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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喜歡他, 但不希望因為她, 他改變自己。 周斯越正盤腿坐在地上,一邊擺著電腦, 一邊擺著塊線路板, 邊測試邊記錄數據, 聽聞這話, 抬頭好笑地瞥她一眼, “我刻意什么了?吃個飯而已,我已經讓元放去訂位置了?!?/br> “元放師兄也一起???” 周斯越側著身子,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了兩下,隨手在線路板上擰下一個螺絲,點頭道:“嗯, 還有老曹?!?/br> 丁羨有種要見娘家人的感覺了。 “他倆怎么那么空?”她蹲在地上,跟他小聲嘟嚷。 周斯越抬頭掃她一眼,哼笑一聲:“空?特地騰出時間來,滿足他們的好奇心?!?/br> 丁羨一臉受寵若驚的表情,有點害臊:“這……也不用這么好奇吧,曹師兄好奇我還能理解,元放師兄怎么還那么好奇,我跟他又不是不熟?!?/br> 周斯越忽然停下手里的動作,抬手摸摸她的頭。 “你還不知道?” “什么?” “婁鳳在追你元師兄,老曹跟元放打賭,婁鳳一定是八百度近視?!?/br> 丁羨下巴要掉了,“婁鳳在追元師兄?” 周斯越一點頭。 “我怎么不知道呢?” 別說她不知道,這事兒還真沒幾個人知道,就連天天跟婁鳳混在一起的班嘉瑜都不知道,婁鳳自己那天也只是心血來潮說了一嘴,大約是最近被陷入熱戀的丁羨給刺激的想談戀愛了。 正巧當時跟元放在發短信,隨口就問了一句,“元師兄,寒假回家嗎?” 元放和婁鳳剛巧是老鄉,如果時間恰好兩人就約了一起回去,之后大約是說了幾句有的沒的曖昧話,元放就拿這事兒跟曹文駿說了,說大一現在有一妹子在追自己。 曹文駿不信,誰能眼神兒那么不好瞧上他呀。 一來二去,兩人就這么賭上了。 “你們寢室里不是還有一個人,小張同學?他不來么?” 周斯越拍腿站起來,拎著電腦站起來,“他提早一天回家,約不上?!闭f完,將電腦放在桌上,人坐下去,隨手開了個程序跑,然后人往椅子背后一靠,把一旁的丁羨拉過來,按在自己腿上,手扶在她腰上,“我過幾天去一趟廣東?!?/br> 她聯想到那個住著他父母的南方小鎮,低聲問:“去看叔叔阿姨么?” 他傾身,溫熱的胸膛貼在她背上,取了支煙回來又靠回去,敞著腿懶散地靠在椅背上,銜著煙點燃,低嗯一聲,手一遞,吐著霧氣,把打火機丟回桌上。 人又靠在椅子上,那雙眼睛帶勾似的深邃又懶散地看著她。 想到他爸媽,她又特別心疼他,側過身兩只手去摟他脖子,心疼地抱了抱他的腦袋,“嗯,我等你回來?!?/br> 一句軟軟糯糯的我等你回來,又差點兒擊潰他,周斯越受不得她這種乖巧又聽話的狀態,總覺得是自己委屈她。 他一只手扶在她腰上,另一只手夾著煙的手,微微抬了抬,摸上她后腦勺,寬慰似的捋了捋。 屋內靜謐,燈光微弱,桌上只有一臺程序在嗡嗡嗡的跑。 他人坐在椅子上,姑娘摟著他脖子,坐在他腿上,周斯越含著半口煙,伏在她耳邊,忽然親了下她的耳垂,煙霧迷散。 丁羨渾身一抖。 男人在這方面長進塊,也壞,哪里敏感就往哪里湊。 丁羨的敏感區,周斯越摸了兩回也都清楚了,偶爾會故意逗她,嘴角掛著惡劣的笑,等她投降。 丁羨摟著他脖子整個人發軟,想去親他,被他擋下來,晃了晃手里的煙,笑:“抽煙呢?!?/br> 他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夾著煙的時候特別好看,丁羨有一次就拍他手,婁鳳看見了,連聲嚷嚷:“臥槽,這不良少年是誰???” 光看那照片,還真挺不良的。 但是經不住這手又長又直又耐看,婁鳳徹底淪為周斯越的腦殘粉,“我要把這照片放在班級群里,我看誰還敢說你周師兄是猥瑣男?!?/br> 被丁羨拉住,“別別別,我還是偷拍的,被他知道少不了一頓打?!?/br> 后來被發現的時候,丁羨已經慢慢存了一手機相冊的他,各種局部側臉的特寫,拍得最多的是他的手,那個晚上,周斯越一個人坐在床上把她的相冊從第一張翻到最后一張,每一張都跟他有關,也斷定,丁羨是真的很喜歡他的手。 所以以致后來幾次兩人吵架,他都故意用手去勾引她。 那會兒小姑娘睡的沉,他靠在床頭,拍了張她的睡相,同樣,丁羨對那張照片極其不滿意,幾次要搶他手機刪,他就舉著手機,好笑地看她在自己身下蹦來蹦去連個邊都夠不著,等她氣餒的時候,他就笑著低下頭去親她,親軟了,又什么都忘了。 這招每回都屢試不爽。 …… 晚上一頓飯,差點兒吃成了相親宴。 婁鳳在勾搭元放,老曹在勾搭班嘉瑜,班嘉瑜是個冷美人,全程沒搭理老曹一句話,除了周斯越跟丁羨說話偶爾笑笑,其余時間都埋頭認真吃自己碗里的飯。 老曹偏偏就吃這套。 吃完飯跟丁羨拿班嘉瑜的號碼,丁羨知道班嘉瑜在上海有個男朋友,沒給,讓老曹自己去要,班嘉瑜只一句冷冷的,“師兄,我有男朋友了?!?/br> 老曹心徹底碎了,在寢室閉關了三天,才算徹底活過來,不過之后每每看見丁羨都要念叨一回,你把我心勾走了,你賠你賠。 把周斯越煩的,一腳踹過去,“我賠你?” 老曹不敢撒嬌了,把自己掄圓了提上行李回家,寒假就這么開始了。 周斯越第二天的飛機去廣東。 丁羨在地下室抱著他死活不撒手,兩人親了又親,親了又親。 周斯越一身簡裝,簡單的夾克棉襖,運動褲板鞋,一如當初干凈的模樣,身上斜跨著一個黑色包,側靠在地下室墻上哄她。 “還親么?” 丁羨嗚嗚泱泱一嗓子,哪有這樣問的。 他雙手抄在兜里,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小姑娘。 丁羨又勾著他脖子湊上去,“再親一會兒?!?/br> 他姿勢沒變,插著兜,順從地彎下腰去親她,伴著地下室的陰風,周斯越一只手罩住她的后腦勺,一只手撐住墻,把她壓在墻上又親了會兒。 親得兩人氣喘吁吁,他停下來看著她,眼神又變了,啞著嗓子道:“不行,真得走了?!?/br> 丁羨忽然說:“你帶我走吧?!?/br> 周斯越笑,低頭看她,在她發頂親了下,“不行,你媽會生氣的?!?/br> “不管她?!?/br> “她是你媽?!彼鋈蝗嗔巳喽×w的頭,“聽話,在家別跟你媽吵架?!?/br> 主要是吵不贏還得哭,他人在廣東哄都哄不過來,索性直接禁止她挑釁她媽的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