替他付錢了欠款。只這一次而已!誰關心這個。黑發少年淡淡地道。他抹去嘴角的血痕,冷漠地看著眼前的男子,道:之前的事情我沒有回來,怎么知道是真是假?而這里你也承認還是給他錢了。為了遮丑就和我撒謊,我會信嗎?再看你狗急跳墻的樣子,可見果然是有鬼。好了,見你這么怕丟人,我不追究就是了。晚上9點在這里特訓,別忘記了。聽見這話,佐助勃然大怒,雙手拎著這少年的衣袖將他提起,狠狠地再次摔了出去。這一次他照樣還是重重地落地,倒在那里不能動彈??稍僖蛩矝]有用了,佐助只是甩下他就走。走前他冷聲道:我只能告訴你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你傷害了他!說完,他轉身便離去,不做多一刻的停留,迅速追鳴人了。黑發少年聽見他的話,沒有回嘴。他只是低下頭,看著恰巧在自己眼前的那顆,被鳴人丟在地上的西紅柿,眼里的神情冷卻了下來,只是那眼中最終仿佛被打破了冰川封印一般,流露出了不一樣的神色。不知是鄙夷還是嫌惡還是痛恨。***鳴人,你在家嗎?一路追回到家,發現他竟然連房間門都沒鎖,是曉得自己會跟回來,還是傷心過頭根本忘記鎖了?再上樓,聽見緊鎖的房間里傳來了抽氣聲,佐助這才安心下來。知道鳴人在那里。于是他慢慢地走近,站在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鳴人。敲門過后,里頭無人答應。佐助便蹲□,不言不語地等。直到對方好像是緩過氣了,輕聲問:歸月大哥嗎?是我。佐助很快地回答,隨后緊忙道:別傷心,剛才我教訓了他一頓。是嗎?聽見這個,門后面傳來了略微有些無精打采的聲音,不過還是道:謝謝你。不過其實這次不是他的錯。不是他的錯是誰的錯?那個小子就是這樣的脾氣。而且,我真沒想到那個契約會落到他的手里。說到這里,佐助又是憤怒又是愧疚。當時為什么不好好處理這個契約條,卻落到了少年的自己的手里。年少的自己雖然不說偏聽偏信,可是萬一自己認定了什么,就死也不會改。這下他既然咬定自己和鳴人簽了這種賣身契約,估計沒有證據也不會再相信自己的解釋了。這可是害了鳴人。而那里不聽佐助提這個還好,聽完后似乎是傻眼了。契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