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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垂下眼簾,臉上的笑意加深,燦爛耀眼的笑容出現在大屏幕內,我在這里宣布從花樣滑冰場上退役,事實上,由于身體的原因,這將是我最后一場冰上演繹,在此我感謝我的好友陶惟,如果沒有他,我將無法完成最后的告別。清晰的話語,使得全場一片震驚,而此時此刻的亞古丁卻已經有些哽咽,長長的睫毛下,閃爍著的水珠出現在臉頰,笑著沖陶惟表達了感謝后,仰頭示意音樂開始的亞古丁、陶惟分別站在了兩側。音樂聲響起,激昂、剛健的曲目在全場響起,一左一右分別從兩側以轉三開場的陶惟、亞古丁連續三次轉三,在半場相遇,高高躍起的亞古丁滿臉淚痕的跳出經典的3a,急速旋轉中,冰上的陶惟莫霍克進一個轉三,在亞古丁落冰的瞬間,出現在亞古丁身邊,拉住亞古丁的手臂,左右錯身,刷的一下,松開手臂的陶惟轉身銜接鮑步。而被陶惟旋轉著帶住的亞古丁在陶惟松手的瞬間則銜接。此時,觀眾已經回神,紛紛起立的全場觀眾踩著激昂的樂曲拍起了巴掌,急速滑行中的陶惟莫霍克換足轉三換足轉三后奮力躍起,同樣一個三周半,與亞古丁同樣完美的跳躍讓場內響起陣陣歡呼聲。crossroll-r轉三的亞古丁在陶惟落冰的瞬間如陶惟輔助他一樣,拖住了陶惟,一樣的挎臂旋轉,彼此錯身后,兩個人再次分開。沒有絢麗的步伐,沒有一個雙人滑常見的拋跳,甚至沒有比賽中常見的四周,兩個完整的個體卻無比默契的相互配合,你來我往間詮釋的不僅僅是激情還有友情的全新理念,激蕩人心的樂曲中,最后一次起跳的亞古丁,起跳的瞬間讓陶惟心底沉了一下。預料之中的四周半出現在眼前,算計著距離,依然以簡單的轉三不斷追隨著亞古丁的陶惟終于在亞古丁落冰的剎那趕到亞古丁的身邊。伸長的手臂,扶住了亞古丁的手臂,面對面的彼此比大一步長滑了半圈,音樂聲停止,渾身顫抖的亞古丁低頭擦掉不小心滑落的淚,再次仰起頭露出了燦爛耀眼的笑容。亞古丁、陶惟、亞古丁.....。聲聲歡呼中大屏幕內,燦爛耀眼的笑容深深的刻在了所有人心中。☆、第九十五章2004年3月16日,星期二,上午十點。德國柏林國際機場,世錦賽結束了,而中國隊也即將踏上回程的飛機。站在熙熙攘攘的機場,背著一個大包的陶惟看著匆匆趕到機場的諾爾曼、亞古丁,臉上露出笑容,上前一步,抱住伸出雙臂的亞古丁,亞古丁。告別心愛的賽場,雖然依然遺憾雖然依然心痛,但能夠像世界宣告,亞古丁已經很滿足,而對幫助自己完成夢想的好友,陶惟,亞古丁更是無比感謝。用力抱了一下陶惟,陶,謝謝你幫我完成了夢想,陶,我決定了,回去幫助諾爾曼組建俱樂部,到時候歡迎你過來。亞古丁的話讓陶惟臉上的笑意加深,用力點點頭,會的。剪短的告別,陶惟像匆匆趕來送行的好友揮手告別,白色機翼帶走了中國隊也帶走了陶惟,直到白色的飛機徹底消失在視線內,亞古丁才收回目光,轉頭看向站在身邊的諾爾曼,亞古丁笑了一下。諾爾曼,陶是個了不起的人。輕聲吐出心底的感觸,亞古丁想念著剛剛離開的好友,笑著拍了拍亞古丁的頭頂,諾爾曼點點頭,會有機會再見的,而且,亞古丁,陶退役后會轉教練,不知道那時候你們倆個的弟子誰更厲害?帶著一絲調侃的激將讓亞古丁挑高眉梢,會有結果的。哈哈哈的笑聲從諾爾曼的口中吐出,真的很想看到曾經巔峰的兩個人帶出的弟子會是有著怎樣的風采。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陶惟一行人回到了首都,剛剛走出出口,陶惟就看到站在候機大廳的榮博遠和王建生等人。揮揮手,推著行李車的陶惟順著人流走出,上前一步接過陶惟手中的行李車,沖著馬德明點了下頭的榮博遠快速打量了一眼陶惟,很好,沒瘦,提著的心總算放下的榮博遠緊繃了十天的五官緩緩松開。上車下車,一個小時的顛簸總算回到國家隊,交代隊員回去休息,陶惟跟馬德明交代一聲跟榮博遠一起回到寢室。一路行來,陶惟突然想起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榮博遠成為了國家隊編外人員,掃了一眼提著行李包的榮博遠,低垂下眼簾的陶惟笑了一下,挺好。練兵結束,陶惟繼續中斷的訓練,或許是與亞古丁的一場另類演繹讓陶惟找回了感覺也或許是經過短暫休息的心重新平靜,再次投入訓練的陶惟成績有了顯著的提升,這樣的結果讓陶惟心中一喜,如果照這個事態發展,陶惟就可以參加下半年的賽季。時間緩緩流淌,每天奔波在訓練館與學校之間的陶惟雖然能夠留在學校的時間很短,但專業課程卻始終沒有落下,當一切走上正軌,上午上課,下午晚上訓練的陶惟在忙碌中找到了消失的安寧。雖然沒有同學們慣有的休息日,可這樣的平靜陶惟卻很享受,松弛有度的生活也讓陶惟的心態越發平和,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馬德明等人漸漸發現,陶惟的表演風格變了。曾經的激情雖然依然存在,但更多的卻是一種沉淀,夾在這內斂的激情深深的吸引了眾人的目光,當一次無意中跑去看陶惟訓練的王建生看到讓人驚艷的演繹時,眼睛一亮的王建生像馬德明和陶惟提出了一個請求。每隔三天,陶惟給小隊員們上一堂實戰課,說白了就是陶惟滑隊員們看,而能不能從中吸取經驗就看個人領悟。想了想,又跟馬德明商量了一下的陶惟同意了,但卻把時間從晚上挪到下午,也從半個小時砍到僅僅一場,至于能不能學到陶惟不管。當送走笑瞇眼的王建生時,疑惑的馬德明看向一項大方的陶惟,笑了一下的陶惟拿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搖搖頭,老師,這批沒有我的學生。不是陶惟眼光高,而是這批隊員的表演風格已經定型,說白了就是有點類似應試教育出的孩子,一個模子,陶惟要的是一個能夠親手由自己訓練出來的隊員。仔細想了一下,馬德明就明白陶惟什么意思,揮著毛巾抽了一下陶惟的馬德明笑罵著矯情,笑呵呵的陶惟只是笑卻并不反駁,矯情也好,事多也罷,但陶惟確實希望隊員是自己親手帶出來的,定型的風格與陶惟而言就是沒有風格,而且這批隊員最小的都十七,陶惟沒興趣也沒有時間去糾正。2004年9月,調整了一年半的陶惟即第一個賽季之后,終于再次以運動員的身份出賽,談不上緊張的比賽中,缺少了亞古丁、缺少了有傷高掛免戰牌的普魯申科,陶惟成為了唯一一個曾經站在巔峰的選手。陶惟